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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又一道声音清凌凌地从隔间传来,门扉开启,杀香月提着一盏素白的灯笼,缓缓地从隔间走来。
邝简早有准备,看他一眼,将缴到的铜尺递给他,杀香月墨眉一扫,见那铜尺果然被打了孔,邱翁先前忙着收拢,急得竟连上面缠着的鱼线到现在还没有除掉。看罢,他抬头,问道:“邱翁,您老需要我亲自演示一次嚒?”
邱翁那一刻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下,大惊失色地看着他,“你,你明明……”
“在大狱里。”
杀香月静静地接口,光影在他姣美的面庞上如梦似幻,他淡淡地问:“邱翁可知道储千户今夜为何忽然搜查逄府?”
就在几个时辰前,午末未初十分,杀香月前脚被押到镇府司,邝简后脚便冲了进来。诏狱阴寒,积着经年的怨气,邝简则是一身凛凛然的煞气,四肢矫健地刮出风声,徒手抓住储疾的衣襟,“砰”地就把人怼在了诏狱牢房的纵木上:
“储千户,你什么意思?你的大人便枉死了嚒?”
邝简那话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杀气腾腾,声色俱厉。
储疾猝不及防地被抵在木梁上,反应过来当即掰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回推了一把:
“邝捕头,你说你要找到证据,你便找到了嚒?!”
两个高大英武的男人动手真是了不得,方寸之间,他们两招也打得砰砰作响。
邝简没有退缩,一双眼湛湛有神,抵着囚牢跟储疾角力:“有证据,也能找到别的。”他紧紧盯着那个男人,断然怒道:“端看此事储千户还有没有心气儿,让真凶伏法。”
当时杀香月隔着几重监的木栏紧张地看着他俩,从最开始的剑拔弩张锦衣卫小旗要给自己人帮忙,到后来储疾抬手喝止住他们,和邝简面对面低声说了些什么,最后两个人默契地一拍即合,一前一后地往诏狱外面走。
杀香月眼看着这前后变化,心中焦急,急忙忙贴上监牢木栏,目光紧紧地盯住邝简。邝简形色匆匆,在看见他时倏地停下了脚步,他才与人打过一架,一脸锋利还未收敛回去,可此时却强行拧转了气势,压着声音,柔声道,“别急,这便来救你。”
“一个奴仆收纳着锦衣卫的鞋,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容易叫人怀疑,这件他会藏得深一些,或者干脆毁掉,但是鲁班尺,”邝简的声音一顿:“别人不知道那是作案工具,邱翁当时拿走是害怕查案之人产生联想,看破他的招数,可案子一旦查完,他必然会偷偷放回去,毕竟逄大人书房里的东西都有留档,若是缺了一二,被有心人发现反而会露出破绽……”
窗外的玉兰花斜弋出崭新的花苞,储疾听后自报奋勇:“那由我来大索逄府试探邱翁反应罢,之后我再着人用夫人的名义让他去书房拿两样东西,给他一个恢复现场的机会……”
他们一直等到天黑。
傍晚时分,储疾开始搜查逄府内院,邱翁神色镇定,怡然不惧,料想是已经将物证收藏妥帖,不怕有人搜查,之后逄府主事让他进楼拿东西,邝简就无声无息地缀在他的身后,发现他并没有走多余的路,做多余的行为,便料定邱翁是从昨夜开始就把鲁班尺一直随身呆在身上,一有合适的时机便要将这最后的蛛丝马迹抹平。
“你改动了我的图纸,朱十照猫画虎,造出残次的锁头……”
未免凶手逃窜,邱翁已然被逼进了书房,杀香月就站在门口,不紧不慢地拿着木锁铜尺,还原解说他当日的手法。
“……这样的一把木锁,一旦锁芯变短,扣合力便也随之变小,之后只要将锁芯外的头缠住鱼线,另一段坠上鲁班尺便可以从外面将门锁上……案发当夜,储千户急着破门而入,找人锯开了这把锁,鱼线断裂,鲁班尺应声而落……这把尺子虽然原也是放在门角的,但你害怕被人察觉其中的关联,便在众人看见逄大人尸身震惊得无可附加之时,趁乱拿走了这把尺子。”
杀香月条理清晰,声音清晰,语气稳定有如计时的铜钟,邝简待杀香月语毕,这才提着灯笼看向已经被逼到桌后的邱翁,问:“你还想说什么?”
“含血喷人!”
邱翁浑身颤抖,攥着拳头,紧盯着眼前两人怒吼道:“这都是你们的臆测!”
邝简漠然提醒道:“邱翁,在你身上已搜出罪证。”
“一把尺子而已,算什么罪证?!”
邱翁嘶哑着自己的喉咙,大声争辩道:“老朽昨夜只是见大人丧命神思混乱误拿了,今夜想着物归原位罢了!怎么能料想到能遇到你们俩这番编排!”
杀香月:“那尺子上的小孔和线呢?”
邱翁:“我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邱翁盯着邝简,攀咬道:“可是杀师傅定制时就有小孔,那线许是无意中被什么缠住了!”
这证物已经完整勾勒出他的谋杀过程,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这么多说辞。邝简就要被气笑了:“你不认?”
邱翁镇定地反问:“这些附会的证据,凭空的猜想,小邝捕头凭什么要老奴认?就是到了夫人面前,我也要这么说!”
其实这些理据已然不弱,又是被邝简当场抓的现行,刚才邝简将邱翁一吓,险些将他骇得铤而走险,可杀香月出来后,他反而冷静了,能放杀香月出来的,必然是储疾那小子,可道现在储疾都没有赶过来助阵,显然只是心中不甘但也不想和镇府司的新上司打擂台的缘故,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在多管闲事,一个本身就身背嫌疑,现在就算他们押着自己到秦氏面前,秦氏也会对他们的说辞存疑,何况是真正受理此案的吕端贤吕大人,那人怕麻烦得要命,才不会听什么鲁班尺宝瓶锁的作案手法,只会认为杀香月借着自己匠师的身份在砌词狡辩!
“那这张钤印的立契呢?”
忽然间,有人说了话。
但这一次不是杀香月和邝简任何一个人开的口,是东侧的百子柜方向,传来的一道可怕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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