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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把王以沫给听笑了。
这万恶的资本家。
虽然在结婚的时候她从来不介意她能得到多少好处,但没想到这个婚最后让她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她现在甚至都怀疑,网上那群黑她的人中还有一部分是贺家请来的水军。
贺家,早就听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最后请王小姐在一周内搬出贺先生的住处。”
她很憋屈,做了一个小小的反驳,“我现在拍戏呢。”
“所以我们给了您一周的时间,还望您抽空把最后的事项做完,感谢您这两年来的努力,再见。”
之后,王以沫彻底失力地瘫坐在座椅上,目光一直放在窗外正忙碌的贺南周身上。
离婚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还不如一日三餐吃什么重要;可离婚对她来说,就像扒了她一层皮,抽了她的筋。
说不出来的疲惫,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翻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安排,最后在网上订了一张两天后回上原的机票。
之前她一直住在贺南周的家里,她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里住了整整两年,只不过别墅里空空荡荡毫无人气,贺南周平均一个月回来一次,住在里面寂寞得很。
打开房门,她收拾着自已本就不多的行李,很快就收拾完了,临走前她又把整个别墅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把贺南周需要的东西归置完后,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和清单。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在寂静无人的街头。
在上原这个奢侈而又冰冷的城市里,她无处可去,唯一的亲人就是在养老院里那个小傻子的奶奶了。
她总不能去投靠她吧。
走累了,她就停下,坐在长椅上翻看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对于还欠着贺家钱的她来说,每一个酒店的价格她都承受不起。
最后,又翻开租房信息,看了一会儿。
看得头有点疼。
忽然,一双腿出现在她的面前,随着腿看上去,一张熟悉的,绝美的脸呈现在路灯下。
是梁修。
此时正平静地瞅着她的丑态。
“姐姐伺候了贺家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最后白白给他们打工两年,什么都没捞着不说,还欠了他们一屁股债。”
王以沫自嘲道,“因为我没有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拿不到钱,也是很正常的事。”
“之前那两个女人我也打听了,贺家总能找到办法让她们违约,最后欠债滚蛋。”
“我们追星,总是要花钱的吧?”
梁修笑了,讽刺她,“所以我说,恋爱脑是真的可怕。”
他走到她的面前,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走吧恋爱脑,姐妹我带你回家。”
于是,王以沫搬出了贺南周的别墅后,又很快的搬进了他另一个家,这个他和情人的温馨爱巢。
期间,他们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怎么也回来了?”
“我跟着你回来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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