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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罗时平便在战场上展现了他天生神将的威力,带着大军一路高歌猛进,从南打到北,又从东打到西,将原本无限拉长的战线迅速缩短。
三年后,太祖登基称帝,建立大昭朝,封了罗时平一品武将的官职,头衔是开国大将军。
适时少庄主不止一次的写信给罗时平,劝他收敛锋芒,以免招来祸端,而在那个时候,罗时平少年得志,正春风得意,自然不会将齐仲秋的书信放在心上。
——直至太祖皇帝龙驭宾天,文帝继任大统。
文帝秉承古人以文治国的传统,偏爱文官,不喜武将,于是罗时平的处境日益艰难:他的军队被裁撤,兵权被削,言官们则变着法子天天骂他。
会出那样的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入狱之前,他想起少庄主的嘱托,万般懊悔之际,亦担心文帝会对落霞山庄出手,便派黄信去送信,好叫他们早做打算,不成想——说到这里,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干枯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遭,好似已经有些哽咽。
“——不成想,你被骆德庸截在了半道,信没送出去,落霞山庄因此被屠满门。”严风俞替他把话说完。
老人缓慢地点头,“是啊,就差那么一点点,三百多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
这个时候,肩膀上的祁云岚动了一下。
严风俞知道他睡得不太舒服,便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祁云岚咕哝了一句什么,严风俞没有听清,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严风俞觉得有些好笑,低声威胁道:“再骂人我点你睡穴了。”
祁云岚在这个时候翻了个身,面朝严风俞躺着,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像个脏兮兮的小山包。
严风俞笑了一下,回过神的时候,黄信仍是低着头。
老人沧桑的眉眼被无尽的黑暗所吞没,看不清神色。
严风俞想,骆德庸截杀黄信的行为,可以理解为,他早有了向朝廷投诚的打算,所以才抓了黄信想去立功请赏。
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骆德庸为何没有将黄信送给朝廷?不仅没有送出去,反而将他关在身边,走到哪带到哪,好吃好喝地供着。
严风俞想不通。
黄信闻言冷冷一笑,他叫严风俞好好看看他:苍白的面容,绵软无力的四肢。
“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能说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的”
严风俞却道:“十香软筋散的价格可不便宜,也不是随处能够买到的东西。”
骆德庸却时时顿顿供应着,好像就怕黄信有了力气便逃走似的。
可是在严风俞看来,骆德庸似乎没有留着黄信的必要。
如今骆德庸已经官居朝廷四品大员,受了首辅大人的庇佑,在朝廷里混的风生水起,这种情况下,他却仍旧把黄信留在身边,这背后有什么缘故,恐怕也只能由黄信来告诉他。
这时候,老人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射向严风俞大腿上的祁云岚,他道:“你道建造这地宫需要花费多少银钱?”严风俞:……
严风俞一时心念电转。建造这地宫的钱一大部分来自于祁朝天,这一点他与祁云岚早就知道,而祁朝天那样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为何会心甘情愿给骆德庸出钱,二人却都不太清楚。
起初,他以为祁朝天自己有野心,才与骆德庸合作,二人暗暗谋划着什么。
而在发现祁朝天与骆德庸的同盟并非铁板一块后,他又想,祁朝天在临州城做生意,恐怕是受了知府大人的掣肘,这才不得不示弱的。
商人重利,花钱消灾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倘若能够护住根本,恐怕也是划得来的。
可如今细细想来,生意哪里不能做?祁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将家业牵至别处所耗费的银钱,白手起家所耗费的精力,恐怕不敌建造地宫,与骆德庸周旋的千分之一。
这样想来,祁朝天会对骆德庸予取予求,恐怕是因为他的软肋捏在了骆德庸的手心里,才不得不这么做。
而他的软肋,便是严风俞面前的黄信。
想到这里,严风俞心神遽震。
因为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这厢老人看见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年轻人果然不简单!
他道,“不错,躺在你身上的人,不管他现在姓什么,他都应当姓齐,齐尚远的齐,齐仲秋的齐。”
临州城的富家小公子摇身一变,成了朝廷通缉的要犯。
祁朝天从来不是什么收留落霞山庄的余孽的好心人,他本人就是那场劫难的幸存者。
祁朝天,或者说齐仲秋,五万玄铁大军围他不住,他从漫天燃烧的熊熊烈火中逃出生天,从此落霞山庄少了一个少庄主,临州城多了一个富商祁朝天。
沈郁本名沈郁霖,落霞山庄四大护法之一。
至于季阳平,严风俞一时还弄不清他的身份,但是看他的武功,看他与沈郁的关系,恐怕与落霞山庄也脱不了干系,甚至也是四大护法之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四大护法之首吕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剑客无名,亦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炼器大师单荀羊。
作为天衍处的一柄利刃,严风俞应当摒弃一切私人情感,他应当只为皇权服务,他应当立时将这些反贼余孽逮捕归案。
可是,他低头看向眼前这个脏兮兮的白团子,握紧了拳头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抬手摸了摸祁云岚沉睡的侧脸,严风俞想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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