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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方和宁执之间本来就已经薄得只剩下不到半层的窗户纸,就这麽猝不及防地被陈立心捅破了。
那一刻,连房间中突然而至的沉默,都仿佛带着暗暗的欢欣。
姬十方感觉自己都没办法再去看宁执期了,生怕自己直接就这样顺水推舟地表白了,他藏不住东西的眼神里,透露出了太多的东西。
好巧不巧,宁执也是这麽想的。
就在那个瞬间,宁执总算是意识到了,他其实是喜欢姬十方的,一直都是。连什麽“情不知所起”都没有,他就是很清楚明白地感觉到了,从见到姬十方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对方惊艳到了,只因为他以为自己活在梦里,才一直拒绝承认。
之所以能瞒到今天,只是因为宁执的感情其实一直都没有什麽特别大的起伏。他的态度总是很平稳,始终如一,宛如一段程序般,从不会出错,也从不会例外。
直至他遇到了姬十方,为对方破了太多例。
可惜,这是只有宁执身边了解他的人才能够看出的不同。有点类似于普通人一般的情感表达是五十,在遇到喜欢的人时会变成七十八十乃至一百。但宁执一般的情感表达只有零,遇到喜欢的人也只会变成一。不了解他的人,真的很难看出这种微妙的差异。
可对于宁执本人来说,却已经是一份从无到有的石破天惊。在遇到姬十方之前,他根本没考虑感情问题,衆生万物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无所谓美丑,也无所谓好坏。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你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宁执记得师父是这样对他说的。
陈立心不知此中微妙,只是打破了平静问道:“我说错什麽了吗?”
“我们不是道侣。”宁执只能这样回。
短短六个字,宁执从没有说的这麽艰难过,甚至在说出来的那一刻便後悔了,他想要收回,想要顺水推舟。
就在宁执真的准备改口的时候,陈立心又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现在还不是道侣,结契大典这麽重要的事情,哪怕书院想办得低调,我们也不可能完全收不到风声啊。你把十大仙宗当成什麽了?但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姬十方在宁执否认後,情绪已经重新跌回了谷底。
他想着,对啊,你们并不是道侣,你在瞎期待什麽?你应该更体面地应对这一切,不给宁执造成困扰。
但姬十方真的没办法再接受从宁执口中听到否定,所以他准备亲口回陈立心,‘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还没有举行结契大典的道侣,我们是从来就没在一起过。’但真到需要张口的那一刻,姬十方才意识到这有多难,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对,叫嚣着拒绝。
他说:“不,你……”
宁执已经抢先一步开口:“我觉得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
这话包含了很多意思,不同的人听到之後会有不同的理解,好比陈立心就觉得宁执的意思是儿女情长要放在正事後面谈,姬十方想的却是宁执期没有完全否定,这事还有的谈,这事竟然真的有的谈!!!
宁执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麽,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他还是要说,他的意思是他得先问过姬十方之後再给出答案。他既不想再否认,又不想在没有经过姬十方同意时,就擅自散布自己和姬十方关系的谣言。上学的时候,宁执真的很讨厌那种被全班起哄拉郎配的气氛,他觉得姬十方应该也不会喜欢。
陈立心已经重新开始了正事:“公布黑影的事,我是赞同的。”
“但弗盈应该是投了反对票,那孩子我了解,他觉得一旦公布了,大家肯定会怀疑黑影是我的心魔,不想我再无端遭遇这种不公。不过你是知道我的,我对此根本无所谓。”债多了不愁,陈立心遇到的事还少吗?哪一个真就击垮了他呢?没有的。也永远不会有。
这就是他的道,困难的磨砺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大。
“我来的意思就是替弗盈改票。我是弗盈的师父,我说了。”在北域,一句师父大过天,师尊的地位是和父母等同的,陈立心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麽问题,“不管你统计了多少同意丶多少反对,都可以把其中的一个反对直接改成同意。”
陈立心的提议让宁执很心动,但在现代思维的影响下,他还是要坚持觉得哪怕是父母,也不能在孩子成年後擅自替孩子做主。
不过,陈立心也是一片好心想要支持他,所以宁执最後说的是:“我会和弗盈谈谈的。”
“你怎麽就那麽喜欢和他聊天呢?”陈立心皱眉,“我不是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吗?有什麽事,你找我就可以了。”
那一刹那,虽然宁执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他和陈立心的往事,但他突然就明白了,陈立心到底在搞什麽。他对陈立心说:“那我想我应该也对你说过的,孩子不是父母的附属品,当他长大之後,他就应该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你记起来了?”陈立心挑眉。
“没有。”只是宁执意识到了,这麽会说话的陈立心,之前在和他见面的时候,完全没道理把自己搞的像个大反派,不允许他和弗盈说话。除非陈立心还怀着别的什麽目的,好比趁着他失忆,掰“正”一下他的思路——在北域师父就是可以说了算。
陈立心长叹一口气,认命了,宁执的某些想法根深蒂固,并不会因为失忆就改变:“好吧,随你想做什麽。”
陈立心离开後,宁执的书房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宁执和姬十方十分默契,重新对坐下来,统计起了投票,他们想要假装陈立心没有来过。宁执甚至打算等统计完就去找弗盈谈谈,不管弗盈会不会改票,他都会选择尊重。
不过,在去找弗盈之前,或者说是在统计完这些意向之前……
宁执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正事,他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下去。这几乎是宁执很少会有的时刻,把正事摆在私事之前。
真的这麽做了之後,宁执不仅没有感觉到後悔,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正事是永远都做不完的,但姬十方却只有一个。
虽然说宁执已经打定了主意,但在他打断姬十方的那一刻,他还是因为紧张而突然有了些手足无措。这是宁执第一次对别人産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很可能也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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