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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sp;&esp;“没。”曹源说：“陈哥下落不明。”

&esp;&esp;“组里轮换了十个人去问她话。”曹源咽口唾沫，仿佛遇到可怕的事，连嗓音都低下来，跟在讲鬼故事一样，他倒抽凉气：“每个审讯员…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sp;&esp;周秦：“什么意思？”

&esp;&esp;“字面意思。”曹源喉咙发干，回想监控中的画面，背脊浮上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

&esp;&esp;他喝口热水，才继续道：“没人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反正进去的审讯员，问不出三句，必然跟见鬼一样，面部表情扭曲，浑身痉挛抽搐，口吐白沫，小便失禁……我们再派人进去把审讯员抬出来。”

&esp;&esp;最后进去的审讯员，每一个都全副武装到牙齿，防毒面具防护服封闭式手套，仿佛那女孩周围的空气都有剧毒。结果，照例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sp;&esp;而监控里的画面，那女孩一直低垂脑袋坐在那里，长发披散遮住面容，一动未动。看上去，她似乎什么也没做。

&esp;&esp;“然后呢？”周秦神情严肃。

&esp;&esp;曹源说：“她跑了，跑出总部基地，一个人钻荒漠里。我们的人看见她，但是不敢上前。”那几位审讯员惨状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敢靠近这名危险的女孩。

&esp;&esp;周秦深吸口气：“怪事。”特勤处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了，真如曹源所说，这事能排上调查组怪事榜前三。

&esp;&esp;“姜处让你赶紧回来。”曹源说。姜处，姜洛，特勤处处长。

&esp;&esp;“行。”周秦道：“这女孩照片资料发我邮箱。”

&esp;&esp;“是。”

&esp;&esp;周秦挂断电话：“严哥，我又得回去了。”

&esp;&esp;严衍拍他肩膀：“忙你的，下回咱们哥俩再聚。”

&esp;&esp;“欸，”周秦笑嘻嘻道别，“替我跟嫂子问好。”

&esp;&esp;严衍虚虚踹他小腿：“去你的。”

&esp;&esp;周秦摆手，买机票回北方。

&esp;&esp;特勤处总部在漠城，荒漠里修建了一座庞大地下建筑，深三层占地百亩，一年到头，人烟罕至。

&esp;&esp;俗称，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esp;&esp;周秦飞机落地，租了一辆小皮卡，一路风驰火燎开入干漠，路过一片沙漠绿洲，往东走再往西拐，左右绕弯，终于看见地标。

&esp;&esp;特勤处地标，高高竖立的钢铁桅杆，并不起眼，仔细看能发现桅杆顶部国安部部徽。

&esp;&esp;周秦吹了声口哨，戴上帽子和墨镜，下车步至桅杆前，他轻敲杆身，大拇指贴住桅杆泛黄处，验证指纹。

&esp;&esp;没一会儿，桅杆旋转，机械女声提示响起：“请摘下眼镜，验证瞳纹。”

&esp;&esp;周秦摘了墨镜，女声说：“美瞳也摘了。”

&esp;&esp;周秦：“……”

&esp;&esp;“没带美瞳。”周秦解释：“我这是天生丽质。”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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