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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像一个女人,他也厌恶自己现在的态度,哭着拒绝现实,重复地喃呢,"你骗我,你,你骗我,你说不会这样的。"
车厢里全是香甜的奶味,他赤裸着胸膛,泪眼涟涟,哭得满脸通红。无助又愤怒,气得哆嗦,话也说不清,那么委屈,在控诉季正则骗他。
这在季正则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艳的场景,他看着方杳安水红的嫩嘴一张一合地,可怜又淫荡,胯下硬涨得发疼。他牵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贴着手背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话语温柔,行动却粗鲁,他强拖着方杳安,把他抱到车后座去,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过于湿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打着哭颤,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快要窒息。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狰狞暴怒的性器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柔嫩的骚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还在抗拒着,眼神空洞,却没了力气,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他被烫地簌簌发抖,淫水淋了两腿。
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肉具顶着阴蒂,时不时仰起头亲他,笑容依旧明朗,调侃,"骚起来了?要不要插?"
肉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全身发痒,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涩哑,又问,"要不要插?"
他们车震过很多次,狭小的空间让两具肉体深深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还在生气,矛盾地想要拒绝。
空气里混着乳汁和淫液,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奶骚味,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脚踩着座椅,骑坐在季正则胯上,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肉缝,插进甬道里,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过程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插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操他,粗硬的肉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奶,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操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阴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潮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
眼里蒸腾的雾气让他看不分明,他被插得意志全无,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好麻,奶头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求他轻一点,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则把他压在后座上,两条腿架起来,疯狂操弄。眼泪,口水,汗液,乳汁,春潮一齐在淌,马眼涩疼,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操尿了。
随着高潮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痉挛,阴部收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性具,季正则被夹得哽了一声,绷直了腰腹,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子宫口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穿过,方杳安嘴也合不拢,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耸一耸,浑身乱颤。
忽然狠狠一顶,粗黑的性器插进他最深处,瞬间涨大,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他口水直流。
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动了动,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浇在季正则紧实的腹部,他听见季正则无奈地啧了一声,"又尿了啊,骚货。"
他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快乐,缩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则来吻他,却又是温柔的,"怎么了小安?"
"疼,下面......操疼了。"
季正则把他的腿分开,在被干得深红下凹的小逼上舔了几口,这是方杳安怀孕时他养成的习惯,每次方杳安一说疼,他就给他舔舔,"不疼了啊,不疼了。"他挺着再次硬勃起来的下身,又想插进去。
方杳安忽然想起什么,"孩子呢?"
季正则一顿,有些不好的预感,斟酌着说,"在家,没事,我们再......"
"不行,快点回去,起来,别压着我!"
一种深深无力感笼罩在季正则心头,他无可奈何地抽纸把两人粗略地擦了擦,裤裆隆起的大包一直没熄,他开车硬了一路。
乳孔通了以后,他开始频繁的涨奶,乳晕坚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试着给孩子喂过,婴儿的嘴嫩,喝奶却吮得特别狠,紧紧吸着奶头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颗小东西咂下来。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痛痒难耐,奶头肿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喷在上面都疼,创口贴都不能贴,只能羞耻地光着上身。
再不能给孩子喂了,简直比割肉还疼,肿得好大一颗,差点发炎。
他的奶量少,只稀薄的几口,但不被吸出来就疼得火炽火撩的,胸前又涨又满,硬得发疼。他只能羞耻地卷起衣服,两颊羞红,抱着季正则的头让他吸奶,季正则通常不规矩,总要一边吸他上边,一边摸他下边,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则总要回去几天,但孩子该怎么办,苦恼不已。
晚饭后他在洗碗,门铃响了,季正则正在浴室里给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开门,"谁呀?"
看见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吓得几乎往后跳了一步,慌乱不已,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才挂着勉强地笑意说,"阿,阿姨好。"
不能怪季正则骗人,是我强行让方杳安产ru的.....
为什么写这么多...最啰嗦的x文作者就是我
我发现这两章写得这么艰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产ru,太难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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