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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6章“因为刚才玉秽和元慎拦……
眼前情景实在太过可怕,先不说这回游蕤的死因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能证明人是舟行晚弄死的,到底知天厉这个一宗之主都不打算追究,底下的弟子却私自寻仇,实在不合规矩。
看戏的弟子们顿时乱作一团,有赶紧跑路想要撇清关系的丶有说要去告诉知天厉的,还有人满脸兴奋,仿佛此刻拿剑的人是自己,只要长剑一落,负有盛名的蘅晚玉尊就会成为自己的手下亡魂。
至于两个当事人其中之一的那名弟子,他仿佛屏蔽了周围的所有声音。旁人的劝告他听不见,说要去告状也恍若未闻,仿佛满天满地,整个世界,无论目光所触,还是耳之所闻,都只有舟行晚——这个害死了他此生唯一挚友的人。
杀了他……杀了他给游蕤报仇,不管什麽刑罚落下来都不怕,只要能让好友瞑目,就算他这一条命也搭进去,又有什麽关系?
另一当事人的舟行晚也倒在地上,他从刚才弹倒後就一直这个姿势,并非摔得太重起不来,而是……他在偷笑。
是的,偷笑。
想到终于可以脱离这个见鬼的世界,他整个人就兴奋到发抖:什麽不说人话的玉秽丶什麽听不懂人话的元慎丶什麽莫名其妙的丹珩,还有那劳什子见鬼的静元针,一想到他再也不用接触这些东西,舟行晚一整个神清气爽,连那些满是恶意的目光都能忽视了。
——一群没有自主意识的纸片人而已,他们的看法关他屁事。舟行晚不敢笑得太明显,生怕拿剑的人察觉自己心事,不肯帮他达成夙愿。
终于,那把闪着明光的剑尖找准位置,又快又狠地向他刺来。舟行晚下意识闭上眼睛,下一秒,一阵铁器相击的声音击透他的耳膜,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舟行晚疑惑地擡起了头,却见满天白絮飞扬,一片一片零碎地落在地上,又在瞬间化为清水。
下雪了。
——真是见鬼,这才仲秋,哪来的雪?
舟行晚不爽地擡起了头,却见一袭一看就不属于流云宗弟子服制的碎雪缀垂衣挡在身前,哪怕留给自己的只有一个背影,却还是难掩通身冷清矜贵。
来挑衅的那名弟子的佩剑被挑落在地上,与雪衣男子同路的另一个男人将其擒拿,乱中还不忘回头关心舟行晚:“这位道友,你没事吧?”
舟行晚抿唇看他,没有说话,眼底的戾气却几乎要直接溢渗出来。
有事,有事得很。
到底哪儿来这麽多程咬金总是坏他好事啊!
舟行晚被人掺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盯着那两人看,正要问问他们是什麽来头,就见一道流荧自峰顶游来,停在二人跟前。
先开始说话的男人抽空瞧了眼传来的讯息,立马着急地对雪衣男子说:“等不及了,师兄你先上去吧,我去拜访一下别琼尊,把这个竟敢在流云宗当路杀人的弟子交给他,一会儿就追过去。”
那名“师兄”闻言点头,轻飘飘回过头看了舟行晚一眼,依旧一话不发,即刻踏尘而去。
衣袂翩翩,飘若雪灵,正好的日光透过路旁枝叶斑驳的缝隙垂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瓷近透明,宛如一座不可亵渎的冰雕神像——若非舟行晚好事被人中断,恐怕也要抚掌惊叹一声真是人间绝景。
舟行晚有怒难言,盯着那道背影直至不见,才侧目看向留在原地的另一人。那人察觉到他的视线,再紧了一圈对刚才作乱那名弟子的桎梏,关切地迎了上来:“我叫吕品,不是剑盟的修行者,道友你怎麽样,可有伤到哪里没有?”
舟行晚心情不美,对对方的热情更是没有好感。他冷着脸正要回话,就又听对方说:“别怕,现在没事了,我现在就把他押走,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不要?”
舟行晚:?
他怕?
笑死了,他哪里怕了,他刚才不躲是因为想死,是他主观意愿上的,怎麽就成了他怕了?
莫名的胜负欲被激发出来,舟行晚唇角微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见对方自来熟地随便指了个离得不远的看戏弟子,然後押着手上的囚徒匆忙离去,根本没给他哪怕说一句话的机会。
舟行晚:?
说好的送他呢?
被他托付的那名流云宗弟子也一脸懵,他尴尬地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後在舟行晚冷漠的一声“滚”中如释重负,连忙拉着同伴跑了。
停驻在此地看戏的弟子们也都四下散开去做自己的事,舟行晚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他觉得今天这趟遭遇实在莫名其妙,尤其刚才额头被撞的地方还有些疼,也不知道现在紫了没有。
算了,半路杀出来的确实靠不住,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找丹珩吧。
舟行晚揉了揉头上的包,想到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丹珩,心情总算是好了点。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对方要杀他的态度分明非常,他还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丹珩那边……总不能再出什麽意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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