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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边说着你很愧疚要让一切结束,一边又发着短信想要拉拢我对付金修裳。我怎麽能相信你?”
金修衣笑了,她说:“你出生得晚,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一直喊我鬼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三个里面我是最过分的一个?”
金修衣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她没有急着开口,她只是观察着金修袍的每一个表情。
金修袍在听见“出生得晚”时明显皱了一下眉毛。
“你知不知道第一个挑起我们之间斗争的人是谁?是金修裳,不是我。我是她的第一个受害者。
我知道过去你和金修裳一直合起手来对付我,你对她要比对我信任得多。但是修袍,真相就是这样,她是那个始作俑者。”
金修袍耸了耸肩,她看似毫不在乎地说:“所以呢?”
“母亲想要安生日子。”金修衣说,她移开了视线,看了眼窗外的阳光,而後又死死盯住金修袍,“修袍,把金修裳赶出去之後,你就是母亲的长女。”
只要把金修裳赶出去,金修袍的愿望也就实现了,她成功追赶上了两个姐姐,身形与年龄上的不足以另一种形式弥补。
这是金修衣没有说出来的,但是她相信金修袍能明白她的意思。
金修衣不再关注面前的金修袍,她专注地听着窗外的鸟鸣。
过了很久,金修袍才慢慢开口。
她说:“我明白了。”
金修衣笑着打开了抽屉,向金修袍展示了金修裳之前准备的那些发票。
她说:“本来金修裳打算用这些东西诬陷你的,很蠢吧,被我拦下了。”
金修袍若有所思。
“好了,我要走了。”金修衣伸了个懒腰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
“哪里?我当然要回家啊。”
金修袍愣了一下,而後笑了,她说:“祝你回家快乐,我会和你短信沟通的。”
金修衣点点头,她强忍住笑意。
金修袍很聪明,但是就像金修袍这麽思维敏捷的人,在处理家事上也会变得愚蠢。
金修衣笑了一下,她并没有觉得她有多麽聪明。
她只是跳出了这个家,换了一个视角罢了。
自觉神清气爽,金修衣从侧门溜了出来,踏上回家的路。
……
“你是说,金修衣曾经企图僞造你们的自杀?”
展兰枝问,她的语气里有些震惊。
金修裳点点头。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金修衣的本来面目。
所以现在,你还想要离开吗?
为了她,真的值得吗?”
金修裳整个人向後靠,神情中尽显从容与得意。
展兰枝沉默了一会,而後她摇了摇头。
“不。”
金修裳得意地笑了。
尖锐地笑声使咖啡厅里的其他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这里。
展兰枝将杯中的最後一点咖啡饮下。
苦涩在口腔里蔓延。
这次,在浓厚的苦涩中,她竟然真的品到了这麽一点点的甘甜。
展兰枝起身,她没有看金修裳,她迈着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她坦荡地笑了,她说:“我当然不会现在就走,我要等金修衣亲口告诉我真相後再离开,我答应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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