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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运筹帷幄,一言九鼎,从没有错过。
他说平安侯怀上了,那肯定是怀上了的。
魏王甚至说话都有点恍惚:“那,那……取名字了没有?”
裴钧蹙眉:“要取这么早的名字?”
魏王道:“我见人家都是早早就要取名字,还要起-乳-名。臣弟还听说,孩子别看在肚子里,其实听得见外头,你若对它温柔,日日抚着肚子唤它,他就会熟悉爹爹的声音。不然以后长大了,他只和娘亲,不和你亲……有心事了只找娘,也不会告诉爹。”
有心事了都不会告诉爹。
“……”裴钧眼底一暗,面不改色道,“嗯,会取。”
他终于起身,走到魏王身边将他扶起,长兄般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尽可能正常的、略带欣慰的语气道:“看来此事你颇有心得,便住在孤府上罢。之后孤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便能随时与你探讨。”
探、探讨?
魏王声音都打了颤:“……哈?”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摄政王,探讨什么,和他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一起讨论怀孩子的事儿?
魏王单是想想那画面,立刻毛骨悚然,三魂溜了两窍。
这是叫他来送死。
魏王站在原地呆若木鸡,那边宁喜小跑着回来,视线在他二人之间兜转了一个来回,无奈地朝摄政王揖了揖,道:“殿下。”
裴钧抬眸:“怎么了?”
宁喜已经破罐子破摔,全不在乎了,他急急道:“……平安侯做了个噩梦,惊醒了,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吓得浑身都是汗,躲在被子里不出来。言管家哄了半天也没哄好,说,说是……只想要殿下。”
魏王低着头,耳朵却八卦地支了起来。
“又要孤?”裴钧眸子微微一动,随即又稳稳压住,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不耐,“怀个孕就如此折腾,真当肚子里的蛋是个金龙大贤了。”
“这一刻也离不了孤,以后岂不是连批折子的时间都没有。孤总不能为了他荒废国事……”他拂袖,临走前瞧了魏王一眼,“你姬妾有喜了也都是这样不懂事?你遇到这种情形,是如何应付的?”
魏王冷不丁被点了卯,哪想着这也能关自己的事。
而且这是炫耀,是炫耀罢!
他舌尖一酸,苦笑着附和:“臣弟自然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裴钧掏出块细绢帕子,擦了擦手,散去在魏王身上蹭到的脂粉味,垂眸道:“也是,强取豪夺来的毕竟不是心甘情愿,难免对你不够上心。”
魏王:“……”
-
抱朴居内,良言正端着一碗安神的汤药耐心地说着什么。
窝里的人背对着他们,用一张被子蒙在身上,抱着膝将脸埋着,像是果真被什么吓着了。
见摄政王来了,良言倏地站起,颇为焦急地看了看他。
裴钧扫了一眼,低声问:“怎么回事?”
良言摇头,急得语速都快了几分:“公子以前常做噩梦,这两年吃了药,是好了的,不知道怎么今天又开始梦见。我给公子熬了常喝的安神药,公子不愿意喝,问他梦见什么,他又不肯说。”
裴钧瞥向他手上的药碗,“是这碗药?”他折回书房,拿了件东西回来,朝良言伸手,“碗给孤。你们都出去。”
良言虽然不情愿,但谢晏这会儿谁也不肯理,只一直喃喃自语要见殿下。他没有办法,只能将药交给了裴钧,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宁喜离开了房间。
屋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裴钧衣摆拂动的声音惊动了躲在被子里的青年。
谢晏迷迷糊糊睁开眼,从缝隙里看到玄墨色的衣角,小声地问:“是殿下吗?”
裴钧仍不大习惯与谢晏如此安宁地共处,他半蹲下来:“嗯。”
谢晏主动掀开了被角,往前靠了靠,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荡着还未消散的惊惶,他咬咬唇,蹭过去抓住了裴钧的袖子,摸了一下,像是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将手指伸进去紧紧握住了他的小臂。
手臂上的肌肉蓬勃,温暖,有力量。
他将头抵上去,仿佛终于在这一瞬间摆脱了缠-绕他的梦魇:“是殿下,是热的。”
裴钧身上有种很淡,很特别的香,若有若无。
他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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