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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德庸闻言果然哈哈大笑,他道:“当真天助我也!”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忽然听见外头一声大喝:“有贼人!”
骆德庸脸色一变,立即拍开一掌,掌风所到之处,门窗应声大开,骆德庸一撩衣裳下摆,翻窗而出。
却见院中已经倒了一地的看家护院,骆德庸脸色一变,来人到底是谁,竟能悄无声息地将自己重金请来的看家护院全部击倒,而唯一一个出声告警的,也在吼出那句告警后,倒地不起。
骆德庸翻身跃上屋檐,接着迷蒙的月色,远远瞧见个瘦瘦矮矮的人影。
想来那人影自知已被发现,不敢再停留,这才慌忙逃窜。
可骆德庸岂能让他如愿?赶忙追出,不多时,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追出几里地去。
骆德庸的轻功曾是江湖上一绝,然而时过境迁,常年浸淫酒色令他的身体根基大不如前,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反观那人却是始终身轻如燕,一起一落,好似青云流水一般。
几个转瞬后,眼见着那人的身影已经融入夜色,遍寻不见,骆德庸不得已停下脚步,叉腰喘气,喘着喘着,忽然觉得那身影莫名眼熟,好像在哪里瞧过,心中一动,骆德庸旋身往家赶去,等到了家,他大声喊来管家:“去看看,三姨太还在不在屋里。”
【作者有话说】
你赦哥还是你赦哥。——求三连。
和解(三)
祁云岚与林宥赦并肩从外头回来,手里提着一包买给严风俞的松子糖和一包买给祁云承的蜜饯果。
此时已近日暮,渐起的云霞染红了天际。祁云岚唆着一颗松子糖,指着天边一朵云,说长得像祁云承屁股上的胎记,一片暗红的枫叶。
林宥赦没忍住笑出了声,说他没见过祁云承的屁股,不能发表意见。
微凉的晚风轻轻拂过,二人说笑着走近,快到家门口时候,远远瞧见大门开着,祁云弘站在檐下与人拱手道别,冯管事站在他身后捏着胡子笑。
门口停着一顶四四方方的小轿子,轿夫脚程利索,等祁云岚与林宥赦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顶轿子已经拐过了路口,拐进了巷道,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
“谁啊?”祁云岚剥一个松子糖举到祁云弘眼前,问道。
祁云弘犹豫了一下,张嘴接了,揉了揉祁云岚的脑袋以示感激,负手往回走,说:“小孩子家家的别那么多事,多事小心长不高。”
你们一个二个的,老是摸我的头,我怎么长高?
祁云岚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腹诽。
“大哥每回挤兑我就这么一个借口,下回能不能有点新意。”
抱怨完,好奇转头去问冯管事。
冯管事叫人关好门,转身朝祁云岚拱拱手,在祁云弘喝止之前,老头神秘一笑:“回禀小爷,那是东三街的马婆婆。”
东三街的马婆婆?
祁云岚隐约在哪听过这个名号,一时想不起来,转头去看林宥赦,林宥赦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没听过这个名号,爱莫能助,祁云岚低下头,忽然“啊”了一声,东三街的马婆婆不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媒婆嘛?
“大哥要娶亲?”祁云岚腆着脸凑上去,“谁家的嫂子啊?”
“去、去、去,谁就成你嫂子了?”祁云弘老脸一热,不自觉撇开,“回来的正好,爹正找你,随我过来。”
“爹找我?”
听见这话,祁云岚惴惴起来。
不会算总账吧?
之前他不顾祁朝天的意思,执意去救严风俞,把严风俞接回家,又不顾祁朝天的意思,厚着脸皮与他食宿在一起。这些天家里大事小情不断,祁朝天没工夫找他算账,如今各种事情尘埃落定:祁云承箭伤已近痊愈,不日就能下地走路;小虎身上的毒不再扩散,丢了一只手,保住了一条小命,郁郁了几天后,现下也接受了现状,搬回他自己屋住。
至于书房的阵法,审遍了下人,也没找到动手的贼人,眼下除了继续观望,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了了之。
可不就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吗?
祁云岚脸色一僵,一颗松子糖鼓在腮帮子处。
祁云弘瞧出他的心思,笑道:“怂什么怂?刚才不是还很勇吗?这就慌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实话跟你说罢,不是找你算账,是有其他事情,走吧,走吧,别皱眉头,大哥还能骗你不成?”
祁云岚狐疑看他一眼,把蜜饯果交给林宥赦,嘱咐他给祁云承送去,自己攥着一包松子糖,跟在祁云弘身后走了。
太阳下山很快,转眼便是暮色四合。祁云岚与祁云弘穿廊过院来到正厅,正厅已经掌了灯,里头却没有人,祁云岚一边琢磨他爹把他叫过来,自己怎的不现身?莫不是正在暗处窥视自己?一边跟着祁云弘走到偏厅的一架日照山水大屏风后头。
“你且在这安生待一会,等会爹会叫你。”祁云弘吩咐完他就准备走。
“你们莫不是串通起来耍我玩吧,我才不干。”
祁云岚一脑门雾水,自觉其中似有什么蹊跷,可不愿意上这样的当,起身跟着就要离开。
祁云弘在这个时候忽然冷了脸,趁他不注意,点了他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祁云岚推到一个位置端端正正站好,“别装可怜,也别那样瞅我,是爹安排的,回头你找爹算账去。”
祁云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祁云弘离开。找祁朝天算账他是不敢的,不过经此一役,祁朝天恐怕也不好意思找他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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