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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拉着赵阿姨继续逛早市,“不说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了,看今儿早上的菜可新鲜了,咱俩赶紧地买菜吧!”
宋姑妈嘴上虽然这麽说,可是心里不免落下个疙瘩。
整整一天,赵阿姨的话都在心里挥之不去,干什麽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糊了。”对家的钱老伯将牌桌上的“城墙”推到,满面红光地说:“各位,拿钱。”
“唉!老钱,你今儿手气不错啊!”,其它麻友纷纷表示羡慕。
只有宋姑妈一声不吭,仿佛走神了一般。
“唉!宋大妹子,想什麽呢?”,钱老伯在对面晃了晃手示意。
宋姑妈这才回过神来,“呼啦”一声推开面前的麻将,烦躁地站起身来,“算了,算了,不打了。”
“唉!你输了就要走啊!”,钱老伯自然是不乐意了。
“谁输了就要走啦!”,宋姑妈一脸不高兴地呛腔,“我是那种人吗?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家有急事,不打了。”
宋姑妈被宋星云的事情搅扰得心神不宁,连一下午的麻将都打得不安定,她决定还是早些回家,等人回来亲自问问。
于是,她夹起小皮包,丢下三缺一的麻友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牌桌。
时间好不容易来到下午七点左右,这个点通常宋星云就该回家了。
可坐等右等还是不见宋星云的影子,直到晚上八点了,才迟迟晚归。
“吱呀”一声,宋星云推门而入,见屋里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只心想姑妈一定是还在跟麻友们在牌桌上鏖战,不在家。
于是,伸手“啪嗒”一声按下客厅吊灯的开关。
“你回来了。”,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问候,把宋星云吓得一嘚瑟。
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家姑妈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哎呀妈呀!”,宋星云被姑妈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她捂着心口抱怨:“姑妈,你在家怎麽也不开个灯,冷不丁的吓死人了。”
宋姑妈一脸审视的表情,看向站在门口的宋星云,今天回家,她竟然没有穿制服,而是破天荒地穿了一身连衣裙,脚上还踩着一双黑色小高跟鞋。
半长不短的头发看起来也稍微捯饬了一下,烫了一个小波浪,脸上也化了淡淡的妆容。
宋姑妈瞧着自家侄女这幅样子,百思不得其解,平时上班她都是穿制服,即便下班换成便装,大多也是轻便的T恤牛仔裤,连衣裙丶高跟鞋这种组合,她总是嫌不方便,从来都懒得穿的。
今儿这是怎麽了?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宋姑妈还是决定好好盘问一番。
“星云啊!你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宋星云在玄关脱下高跟鞋,换上一双拖鞋,随口回应:“没干什麽啊!”
宋姑妈一脸严肃,“没干什麽,你穿成这样?”
“姑妈!”,宋星云进屋後,在客厅沙发坐下,亲昵地挽住姑妈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实话告诉你吧!最近下班後,我都在做兼职啊!”
“兼职?”,宋姑妈警惕地问,“什麽兼职啊?警所的事情还不够你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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