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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问题，我竟然回答不上来。

2.

小九死了。

我哭到麻木，无法感知痛苦。

策漓说，他片刻就会回来。

可我在殿内守着小九冷冰冰的仙体等了他整整一天，他还是没回来。

我找出了传话镜，想要他回来谈谈和离之事。

传话镜被人握在手中，却并非是策漓。

是夕芊的孩子七七，她体内融入了小九的仙骨，小小年纪看起来已是气度非凡。

抱着传话镜，她高傲地质问，

“你是谁？我爹爹正在和娘亲给我做兔子灯！没空搭理你！”

看着床上小九的仙体，当真是讽刺的要命。

从前小九最是喜爱凡间这些小玩意，不少次撒娇让他从凡间带回来。

他笑得冷淡，告诉小九要用功修炼他才奖励小九一只兔子灯。

可惜小九死前都没有得到过心心念念的兔子灯，他却在给别人的孩子做兔子灯。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明显。

刚要说话，策漓的声音传来进来，

“七七，快些过来爹爹为你重塑根脉，让你早日成神去天庭和爹爹一起生活好不好？”

随即而来的是夕芊嫃怪的笑声，

“你别老是惯着她，她整日不修炼非得要你给她注输法力，哪里这么惯着孩子的。”

策漓笑声得温柔，

“有我这个爹在，她还那么累干什么，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母女俩吃一丁点苦。”传话镜映照出他一手抱着七七，一手揽着夕芊。

眼眶慕然的酸胀，我扯唇苦笑了起来，又何必去打扰他呢。

恩爱又幸福，好像那样才是他真实的模样。

又等了两日的时间，策漓才从凡间回来。

他拎着一堆药，脸上挂着歉意，

“抱歉夫人，这些药实在难寻，我多花费了些时日。”

堂堂帝君想要什么药物靠法力指引不到，什么药需要花费凡间三年的时间来寻。

我淡然笑着，没有拆穿。

“你随我到书房来，有些东西要给你。”

我将从天帝那求来的和离书压在了最下面，交付给他淡淡地说，

“这些日天帝送来好些事务你没查看，我已经替你看过了，盖完章我亲自送回去吧。”

他想也没想就将章拿出来一一盖上，噙着笑说，

“夫人辛苦了，要是没有你我可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被盖章的和离书，我轻扯唇角。

很快你就会没有我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才问我关于小九的事情，

“对了，我走的这些天小九身子恢复得如何了？药老特地来医治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既然他想听，那我就给他满意的回答。

“没事，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

他笑着说了不少将来的规划，说要带着我和小九到凡间去。

说小九一向喜兔子灯，要亲手为她制作一个。

我始终笑着，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终于，一切美好的设想铺垫完，他才搂着我试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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