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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醉玉与狗,不得入内◎
宁栩认为晏醉玉背叛组织,单方面宣布恩断义绝,时限一日。
晏醉玉懒得理他,独身回到斜竹里小院,把书房有关无关的藏书都囫囵翻了一遍。原身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看的书也不拘一格,书房藏书大到天下演变历史小到八卦趣事应有尽有,还有一些发散性的衍生文学作品,比如《缥缈宗二三事》、《扒一扒缥缈宗扶摇仙尊与乐游仙尊的年少情谊》、《宗门混子手牵手,掌教师兄气成狗》等等,原创性远大于现实性,但捡一捡还是能从中摸索到一些缥缈宗人物关系属性。
一直到日暮西山,夕阳斜照,书房里光线黯淡到晏醉玉不自觉眯起眼,恍然从书中抬头,才意识到时辰。
该看的书都看过一遍,余下一些专业典籍,大多跟修习有关,日常没什么用处,等有时间再看,不急一时。
晏醉玉刚把满地的书收拾好,点上檐下的灯笼,跟他割袍断义恩断义绝的组织从门口探进个脑袋。
“……”晏醉玉余光一瞥,吹灭火折子,“哟,这是谁啊?我认识您吗?”
宁栩扒着门框,讪讪的,好歹还记得自己下午说过的话,没当场给自己打脸,“我就路过,知会师叔一声,师叔你最好出来看看,他在你门外不知道跪多久了……这样下去,我觉得他可能会死在你门口。”
话带到,他一溜烟缩回脖子,踩着不甚熟练的御剑之术左歪右斜飞远了。
跪?
晏醉玉讶然,提着盏灯笼,踩着暮色走到门口。
院门口的灯笼没来得及点,蜿蜒向下的青石板山路黑不见底,稀薄的黄昏留下一点天光的尾巴,影影绰绰照出石阶下方一道人影。
他跪在两层石阶下,分寸把握得刚好,不至于打扰到院内的人,也不至于远到要人下山才能看见。晏醉玉稍稍把灯笼往前递了一点,石阶下的人被光线刺了一下,如梦初醒似的,飞快抬头看了一下。
“仙尊……”他喃喃着,飞快俯身拜下,“请仙尊收我。”
跪了太久,烈日焦灼,嗓音嘲哳如砂纸相擦,嘶哑至极,他抬头那一眼,晏醉玉看到他眼神已经几近涣散,随时有可能支撑不住。
真是个倔性子。
“怎么又来跪我了?”半晌,晏醉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缓步往下,停在贺楼面前时,对方削瘦的身子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晏醉玉半句话搁在嘴里,微微皱了一下眉,才继续道:“我已然说了,你拿到魁首,我收你为亲传,我晏醉玉从小自傲,收个灵脉断绝的徒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会收废物。”
贺楼哑着嗓子,慢吞吞说:“仙尊,我拿不到。宁掌教跟我说了,叩仙大会皆是人中龙凤,不再是我这次一样可以投机取巧赢的,您这份试炼,我完不成。”
“认输了?”
贺楼垂着头,露出的半张脸平静地无波无澜,“是事实,仙尊,但凡有一丝可能,我必然会争取。”
“抬起头来。”
贺楼犹疑了一下,稍稍抬起下颌。
晏醉玉目光掠过他苍白的唇,又道:“抬起眼来。”
贺楼嘴唇微微一抖,不得不掀起眼睫,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小孩垂着头耷着眼伪装的那股乖顺感如潮水般褪去,眉眼轮廓干净凌冽,目光在垂垂夜色中也显得极为凌厉,他似乎是并不愿意把自己的秉性过多暴露在这位仙尊面前,目光相触只是一瞬,他便飞快撇开眼神。
晏醉玉又笑了。
“躲什么?”他蹲下身来,盯了贺楼片刻,忽然兴起,伸出手去,用指腹摩擦了一下对方右脸颧骨上的伤疤,“生气么?你明明表现出色,可我们却将你当成包袱一样,推来推去,还向你提出难如登天的拜师门槛?”
手伸过来时,贺楼浑身一僵,他下意识想避开,但很快,他想起眼前这位是能一言定他生死的缥缈宗仙尊,撇开的半张脸又硬生生顿住,成了个不前不后的古怪姿势。
不能惹恼他,贺楼想。
必须要拜入仙门。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生气。”他僵着脖子回答。“我从小就不被人喜欢,习惯了。”
晏醉玉手上动作一滞。
仙尊沉默片刻,终于松了口:“魁首对你而言,确实是太难了,看在你年纪尚幼的份上,我不强求,叩仙大会上,你能站到最后,我就收你,如何?”
贺楼短暂地愣了一会儿,眼睛忽然一亮。
叩仙大会前期是混战,各展手段,到中期,会有十方台出现,成功占据一台的人,就是最后的叩仙十人,叩仙十人再两两比试,决出魁首。站到最后,意味着他只要占据一方叩仙台就可以,比魁首难度降低太多。
见他神情松缓下来,晏醉玉拎着灯笼起身,衣摆松烟一样流过,“那便说好了,明日开始,要刻苦练习,切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话未落音,身后猛地有人抓了一下他的衣摆,晏醉玉一晃神的功夫,灯笼脱手而出,晕过去的贺楼跌进自己怀里。他抱着少年单薄的身躯,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苍白脸颊不敢置信地看了好一会儿。
“你不会是故意来我这跪着,碰瓷我吧?”
人晕在跟前,总不能不管。
晏醉玉抱着他回屋,小院有一间多余的厢房,但常年不住人,堆着不少杂物,晏醉玉懒得收拾,索性把人搁自己屋里。
贺楼从中午开始跪,跪到黄昏酉末,从青云上到斜竹里,整了一套宗门巡跪的流程,期间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膝盖跪得血肉模糊,晏醉玉一探脉,还有中暑的迹象。
扶摇仙尊在杂物房里扒拉半天,扒出一点草药存货,翻着书房里的解暑汤方子,给他熬了好几碗汤水灌下去,脸色才稍微好看点。膝盖上药的时候,少年死拧着眉,疼得无意识打哆嗦。
“该。”晏醉玉喃喃道:“心里没数,再多跪一个时辰,这膝盖就费了。”
仿佛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贺楼搁在床边的手指哆嗦两下,指尖颤巍巍地往前探出一截,恰好碰上晏醉玉压在床边的手,过了一会儿,他摸索着晏醉玉的指骨节,似乎在确认这物件安不安全,然后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攥住了那节微凉的无名指。
力道不大,小兽挠痒似的。
“婆婆……”
晏醉玉埋头,专心致志地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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