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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看了一眼燃到一般的油灯,“陈大哥,你身上的伤势未愈,还是要注意休息。”
“我明白。”
陈清澹犯不着用自己的命算账,他把手里最後这点账本算完,就起身洗漱一番,准备上床睡觉。洗漱的时候牵动了伤口,疼得差点倒吸一口凉气,除了砍头那次,他还没受过这麽重的伤。
又过了三日的时间,陈清澹整理好所有的账本,把账本重新放回了盒子里,趁着夜色去找杨知。
杨知看见泛着黑眼圈的少年,心中更加不忍,赶紧让陈清澹坐下,“这账本也关乎着整个平州城,我代平州的百姓先谢谢你。虽然不能把你的功劳告诉圣上,但该有的赏赐,我还是要给你。”
陈清澹明白这个道理,皇帝就是老板,老板做事不论对错,只论大局结果。杨知今天给同事穿小鞋,还把打小报告的陈清澹给扯出来告诉老板,没准老板为了平衡利益,下一刻就把陈清澹给卖了,反手告诉那位同事。
陈清澹拱手拒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下只不过是一介贫寒书生,拿不起什麽丰厚的酬劳。能为江山社稷做些有利的事情,也算我没有辜负先贤的教诲。”
“好!”杨知目光中的赞赏之色愈浓,“你好好读书,日後入朝为官多多替圣上分忧。”
“是。”有了杨知这句保障,也算陈清澹这些日子没有白熬。
杨知把盒子放到一边,笑道:“最近你的画册盛行一时啊。”
陈清澹不好意思地说道:“想不到连大人也看到了。”
“平州城如今最受欢迎的画册,我也算是有所耳闻。”杨知甚至还从桌子上翻出来两半,“待我回京後,也把这些画册分给我的老友看看。”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陈清澹介绍给其他大人物。
过多的谦虚就显得虚僞了,陈清澹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多谢大人。”
杨知拿到账本後没有在平州城再做停留,快速把赈灾的事情都落实好,和平州知府虚与委蛇了几天,就抓紧时间回京了。他得赶快把这些账本交给圣上。
杨知离开的那天,车队受到了平州百姓的欢送,对他们来说能看到朝廷的赈灾已是幸运万分,尤其还碰到了这麽好的一个清官,基本上都没有太多的贪污,发下来的赈灾粮也都是实打实的。
高老三躲在人群里,目送杨知的车队,“杨大人此行凶险啊。”
赵掌柜拉了拉自己的斗笠,“我们先把他送出平州,出了平州以後,主子会派人接应。保证杨知能顺顺利利地返京。只要他能把账本完好地交给皇帝,就不信张守志这个首辅还能坐稳那把椅子。”
高老三忽然道:“陈老弟不会跟着杨知一起走吧?”
赵掌柜高深莫测道:“和杨知走,最多也只能当个小官和幕僚。我看陈清澹的志向可远不止这些,他最终还是会参加科举的,只有考中进士才有机会往上拼一拼。他绝对不是那麽鼠目寸光的人。”
高老三道:“你说的也对。陈老弟为了考功名造势,画出了一本画册,让他在士林中传播出名声,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科举的。”
另一边被二人议论的陈清澹也收拾收拾行礼准备回家,在离开平州城之前,陈田和韩山去买了一些东西准备回去送给陈大娘。
陈清澹眼中流露出些许羡慕,他走在街上,有心也想带回去一些东西,可惜家中空无一人,就算想送礼物也不知道送给谁。
他停在一个木雕小贩面前,那里摆放了很多木质的首饰发簪。陈清澹拾起一直雪花状的女式发簪,盯着它看了半晌,最终轻轻叹息一声,把发簪放回了原位,终究是有缘无分。
“小哥,”小贩搓着手淳朴地笑道,“喜欢就买下来吧,才五文钱。”
陈清澹迟疑片刻,又看了一眼那疑似雪花的雕饰,鬼使神差地掏了五文钱。过了一会儿,走在大街上才觉得那是一支烫手的山芋,想扔又觉得可惜,留下也没有什麽用处。
陈田扛着一个大包袱来找陈清澹汇合,陈清澹忙把烫手山芋塞进衣服里,“我们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没有马车,三人花费了十天的功夫才赶回永安镇。一回去,陈清澹洗漱一番就去书铺找老板要酬劳。
书铺老板也有心和陈清澹长久合作,加上这次赚得盆满钵满,直接给陈清澹补了五十两银子。又和陈清澹讨价还价一番,才承诺日後有画作会按照分红的形式结算酬劳。
临别前,老板道:“小陈先生,王夫子请你去他府上走一趟。”
陈清澹不明所以,但还是顺路去找王夫子。
恰巧王夫子今日休沐,见到他的时候,他手边还放着陈清澹的那本画册。王夫子上下打量着陈清澹,心中感慨这孩子果然和过去不一样了,可自己已经把他赶出了私塾,有心教导他也不可能再把他叫回来了。
半晌後王夫子才开口道:“你日後若还打算参加科举,可以随时把文章拿过来给我看看。乡试丶会试上我没办法帮你,但童试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王夫子的私塾在永安镇周边都很出名,他教出来的学生虽不是什麽大才,却十有八九都能通过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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