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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某人的粥汤里多加了一罐子的老醋和苦菜,还放了一颗牛乳糖在上面。
那厢裴钧殷殷切切等着心上人来喂他吃饭,做足了柔弱不能自理的架势,结果只等来一碗颜色诡异的东西。他看见粥上面漂浮着的糖,便大概猜到谢晏都知道了。
定是韩军医走漏了风声!早晚杀了他祭旗!
谢晏笑眯眯地将勺子戳到他嘴上,道:“五郎,该喝粥了。”
裴钧感到后颈阴风周旋,他主掌审罚刑讯这么多年,手下酷吏无数,还从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可怖。这勺子里的东西闻起来就不像是人能吃的,怕是拿去逼供都可以了!
谢晏情意绵绵地唤:“五郎,张嘴,啊……”
裴钧欲哭无泪,他不过是撒撒娇,卖卖惨,谢晏不至于炖这样一碗毒汤来谋杀亲夫罢!
他以前朝自己撒娇的时候,自己可都是有求必应,极尽体贴温柔的!
怎么轮到自己撒娇,就是一碗鸩汤?!
……不过,如果这样能叫谢晏高兴,别说是黑暗料理,便是真正的毒-药,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咽下去。裴钧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张开嘴。
勺子递进来,他尝也不敢尝一口吞下。
“……?”裴钧品了品后味,这,还挺好喝?
听见谢晏一声冷哼,他睁开眼一看,却见越来是他食盒里还藏了一碗,那晚“下毒”的只是吓他做做样子。
裴钧才松了口气,就见谢晏又拿起一把匕首。
“腿还疼吗?”他冷声问,眼神刀锋似的在裴钧身上剐了一遍。
裴钧不敢胡诹,乖乖摇头:“不疼……”
谢晏:“手,举起来。”
裴钧讪讪照做:“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危险……”
只见那匕首上银光一闪,裴钧还没来得及抵抗,便感到腿上多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他凝神定心,却见谢晏双膝分开,坐在了自己腿上,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握住匕首凑近来。
然后开始给他刮胡子。
裴钧:“……”
裴钧:“下次这种事,可以提前说一下的,怪骇人的。”
谢晏瞪他,捏起他下巴抬高,专心致志地剃着胡须:“说什么,说了等下次你再拿病情的事来骗我吗?给你长个教训!再有这种事,我割的就不是这毛,而是你下边的……”
他低头扫过一眼。
裴钧感到寒风下沉,不禁并了并腿,但规矩了没片刻,就心猿意马地朝上顶了下膝盖:“你舍得吗?”
他这么一动作,害得谢晏失手,险些在他脸上划破了相。
裴钧注视着他略微气恼的眼睛,半仰着头,沉声道:“谢晏,你不是都问过军医了吗,孤已经没大事了,能不能让孤……你看看,孤难受得紧……”
谢晏看都不用看,便已经感觉到了,他更是一阵无言:“你是牲口吗,大白天的,伤成这样还有精力!”
裴钧去扯他衣摆。
“你……”谢晏一不留神,就被他得逞。
冷风从毡帘缝隙钻进来,西境的风像砂纸一般打磨着人的皮肤,但好在因为裴钧受伤,为了上药方便,所以帐内燃着徐徐的炭火。
裴钧眼神炽热,比炭火更甚,认真地看着谢晏道:“行吗……孤都想好几个月了。”
还问做什么……
谢晏瞄了一眼,尽管见过很多次了,但还是忍不住觉得眼热,他心口烫得快要化了,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帐子的毡帘门口:“我说不行,你难道就能把他收回去了吗……”
“不会。”所以裴钧就当他答应了,“那你匕首可握紧了,别把孤的脸刮破。”
谢晏刚攥紧匕首,就低低惊叫一声,睫毛瞬间就湿润了。
帐外秋意深重,风凉草黄,但帐子里裴钧看着面前的人,总觉他无论何时,都像是带着露水的兰花,清芳宜人。
不过今日这兰,从枝叶根部就染上了一通绯色。
裴钧的力气有点大,谢晏好不容易从破碎中挣脱出一点神志,便立刻注意到他身上手上的纱布。
谢晏不知怎么想的,大概是真的头昏了,千方百计制止裴钧的动作,甚至为此使了些端不上台面的小把戏……大抵是裴钧也没有想到,险些就丢了人,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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