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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这神蛊峰闲云斋的日子倒还算是舒坦,虽然闻樱不能回空无之洞去,但这边有凤蝶作陪,再加上神蛊温皇开的药材确实有效,敷在手臂上没过几天,那纵深的刀口便已经恢复如初了。只不过,神蛊温皇虽然为她诊脉,但却迟迟不肯开药施针医治她的眼睛,闻樱没法,也只得在这闲云斋慢慢熬时日。
所以,今天闻樱被凤蝶从床上扯起来的时候,人还是茫然的。她本以为是那懒散的神蛊温皇总算肯给她医治双眼,却只觉今日凤蝶注视着她的神情十分严肃,闻樱直觉不对,便忙问她发生了什麽事。接着,凤蝶就叹了口气,说道:“闲云斋外有客人来了。”
闻樱看凤蝶这般神情,就知道她口中那所谓的“客人”定然不简单。可谁知道,凤蝶又接下去说道:“主人让你陪我一起,去无边崖那边迎敌戒备。”
闻樱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吗?”
凤蝶点了点头,说道:“对,是你。不过,当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反正有主人在,我不会有事。”
“不不不,我愿意的。”闻樱听到这话,连忙抓过外衫披在身上,说道,“凤蝶姑娘,你等等我,我换好了衣服便马上来。”
她在这神蛊峰白吃白住这样久了,当然得做点事情才行。再说了,她的凤歌久未出鞘,早就让闻樱有些心痒了。这时神蛊温皇有要求,她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是以闻樱换好了衣服後,便拎着手里的那把长刀,陪着凤蝶去了无边崖。
等凤蝶和闻樱到了无边崖时,赤羽信之介就已经立于无边崖对岸了。闻樱听见那声音自无边崖另一边传了过来:“神蛊温皇,西剑流军师赤羽信之介,亲身来拜候。”
闻樱听到这个名字,便明白了神蛊温皇的用意。
闻樱的师尊樱吹雪,同剑无极他们的师尊宫本总司一样,都是从西剑流来的人。这些事情,虽然宫本总司不愿多提,可樱吹雪却愿意原原本本地讲给闻樱听——关于西剑流的过往,关于她与宫本总司的来处,这一件一件的,樱吹雪都讲给了闻樱。是以比起这身染来自西剑流血海深仇的剑无极,肩负着武林责任的俏如来和雪山银燕,竟然反倒是闻樱,对西剑流的一切都要更了解一些。
樱吹雪早些年的时候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有一个几乎很多东瀛女孩子会选择的名字,伊织。在东瀛,这些无数个叫做伊织的女孩子多温婉和顺,喜爱花艺茶道,穿着美丽的裙衫,无数个名叫伊织的女孩子凑在一起,这才凑成了一滴面目模糊的水痕。
但天宫伊织始终坚信自己是不同的,她不会被淹没在这世代的洪流和浪潮中以至于最後熄灭她自己。因为她出身于以武道盛行的天宫家族,她刚来到这世上的第一个月,就在抓周宴上,握住了一把精巧的小太刀。当然,那把太刀只是模型而已,没有开刃,更不足以上阵杀敌,只是一个哄小孩子的玩具而已。当时天宫伊织的父亲很是为她骄傲,将她高高举起,大笑着说,他们天宫家的孩子,便是女儿,将来也定是武艺卓绝,出手不凡,将来定然会成为名扬东瀛的刀客。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她出身的天宫家族在之後的几年里迅速没落,她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得将这家中唯一一个掌上明珠送到了日益强盛的西剑流当中去,只有这样,这天宫家的孩子才有在未来大放异彩,重振天宫家族辉光的可能。
天宫伊织到达西剑流的第一天,是西剑流的祭司出来见她。分明是炎热的丶蝉声聒噪的夏日,西剑流的祭司却将自己闷在厚重的黑色长袍中,她看着天宫伊织许久丶许久,这才从那长袍中伸出一截枯瘦的指节,触过天宫伊织垂下的发丝,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西剑流的祭司望着天宫家的孩子,似乎是在凝望着一个死去的,又或者是从未活过的幻影。
但不管怎麽说,从此以後,天宫伊织在西剑流当中留了下来。她开始跟从西剑流的祭司学习术法,并当真发现了她以前从未认识到的天赋,西剑流流传已久的秘术艰深晦涩,许多术士钻研几年都未能窥到门径的术法,天宫伊织却只消月馀便能习得雏形。
但相应的,自此之後,天宫伊织也不再握刀。
天宫伊织没有随着天宫家族消亡,但却又好似从未曾在西剑流当中活过。
“闻樱丶闻樱……”
凤蝶在一旁拽了拽闻樱的袖子,她这才回过神来,她也知西剑流的军师非同小可,对敌之际大意不得,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闻樱正想说些什麽,就听见神蛊温皇已经开口,说道:“贵客亲临,神蛊温皇恭候大驾啊。”
站在无边崖另一边的赤羽信之介默然,似乎是在阅读石碑上的内容。半晌过後,他才一展折扇,说道:“神蛊温皇,这就是你的游戏规则?”
