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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嬴瞪大了双眼,看清了那人的确是徐意远之後立刻狂喜着颠着书包冲上去,七岁的小鬼一把抱住了家长的大腿,仰着头亲热地用广东话大声道:“爸爸你怎麽来了?”
徐意远被突然出现的儿子吓了一跳,但下一秒他立刻将烟头丢进便携烟灰夹,弯腰一把将徐长嬴抱了起来,掂了掂笑道:“爸爸下午两点才到的广州,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戴浩叔叔,他说这个学期你都是自己上学的,所以我换了身衣服就来接你了,小嬴你每天都这麽晚回家吗?”
“也不是每天都这麽晚,今天最後一节课是体育课,我就和李子泽他们多玩了一会儿。”徐长嬴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小谎,徐意远将他放到车後座的时候,他裤兜里的弹珠还稀里哗啦响着。
因为徐长嬴贪玩,父子俩回家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晚高峰,回小区的5分钟路程里全是世纪初特有的繁忙混乱的车流,所以徐意远没有骑车,而是推着车带着徐长嬴一起混在城市人流中向前走。
“妈妈最近很忙吗?”徐意远问道。
“特别忙呢,老爸你不知道,最近股票又突然暴跌了,我们班上同学家里还有小区里的家家户户都在吵架呢,阿新女士说咱们家也完蛋了,正等着远哥你下个月的工资条吃饭呢。”坐在自行车後座的徐长嬴摇头晃脑地鹦鹉学舌道。
“我就知道,因为你妈妈这个月突然没怎麽给我打电话,”徐意远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甚至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似乎一点不在乎家里“破産”的惨状,他摇了摇头,微笑着感叹道:
“上个月美国互联网的泡沫破了,国内股市肯定第一时间受到了冲击,我在国外看到报道後原本想着问一下你妈妈,但是想一想她才是我们家的经济权威,这种事还是全权交给她处理比较好。”
徐意远与徐长嬴说话时从来不会把他当小孩,所以话语里总是会夹杂着很多专业术语和晦涩难懂的比喻,但久而久之,这也成为了他们家的交流方式,就算他不在家,叶新在家也会和徐长嬴说生意和工作上的事。
有时候小区里的邻居听到这母子俩对话都会吓一跳,不由得道“阿新你怎麽和小孩说这些,”叶新则不以为然道,“这小子也是家庭一份子,有什麽不能说的。”
去年,对财富和权力有着难言野心的叶新女士终于受不了了,毅然辞掉了电视台下的舞蹈团工作,攥着她与徐意远结婚七年的全部存款下海了,整日奔波在外贸档口和股市之间,然後在一年过去後,成功给存折上的数字抹掉了一个零。
不过徐意远和徐长嬴都不在乎叶女士如何折腾家里的资金,因为徐意远曾经提出了一个“福利安全网”理论,即在有稳定房産的情况下,无论叶新如何折腾存款,徐意远每个月除去差旅补贴和稿费,都会有2800块的固定工资兜底。
所以,一旦家庭资金链断了,顶多喝一个月的西北风,下一个月2800块的“救济款”就到了——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够解释高风险时期,普通国人对编制的渴望。
父子两说了几句话就从主干道转进了车流更少的人行道,徐意远看了一眼自家小孩,又有些疑惑道:“不过如果咱们家已经完蛋的话,为什麽妈妈还是很忙呢,戴浩叔叔说我们家最近都是晚上八点吃饭。”
戴浩是电视台的录音师,住在徐长嬴家楼上,在21世纪初共用水房的宿舍居民楼里,邻里邻外没什麽隐私,多买了把青菜都人尽皆知。
徐长嬴看着徐意远宽阔的肩膀,双手抓着自行车座,擡着头认真道:“妈妈说她其实没有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还留了几个鸡蛋,但这次她那个工作档口的阿姨亏了太多了,所以她现在正在想办法让那阿姨松口和她合夥。”
“不愧是叶老板,”徐意远闻言恍然道,晚风吹动了他额前的头发,徐长嬴看见了他正在微笑的侧脸,“能与风险博弈的实干家。”
就在徐长嬴正要歪着头问什麽叫“实干家”的时候,徐家父子的自行车刚好拐过了回家的最後一个转角,然後就看见在绿荫道下急得满头大汗的一大一小。
站在自行车旁的也是一个挺拔的身影——电视台的另一个台草,新闻主持人齐浩歌,他比徐意远要大两岁,是个alpha。
如果说徐意远是港风靓仔,那麽齐浩歌则是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的正统美男子,尤其是专业播音科班出身,说话字正腔圆又富有磁性,出门买个菜都能被老太太和阿姨们一眼认出来。
不过此刻,这个还穿着衬衫领带的大帅哥此刻却焦头烂额又欲哭无泪地站在自行车前——自行车的後座上正坐着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漂亮小女孩,穿着与徐长嬴一样的水手服校服裙子,此刻正仰着头嚎啕痛哭着,哭的内容连五十米开外的徐家父子俩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齐浩歌手足无措地哄着:“小枫你坚强一下,爸爸轻轻的,就一下下……”
“我不要啊啊啊,你骗人!”
