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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黎说道,“我们本就是人,终归是要出去的,我和同伴们找出口,需要列位帮忙掩护。相对的,你们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
棋年颇为忧虑地扫了天女们一眼。
果不其然,天女们立即打开话匣子,交流了起来。
“我不想有金甲神天天抓人,”有天女快言快语控诉道,“隔壁院子的妹妹,被他捉走以後,至今没有回来。”
“我……我想,要是只有我们姐妹住在此处,”
一个温柔文弱的天女说,“我不觉得姐妹间的游戏无聊,不要总是有人喊打喊杀就行了。”
“只要我们姐妹同心……”
“还是从长计议。”棋年很不放心,给吵吵嚷嚷的天女们泼了一盆冷水。
“我们空有权柄,毫无力量,到时候连跑都跑不过金甲神!”
书房内静了一瞬,天女们你望我我望你,最後求助地看向元黎。
元黎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元,是画外世界金斗观观主,做道士将近一年,对处理神鬼妖怪有一些心得……”
棋年原本以为她要说些什麽修行多久的大话,一听元黎的发言,眉头皱地更紧了。
“这里和外面不一样,所有人进来後,都会恢复本来的面貌,看看你两位鬼和狐狸朋友就知道了。”
小倩审视自身,阿白跳到了书案上。
“维持不了自身的法术,没有武器,金甲神就是不败的。”
小倩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眼中浮现一丝了然。
棋年继续劝道,“在你之前,我见过不少人,也有一身剑术的剑客。可他的剑被画中规则排斥,进来後手无寸铁,几招之下就被金甲神擒了。”
衆天女萎靡地低下了头。
金粟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模样,“稍有不慎,你只能留下来陪我们。”
一个天女小声说,“这也不错。”
棋年横了她一眼。
元黎的自我介绍骤然被打断。
她对棋年点点头,很是理解对方的考量。
天女久居画中,受到金甲神的压制,除了金粟这种“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刺头,其馀人几乎都把小心谨慎刻入骨血,成为行事的最高准则。
金粟说的确实不错,在元黎看来,甚至还颇为保守。
别说稍有不慎,但凡计划中出现半个错漏,她们等来的绝不会是新生,而且更加苦痛的未来。
连平云也不出来活跃氛围了,书房中的气氛越发沉闷。
元黎顺着天女们的话思索片刻,问,“有了武器,就能助你们战胜金甲吗?”
答话的仍是棋年。
她没有在沮丧中沉溺,迅速分析道,“金甲神最大的倚仗就是他的金甲和铁链,若无这些,他也不过是一个皮糙肉厚的蛮汉。”
棋年随即又补充一句,“即便我们做局能打过他,他脚上有云靴,在山间来去自如。万一躲起来,或者逃到寺庙求援,绝不是好事。”
元黎想了想,开始掏兜。
好半天,从压箱底的地方拿出来一支笔。这是她打画皮鬼掉落,又从府衙那边薅过来的战利品。
元黎把地图卷起来,换上新的纸张,被阿白用一爪镇住。
她对天女们说,“不介意的话,让我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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