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商议完毕,黄信唤来几位领将,命他们带兵,围住京城各大出入口,既要切断京中粮草供应,也要防止城破后萧成运带着元嘉帝偷偷跑走。
待那几人离开,他又唤来几人,命他们派人,每日去城下叫嚣,一波人累了,就换另一波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详细描述温茂如何像只鸡一样,被那几个江湖人士,一刀宰杀的情形,当然,声音越响亮越好,用词越激烈越好,那几个将领心领神会,点点头,走了。
如此过了半个月,终于激得温元驹亲自出城来战。
第一日,温元驹带着几百骑兵与联军发生冲突,不成想,联军竟是一触即走,毫无恋战心思,气得温元驹破口大骂,“黄信你这老东西,有本事出来,老子叫你看看你爹长什么样子!”
长期混迹于军中的人,骂起来人能几个时辰不重样,黄信骑在马背上,听着他一句不重样地骂自己,听了三个时辰后,传令退兵。
第二日,温元驹再次带着几百骑兵与联军发生冲突,联军再次一触即走,温元驹再次气得破口大骂,却谨慎地没有带兵来追。
第三日,第四日……到了第七日,温元驹终于气不过,追了出来,落入圈套。林宥赦手下虽只有寥寥数百人,却个个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温元驹的几百骑兵同他们对上,仿佛鸡蛋碰上硬石头,很快被杀的片甲不留,温元驹本人也在身中两刀之后,被亲兵的保护着,狼狈逃入城中。
黄信当夜心情大好,命屈藏犒赏三军。
第八日,温元驹没有出城,黄信派人在城楼下骂人。
第九日,温元驹没有出城,黄信派人在城楼下骂人。………………
到了第十五日,出发前,林宥赦告诉祁云岚,“今日应该就能见分晓了,是战是和,那边应该会给一个准话。”
祁云岚只略略读过兵书,对兵法一知半解,“是吗?那你觉得他们会选择战,还是和?”
林宥赦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们会选择和,因为如果选择战的话,后果他们可能会承担不起。”祁云岚:……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林宥赦已经走了出去。
到了这天傍晚,祁云岚还没能领会林宥赦的言下之意,却等来一个令他万分意外的消息。
——黄信死了。
【作者有话说】更新!
大家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终战(四)
黄信是被温元驹杀死了的。
据在场的人描述,他们派人十二个时辰不停歇,轮番在城楼下叫嚣,终于刺激得温元驹再次出城。
跟从前一样,到了阵前,温元驹不停叫嚷,指名道姓要黄信上前同他动手。
从前黄信没答应,任凭他怎么谩骂,怎么叫嚷,依旧故我,坐镇军中,不动如山,可到了今天,许是见着温元驹伤势未愈,许是被他骂得气恼,黄信应阵了。
接下来二人动手,黄信抖开大刀,温元驹挥开长枪——虽说黄信的大刀较温元驹的长枪要短上一些,按兵器上一寸长一寸强的讲究,是要吃一些亏的,但因温元驹几日前负伤,伤势未愈,所以此战应当是有些看头的……至少不应该一击分出胜负。
可不知黄信是吃错了药,还是没睡好觉,刚从军中出来,他的身形就有些不稳,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温元驹抓住机会,一枪刺向他的要害,两匹高头大马交错而过,温元驹勒马、折返,黄信手松,刀掉在地上,紧接着,他人也掉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就这么,死掉了。
遗体被运回军营时,消息已经转了好几手,祁云跑到营帐门口,看见几个将士已经惨白着脸从营帐里出来。
在这些人看来,黄信待祁云岚十分好,对待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而祁云岚,这位罗将军的遗腹子,对黄将军也十分敬重,二人叔慈侄孝,十分亲厚,于是看见祁云岚白着一张小脸,气喘吁吁地朝着营帐跑来时,众人都害怕他过度伤心,纷纷劝慰。
祁云岚的确着急,却也仅限于着急了,伤心没有,震惊很多,他朝那几人点了点头,收下他们好心的安慰话语后,就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营帐里只有屈藏、林宥赦和秋玉仁三个人,掀开帘子的一瞬间,祁云岚直觉营帐里的气氛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他朝黄信的遗体走过去,秋玉仁擦着他的肩膀离开,屈藏跟在他身后。
营帐里只剩下他和林宥赦,祁云岚走到林宥赦身边,同他一起看着黄信——黄信躺在一块白布上,喉咙中间一个大窟窿,流出的鲜血将白布染成红色,他脸色灰败,总是锐利矍铄的眼睛紧紧闭着,且再没了睁开的机会。
祁云岚想起从认识这人开始,至今所经历的种种,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如今都随着这人的辞世化作时光中的点点斑痕,不再重要。
他伸手,抚了抚老人鬓角的白发,喃喃道:“黄叔叔,你走好。”
黄信的死给东南联军带来前所未有的巨大打击。
联军起兵,打着的旗号是为罗时平平反,黄信作为主将,在军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如今他死了,余下的将士威信不足,无法镇定军心,于是攻下沧州城前,那种弥漫在军中的低迷气氛,再次蔓延开来。
祁云岚每日待在军营中,听到的最多的讨论就是,他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继续打吗?继续打的话,谁来领头呢?
回去吗?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呢?朝廷会派兵来剿吗?毕竟他们干的可都是杀头的大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