徐意远推着自行车走过去,一脸疑惑道:“浩歌,怎麽了?”
满头大汗的齐浩歌擡起头,看见徐意远的一瞬间,眼中几乎就写上了“终于得救”的字眼,他激动道:“意远,你来了就太好了,你快来帮我一把手——我刚刚骑车的时候不注意把小枫的脚搅进後轮里了。”
徐意远立刻将载着徐长嬴的自行车踩下脚蹬放在路边,阔步走了过去,“是拿不出来了吗?”
徐长嬴同时也跳下了後座,跟在徐意远的身後小跑过去,只见与自己一个班的齐枫此刻也两脚岔开坐在自行车後座上,只是穿着小皮鞋的右脚正死死卡在自行车车轮的辐条里,而且卡的确实有点严重,不仅白色小皮鞋鞋面变形了,连橡胶鞋底都被搅坏了。
齐枫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见到了外人过来,眼泪汪汪地磕磕巴巴控诉道:“我都说了,脚在车轮里面,你还站起来踩!”
“不好意思小枫,爸爸没有听清,”齐浩歌面露焦急和羞愧,他是台里着名的生活废——除了工作,做饭修车等一切生活事宜都不会,他此刻连忙大声道:“意远叔叔来了,让意远叔叔给你看看!”
徐意远已经蹲了下来,他握住了齐枫的小鞋子,擡起头对着小女孩笑了笑,“没事的小枫,叔叔看了一下,好像没有破,你先不要动,一会儿就好。”
在小孩的心目里,还是徐意远比自己亲爸更可靠,齐枫板着一张与齐浩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看着beta叔叔的眼睛含泪点了点头。
徐意远观察了一下齐枫脚被卡住的方向,一只手握住小孩的脚踝,一只手用劲擡起了轮胎,未等蹲在一旁的徐长嬴看明白手法,齐枫的脚就被轻松拽了出来。
“终于出来了!”弯着腰的齐浩歌连忙激动道,一边站起身一边擦了擦脸上的汗。
徐意远单手抱着齐枫,笑着哄道“是不是不疼,叔叔没骗你吧”,齐浩歌则站在一边解开闺女的皮鞋,搓了搓小脚,发现没有破皮流血这才松口气,又将小鞋子重新穿了回去。
“能走路吗?让小嬴哥哥牵着你好不好?”被齐枫死死搂住脖子的beta叔叔注意到小孩对自行车後座的抗拒,耐心哄道。
因为两个大人还要扶着自行车回家,所以不好腾出手背或者抱齐枫,齐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又活动了两下,这才犹豫点了点头。
徐意远将齐枫轻轻放到地上的时候,徐长嬴站过去主动牵起了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女孩的手,也问道:“小枫你的脚疼吗?”
满脸泪痕,脸色通红,碎毛刘海也都被汗粘在脸上的齐枫轻轻踩了踩右脚,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不疼,但是鞋子是新买的,妈妈会骂我的。”
齐浩歌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徐意远却没有说什麽,而是拍了拍他的肩,“不是大事,一起回去吧。”
于是两大两小一起向着小区走去,徐长嬴牵着齐枫的手,走在两个扶着自行车的大人里层的人行道上,听见齐浩歌与徐意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齐浩歌道:“意远,你是从南斯拉夫刚回来吗?”
徐意远道:“是的,虽然和之前的‘南斯拉夫’不是一回事了,浩歌你应该也看了报道,好不容易选了一个总统,那一片地区终于能和平一阵。”
齐浩歌道:“我真是佩服你,全广东就你一个记者被中央调走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周睿广每天简直没事干了,光顾着在台里编排你,可谁不知道他那水平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
徐意远道:“这样吗,他不是接手了《城市经纬》,我以为他应该很忙。”
齐浩歌道:“别提了,好节目全被他糟蹋了,周台长把《城市经纬》交给他侄子後还要另起一个班底帮他做节目,谁知周睿广天天和那个导演吵架,他好像觉得这节目只需要他照着台本念,观衆也不认账,这半年一直在寄投诉信说要换回你。”
徐意远道:“这个节目没落了,市场很快就会有替代的産品补上。”
齐浩歌低声道:“我真替你觉得不公平,你做了这个节目做了四年,最後职称丶业绩都不算你头上,马上下一个季度了,你如果还有策划再递上去吧,李主任上次还当衆说台里能做好节目的就只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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