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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被人勒住,谢灼顺从地低头,叼住捆缚住他嘴巴的那块布料,任由孟弥贞把那布条绕到他后脑,郑重其事地打上结扣。
“陆郎睡着了,你不要出声,别惊醒他。”
绑完,她又轻轻地扯一扯那布,小心翼翼询问:“会不会…太紧了?”
谢灼无可无不可地看她一眼,只是在绑完后,抬一抬手,指一指嘴巴、再指一指她穴,露出可惜的神情。
孟弥贞竟看出他意思——
好可惜,不能给你舔屄了。
原本就红的脸颊更是如火烧一般,孟弥贞抿紧唇,缩成一团,任由谢灼为她褪去衣裙。
他动作徐缓,一层层剥开她,柔嫩白净的小奶子随着呼吸乱颤,被人压在掌中慢吞吞地揉弄着,乳珠挟在两指间,随着乳肉被揉弄,轻轻地拉扯着她,谢灼垂眼,隔着那布料亲一亲那里。
再柔软的布料划在上面也有粗粝的触感,被人隔着布料舔弄吮吸的时候,孟弥贞上半身都反弓起来,捂着唇急促地喘。
谢灼浑身都烫得惊人,呼吸、手指,甚至是隔着一层布料的唇。
孟弥贞昏昏沉沉地伸手去摸他额头,一片灼人掌心的滚烫:“好像又烧了高热,要不要紧?”
男人瞥她一眼,行动代替回答,低头愈发卖力地吮弄她乳尖。
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摸索着解开她衣带,一件件扯下裙子、小裤,带茧的手指抵在两腿间,蹭弄着细腻的腿心,分开她两腿,捏住小小的阴蒂去揉。
手指太烫太灼热,被揉捏住的器官又太敏感,像是要被他烫坏,叫人下意识想退缩,却被牢牢压着阴阜按在原地。
阴唇被水浸得湿透,也打湿他手指,孟弥贞仰着颈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下半身因为腰身反弓而高抬,无措地在他手指间扭动着,似乎是要挣脱那揉捏,两腿却又紧并,把他夹得更紧。
男人的吻缓缓下移,布料在皮肤上蹭出浅淡的红痕,最终贴上她阴蒂。
埋头她两腿间的动作叫他不能如乳尖那样把小阴蒂囫囵含住,断续的蹭弄下,孟弥贞感觉到他伸出一点舌头,隔着布料顶弄着她已经充血的阴蒂。
这样的感觉无异于隔靴搔痒,叫空虚的小穴愈发渴求。
身上生出一层薄汗,孟弥贞从里到外都湿透,谢灼才不紧不慢地从她两腿间抬起头。
他鼻梁上蹭着她亮晶晶的春水,暗夜里,三个人的呼吸声交迭在一起,孟弥贞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谢灼伸手,轻拍她臀肉。
心领神会的,孟弥贞转过身,趴伏床上,对男人抬起挺翘的臀。
还是午后的姿势,甚至要更荒唐一点——毕竟那时候,她的夫君不在近旁。
谢灼从背后缓缓拥住她,胸口滚烫,心跳飞快,他隔着那块布料轻轻吻过她后腰,棉布的质感轻飘划过尾椎,滚烫的气息喷洒,叫孟弥贞下意识瑟缩一下,却被人把腰按住,不许乱动。
瘦长的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阴唇,插进水嫩的穴里。
嫩肉从午后就一直渴望着被插入填满,手指甫一插入,里面层迭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吮含住他指节,随着那手指一点点深入要命地吮弄。
孟弥贞跪趴在床上,脸颊深埋枕头,吮着自己指节发出轻微的喘声,感受着谢灼的手指在穴里缓缓抽插,耐心十足地给她做着扩张。
因为封住了他嘴,两个人不能交流,只有靠肢体的接触来预告下一步的动作,孟弥贞含糊地闷哼一声,感受到有粗大硬挺的东西代替手指,抵弄在她穴口。
是被她笞打过的东西,竹条抽上去的浅淡伤口似乎对他并无任何影响,反而让他更显兴奋。
那性器比他此刻身体的每一处都更加滚烫,可谢灼并不插进来,停留在她穴口,慢条斯理地蹭弄着,因为沾了水光,太湿滑,不时顶弄过充血的阴蒂,叫孟弥贞浑身都随之颤栗,紧掩着唇发出破碎的喘息。
她湿得乱七八糟,咬着枕巾,不自觉抬着臀,去主动蹭弄男人的东西。
顶端猝不及防地撞进来,孟弥贞仰着颈子,叫声卡在喉中,被死死抑制住,她深深地喘着,匆匆把头垂下去,叼紧枕巾。
紧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但好在扩张做得充足,往里插入的动作并不过分艰难,小屁股高抬着,湿腻春水的润滑下,孟弥贞一点点把谢灼吃下。
粗大的性器全然插进去的时候,在她小腹处顶出个形状,男人的手掌恰好压在那里,随着一点点深入,由内而外地提醒着孟弥贞,她正主动抬着屁股,被人后入肏弄。
尤其她昨天才和陆峥做过爱,被他插入的感触熟悉无比,因此此刻和谢灼对比起来直观至极,青筋凸起位置的不同,插入时候顶撞的力气的差异,还有抽插在她敏感处时候的感受,都叫她清楚地知道,和她做爱交欢的,不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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