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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僵持了半个多时辰,等得纪疏闲都快睡着了,被窝里似是终于败下阵来,以极小的声音咕哝了一句。
纪疏闲卷着书册回到床边,挑了挑他的被沿:“想好了?”
被子里慢吞吞点了点头。
纪疏闲坐正了,他先还满是轻松,这会儿却莫名也有些局促,他清了清嗓,拍拍被子下的人:“那你叫罢。”
狸奴:“……”
纪疏闲皱了皱眉,实在是没听清,蚊子叫恐怕都比这声音大。他俯身低头,揪了揪狸奴紧紧蒙住的被角:“这么小,怎么听得见?”
狸奴重整旗鼓,又努力叫了一声:“闲、闲、闲郎。”
叫完他就立刻躲进自己的被子龟壳里。
只是一瞬都没有,他脸上的被子就被人揭开了,径直露出一张红透了的脸颊来。纪疏闲抓住他捂脸的手,已不觉自己嘴角都快挒到耳朵根了,高高兴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应了一声:“真好听。”
亲完,他就卸了口气似的,将头抵在狸奴肩侧,轻轻地说:“我喜欢这个称呼。狸奴,我们把园子翻修一下,明年好办喜事,你就这样唤我一辈子罢,好不好?”
一辈子……
狸奴侧目看着枕在自己肩头的男人,不禁想,一辈子究竟有多长,不是几天、几个月、几年,而是漫漫长长、无数春夏秋冬的几十年。是等到头发都白了,他拄着拐杖,在看到春枝第一朵花的时候,再叫一声「闲郎来看」,仍然有人温声应答。
这短暂的小二十年人生里,狸奴漂泊过万里山河,也失去过很多人。
教坊里相好的玩伴,疼爱他的师姐,卖艺路上一起讨包子的小乞丐,杂耍班里的同门……还有诸多相隔天涯的人。后来,他已不再奢望,能在某个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更不敢想,是否还能有一个「家」。
他想,能心甘情愿地伺候一个和善的主子到老,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就是当年神婆口中的「顺遂平安富贵」的一生。
就像一个生下来就是乞丐的人,你哪怕给他一个许愿的机会,他最大的愿望,或许只是想要一只金碗继续讨饭。
因为他能想象到的最宏大的愿望,就只有这个。
你若问乞丐,乞丐大概还会一脸茫然:难道这世上还有比讨饭的金碗更好的东西吗?
所以哪怕纪疏闲对他再好,哪怕与纪疏闲有些许肌肤之亲,他也从不认为自己与纪大人是一样的人,他只是纪大人-宠-爱的一只「狸奴」罢了。他小心翼翼地做着不挠人的「狸奴」,希望大人的欢喜能再久一些。
纪大人很好,他很喜欢,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主人永远不要再换了。
对狸奴来说,纪疏闲现在就是那个金碗了,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东西。
但是纪大人却说:我不想做你主人。
不做主人,那能做什么呢?
狸奴之前窝在被子里想了很久,都是在想这件事。
前几天,邺京那边来信,是良言跟他报喜,说安乐郡主小定了,结的是邺京知府叶大人的亲;又说原先伺候平安南风侯的宝瓶也有了门好亲事,整日「元郎元郎」的腻歪死人。也说平安侯他们都很好,两人整日如胶似漆,良言看得牙疼。
他又说,我家公子知道我与你写信,他托我问你,你与纪大人好吗,会办喜酒吗。邺京与西庭天长路远,他们要赴宴需要赶很远的路,要他一定早早通知。
狸奴一直没有回信,他不知道该怎么回。
只是这时突然想起来了这封信,才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原来在良言他们眼里,自己是能与纪大人办喜酒的……那办了喜酒之后呢?
——不再是主人,而是家人了。
在这种事上,狸奴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太灵光,总要被人点了才会透。
——
纪疏闲困了。
他守着狸奴熬了一-夜,天明才趴在床边眯了一会,这会儿松了一口气后,干脆就枕着狸奴闭上了眼睛。
“狸奴,你能再叫一声吗?”
一回生,二回熟,狸奴便又唤了一声:“闲郎。”
纪疏闲愉悦地应了。
他握着狸奴的手,眉梢还隐着一抹笑意,轻轻感慨道:“真好,我也打小就没了家,在战场一路摸爬滚打……现在你与我两个人,安安稳稳的,就又是一个家了。”
狸奴看着他,勇敢地「嗯」了一声,不知不觉也开心起来。
昨日,他对那些孩子说,这世上是有天神的。今天,他的将军果然一剑劈开了他的枷锁,将天光照到他的身上来。
狸奴摸了摸纪疏闲散落下来的头发,只觉得身上的病痛都随着这束天光一起散去了。他挑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指尖蹭着他的眉梢。
他胆子一下子大起来,高高兴兴地问:“闲郎!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山温泉?”
纪疏闲按下他的手指:“你烧才褪,身上还有伤,不能泡水。”
狸奴:“那等我好了能去吗?”
纪疏闲点头:“好了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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