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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担心公公的?身体?吗?”小心的?眼神试探性往下移了半寸,那玩意没用处的?话,是不是会憋着,憋出病也是有可能的?吧?
不过赵庸还?有那玩意吗?
这个荒唐的?问题没来由地闯入脑海,便占据整个脑子,怎麽甩都甩不出去了。
“担心?”赵庸手指复又贴上,心口的?位置,向右挪了小半寸,“九郎不若试试?”
那地方敏感,激得桓九凌哼出一声?,腰窝敏感扭动,差点蹦起来给赵庸一拳。
“公公是在说笑吧?”他“哈哈”笑着,试图调和气氛,然而却对上赵庸沉暗的?眼,长眉压低,侵略的?意味十足。
“我从不说笑。”
!!!
桓九凌很想撤回上一句话,奈何木已成舟。
正不知该说些什麽来转开话题的?时?候,救星来了。
笃笃笃,元明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督公,程指挥使?求见。”
不等?赵庸有所反应,桓九凌鲤鱼打挺似的?起身,躲开赵庸的?接触,藏至床的?内侧:“公公去吧,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赵庸神色一沉,显然是不高兴了。桓九凌喉头?滚动,而门外得不到回应的元明再次开口。
“督公?”
赵庸倏地站起身,一片白袍飘转,信手拉开木门。
元明骤然惊着,想不到竟是督公亲自来开门,顿时?往後退了好几步,站定?後躬身低头?,不敢擡头?再直视。
赵庸提步往外走,带起的?冷意冲至元明身前,他略一停顿:“温室的鱼少了,你去养上几条,死一条唯你是问。”
……
程虎等在会客的厅中,不多时?脚步声?传来。
见着人第一面,程虎就看?出了赵庸的?不对劲,面上一副死人相?,嗜血的?模样。
赵庸错过他身侧,落座主位,单腿翘过,斜眼挑起:“什麽事?”
语气不算多好。
程虎没太在意:“有了那方子,疫病已经控制住了,只是患病而死的?那些人,家人在闹。”
赵庸不耐:“无非是要钱,拿些钱糊弄了即可。”
程虎抿唇,眉头?蹙紧:“好些都是堤坝上的?工人—”
馀下的?话被赵庸截断:“工期不能耽搁,需尽快赶完,不日?我将回京都与圣上禀报。”
“督公要回京?”程虎紧接着道:“那桓小郎君—”
“程指挥使?要操的?心可真多,居然还?关心起我的?宅中事了,桓九凌的?事与你何干?”赵庸乜他一眼,语辞冲人。
程虎也知自己?失言,却没有悔改的?意思,直来直语道:“桓小郎君聪慧坚强,在疫区时?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照顾病人,从未有过怨言。加之附不疑一事,也是桓小郎君处理的?,才能让这治命的?药方见世?。”
越说,赵庸脸色越阴沉,乌云似的?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一跃而起,砍人于刀下。
“包括控制疫病传播的?法子也并非我的?想法,而是桓小郎君的?巧思—”
“砰”!
赵庸重重拍案,怒容明显:“你对他倒了解的?清楚,有这工夫,不如把工期赶一赶!”
程虎:“工期我绝不会耽搁,就事论事,我当为桓小郎君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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