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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官府的衙役终于闻讯赶来。
严风俞握着一柄刀,面色阴沉不定地站在路边。
此刻天色早已黑透,晚风送来的灰尘中夹杂了令人心悸的腥臭气息。衙役们费尽全力,也只从碎土破砖下面挖出了十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严风俞握紧了拳头,袖着手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那身粉色的衣衫,也没有看到那身水绿色的衣衫。
严风俞心潮起伏不定,也不知是该庆幸祁云岚不在其中,还是该郁郁祁云岚恐怕又与他的林师兄搅和在了一起。面上却不显。
他神色不耐地挥了挥手,叫人把这些腥臭无比的尸体抬下去,再安排人过来认尸,便抬脚往城外赶去。
临州城南面环水,北面环山,四周多密林杂树。
羊皮卷地图上标识的地宫入口,除了城里的那几处,南面临川江内里一处,就是东西两侧密林里的几处。
临川江内的那处,按照地图的显示,四周没有设机关,也没有设阵法,可惜众所周知,临川江江流湍急,常有食人的鱼类出没,寻常人根本下不去,即使下去也是有去无回。
城里的那几处则悉数设在骆德庸自己的私宅之内,眼下皇帝的书信还没寄回,不到万不得已,严风俞不想与骆德庸起正面冲突。
按照原计划,最迟三日之后,严风俞便会与田明等人会和在东边的一处密林之内,设下埋伏,伺机一起下去地宫。
可惜眼下形势急转直下:江湖豪杰被骆德庸的陷阱一网打尽,身死的身死,失踪的失踪;祁云岚亦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想起祁云岚,一时间,严风俞的五脏六腑好似被热油烹煮,再顾不了那么多,勉力保持最后一丝的清醒,严风俞出了城便往城外的据点赶去。
此夜无星无月,深沉的夜色犹如吸饱了的墨汁。
严风俞阴沉着一张脸,敲开那扇乌沉沉的黑色大门,不等开门的人上来问话,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腰牌丢到开门那人的手里,语速极快地问道:“田明呢?”
那人看了腰牌,慌忙递还回去,拱手道:“回禀主子,老田刚刚回来,现下应该还在院子里。”
严风俞神色不变地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内院,与听见动静往外跑的田明撞了个正着。
“主子?”田明惊讶道,“又出什么事了吗?”
严风俞不答,铁青着一张脸望着田明,沉声道:“不用等到三日之后了,去把‘人’给我带出来,我们现在就出发。”田明:……
田明观察严风俞的脸色,察觉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发,不敢再耽搁,转身立刻跑走了。
院中杂草丛生,圆月门被繁盛的草木掩映。田明从偏院的一处厢房里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
男人口中衔着布条,双手被缚在身后,发髻凌乱不堪,一只耳朵被削去大半皮肉,半牵不连地耷拉着,已经开始溃烂流脓,脸颊淤青,嘴角红肿,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看的地方。
显然是受了重刑。
严风俞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斜睨着田明。
田明被他看的有些讪讪,辩解道:“他天天派人到大宅外面转悠,引得我们好几个兄弟跟着他去了地宫,前几日好容易逮着他,兄弟几个怎会轻易放过他?”
严风俞懒得与他计较这些鸡毛蒜皮,收回目光道:“人还活着就行。”
“活着呢,活着呢,”田明立刻腆着脸笑,“我们下手的时候心里都有数,伤不了他的性命的。”
严风俞冷哼一声,强自按捺下心头的焦躁,点了点头,望向那男人,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嘴里塞着布条,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田明见状立刻把封口的布团从他嘴里拿出来,一脚踢在他的膝弯,将那男人踢倒在地上。
“主子问你话呢,说!你叫什么名字?”
严风俞面色铁青,很明显心情不佳。
男人早被此处流氓土匪一样的杀手们打怕了,眼下看见他们口中的主子,知道这些人能够捉住自己全凭严风俞设下的空城计,顾不得呼痛,连声道:“李五,禀告大人,小的名叫李五。”
“李五——”严风俞神色阴晴不定,冷笑道:“既然将人引去地宫是你安排的,想必你对地宫的情况该是了如指掌,”蹲在李五面前,冰凉的刀柄挑起他的下巴,“今日就劳烦你给我们带个路,一道去地宫里观望观望,你道行还是不行?”
“行,行,当然行。”李五早被吓得涕泪横流,忙不迭点头道。
“行就好。”严风俞森然一笑,给田明递了个眼色,起身便往外走去。
田明嘿嘿一笑,重新把布条塞进李五的嘴里,拎起他一条胳膊,拽着他跟在严风俞后头往外头。
到了门口,一个黑色的人影端端正正地跪在大门口的正前方。
严风俞脚步一滞,正打算说些什么,曹霜一抱拳,抬头望着严风俞道:“主子是不是打算带着田明亲自去探地宫?”
“是又如何?”严风俞眯了眯眼睛,凝望着他。
“求主子将霜一并带上,用来探路也罢,当做肉垫也罢,只求主子能够给霜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曹霜高声道。
说罢,他便趴在地上,扑通扑通地开始磕头。
严风俞最见不得别人使用苦肉计,拧了拧眉,索性眼不见为净,转身便打算离开。
脚步忽然一滞。
论及武功,曹霜在这些人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田明听话却嗜杀,曹霜不受管控却武功高强,两柄刀刃都极其锋利,就看他怎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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