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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人出声之前,于息补充道:“他是百祷教会的成员,跟王固和叶诚认识。”
路人收下书反问:“那你呢?”
于息张了张嘴,他第一次亲口承认自己的立场,比想象中流畅干脆,“我也是。”
路人对他点头转身离开,很快,这本书交付到季序手里,他在单人间平心定气翻着书,睡了个好觉,当天中午不出所料,毫无收获的管理局黑着脸他离开,季序揣好奶糖和水晶球,无人发现其中一个是监听器。
路边的许多行人转头看向他,季序走在街上,装作不知道管理局成员换上便服後的明目张胆的观察,路人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离季序远一些,哪怕存在感低,他也硬生生在人潮如织的街道上隔了个空白地带。
不远处有人等红绿灯,划拉着手机玩,在知道网址恢复後在无聊拨打电话解闷,季序听见了,他望向儿歌传来的方向。
智能客服的问候声响起——
“欢迎拨打百祷教会的官方平台,本教致力帮助受害者摆脱困扰,走出困境,在湖中市广受好评,遇到伤害不要害怕,请来找我们,教会随时等候你的决定。”
“咨询请按1,管理局请按0。”
路人吐槽声模模糊糊传了过来,“什麽鬼,怎麽功能越升级还越少了。”
季序忽然擡起手,拍了拍偷摸凑过来观察的管理局成员肩膀:“太近了。”
便衣被突如其来的搭话惊吓了一跳,僵着身子用视线送他离开,下一个拐角,便衣久久没有等来人,监控头扭来扭去也找不到熟悉的身影。势不可挡的教主突然失踪,仿佛融进平凡又普通的人群里,再也寻不到踪迹。
季序当初开的现在玩笑成了真,林木青却做不了什麽,因为季序老老实实接受审讯,普普通通沿街离开,他只是个“普通且稍微有点污点”的市民。
虽说就连‘市民’两字也要画上问号。
没人知道,季序留在湖中市还是去了其他地方,亦或许他甩开了监视,跑到普通人里享受正常人生,总之,当于息躲开放学後跑回家里要抱抱的小孩,找到在家自闭的王固和叶诚时,摇了摇头:“管理局把湖中市翻了个遍,没找到。”
“找什麽?”小孩好奇。
“找重要的人。”
小孩一听就知道是谁,她对季序记忆深刻,自然也包括那天困倦时休息的地方,高科技且隐蔽性极佳的门锁让她念念不忘,“是不是藏在那间屋子里?”
面面相觑。
于息问:“什麽屋子?”
“忘记你不知道了,教会办公室里有一间隐藏式休息间,通过验证才能通过,无论是楼上正门还是底下藏着暗道的库房,问题是我们三个的权限早就被取消了。”
王固扶着额头,继续说:“教主给我订的往返机票间隔半年,恐怕半年後咱们才能恢复权限。”
“先去看看。”于息说,“至少我得亲自去看看教会总部。”他莫名笑了起来,跟曾经被追捕的对象讨论这件事有点奇妙,心态平和地谈起过去,“之前去的几次都在一楼盘问你们。”
王固也想起他当着于息的面掏出录像带的往事了。
他尴尬掩住上扬的嘴角,打发小孩写作业,负责开车载着其他两人过去,失去电梯的权限,王固领着两人左拐右绕,大概五六分钟才来了顶楼,他们试探下按了下把手,居然一推就开了。
叶诚目标明确奔向办公桌後面,看了看,站起身说,“开门按钮被胶带压下去了。”
“会这麽做的只有教主。”
他们到处去找线索,王固看见压着什麽的一九八四,露出底下老式录影机,从头到尾播放一遍,前面是季序和林木青的辩论赛,直到後面谈起王固等人,话题才猛地一转。
镜头里的季序背对着衆人,语气平静极了:“我倒不介意他们代替我。”
王固似乎想起了什麽,焦急地翻到扉页,他用手指试着摁在扫描器上,暗门纹丝不动。
于息看到他的动作,猛地回头翻包,找到在管理局里无人认领的小说,两本完全相同的书叠放在一起,三人对视,于息打开无人在乎的丶被封皮包裹的第一张白纸。
这本临时起意买的小说当然没有扫描设备。只有一行浅浅的黑字留言,以及厚度几乎为零的塑料指纹薄膜——谁也不知道季序何时偷走了它们,并当着监控的面慢慢悠悠夹在里面。
扉页上写着:“欢迎回来,虽然你们在生气,但我仍然要说,教主应该是个庇护者,而不是控制你们思想,帮你们做决定的那个人。”
可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
沉默地收拾好两本书,他们用塑料指纹通过验证,休息室的门打开,房産股份和教会资金都在这里,转让合同已经签下季序的姓名,只等其他进来的人在空白处签名,就能接收到百祷教会的全部。
但他们看都没看,反而被衣架挂着的斗篷和面具吸引。季序将百祷的全部留下来,如同录影带里说的那样,他不介意有人代替自己,也不怕後来者曲解他的教义,因为这群人永远追随百祷,前赴後继,如同跟随一个拯救他们的神明。
儿歌和智能客服的铃声传遍大街小巷,没人能够制止,正如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无人察觉的悲剧,只有月亮挂在夜空平等地注视着一切,当血液流进受害者的眼睛里,受害者擡起头,就会看见一轮红月。
我们藏形匿影,我们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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