神蛊温皇并不回答,却只是轻飘飘地反问道:“军师大人是这样解读?”
“是敌,即是游戏规则,是友,就是邀请方式。而是友是敌,但看你怎样交代吾西剑流的叛徒,云十方。”
神蛊温皇不紧不慢地再度邀请道:“我倒是也想有所交代啊,但是,隔空喊话有失礼数,温皇就恭侯大驾。”
赤羽信之介闻言,再度锐利地逼问:“神蛊温皇,你不敢与吾正面交锋。”
神蛊温皇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应道:“温皇是相信赤羽大人有通过无边崖的本事。”
赤羽信之介手中折扇一合,道:“好个先礼後兵,这张战帖,吾收了,区区无边崖,又岂拦得住西剑流的脚步?”
听到赤羽信之介这样说,凤蝶手按蝴蝶镖冷眼以对,而闻樱更是蹙了蹙眉头,手腕一挑,凤歌出鞘,长刀寒芒凛凛如冰。
赤羽信之介自然是觉出了这一股冷冽的杀气,当即再度开扇,以扇抛向凤蝶,而凤蝶更是不甘示弱,出镖相对,两物相撞,各自回到两人手上。赤羽信之介冷笑一声,道:“哈,你,挡不住我!”
赤羽信之介说完,以掌化气,红标出手,再度飞向对面,凤蝶蝴蝶镖也跟着再次出手,而谁料,就在此时,赤羽信之介立马起跳,踏着凤蝶抛来的蝴蝶镖轻松过崖。凤蝶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蝶镖上手,准备再发。但是,闻樱的速度比她更快。就在闻樱听见赤羽信之介的足音踏上蝴蝶镖时,她便已经立刻转头,一声断喝:“樱斩!”
听到这声音,赤羽信之介竟然有一瞬间恍惚,而就是在这一瞬间的恍惚中,他忽然得见一道樱色的光华飞掠而来,接着,这道华光化作万千樱花血雨,乘着这凛冽刀气,朝赤羽信之介直奔而来,几乎快要化作密密如织的漫天大网覆压而来。
刀气纵横,力劲十足。
这是赤羽信之介再熟悉不过的刀法。
来自樱吹雪的樱斩。
但这如若是神蛊温皇布下的杀局,那也许便是他大错特错了。
最无法躲避的刀法,是樱斩没错,但最熟悉樱斩的人,也是樱吹雪的旧友,赤羽信之介。
也许此时的赤羽信之介已经错过了这最佳的还击时机,但他目光一凛,手中折扇陡然折起,顿时化作凤凰利刃,横起一片火华幕墙,将那血色的樱花逼退了大半,火势朝着那迷雾深处腾空而去,似乎誓要将这藏身于迷雾之中的人逼出。但薄雾之中的刀光只是微一闪烁,接着便刀势再起。
“樱——月断!”
这一次,那迷雾中的人出刀更慢,但那似雪的刀光却更为绵密,像是春日夜里的一场急雨,赤羽信之介微微一蹙眉,手中凤凰刃炽焰再起。
一记赤鸿飞羽打出,无边崖边天光大炽,那樱色的血雨霎时间退尽,迷雾散去後,神蛊温皇摇着扇子缓缓上前走来,说道:“不愧是西剑流军师。值得我亲身来迎接,初次会面。”
神蛊温皇既已走出,赤羽信之介便将那凤凰刃收归鞘中,一展折扇,说道:“闻名不如指教,神蛊温皇。”
赤羽信之介虽这样说,却将目光落在了那方才出刀的姑娘身上。那姑娘目不视物,白纱覆面,却提着一把锋锐的长刀,正站在神蛊温皇身後。
神蛊峰的人,而并非樱吹雪。但这姑娘为何会樱吹雪所掌握的刀法,难道说,当年的天宫伊织远走中原,收了这姑娘作为弟子?
“指教言重了,来者是客,请。”
神蛊温皇的声音再度传来,赤羽信之介这才回过神来,擡头向着神蛊温皇瞥了一眼,就见他微微拱手,接着便毫不在乎地转身,自己先行,走在了最前头去。
赤羽信之介皱了皱眉。
神蛊温皇将背後空门现出,是刻意挑衅,还是说这个家夥根本就是太过自信?
罢了,就让他看看这家夥要布什麽局。
赤羽信之介冷嗤一声,擡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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