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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先生,查阅记录你们也会保留吗?”蔡司走向最近的一个档案架,发现上面整齐摆放着特殊的硬质档案盒,看上去与北美政府系统里的个人档案盒很像,大小和形状其实和鞋盒差不多,想来是类似的档案管理体系。
“当然,这是我们最重要的工作之一,”莫里斯站在蔡司的身後,随手拿起挂在档案架侧边的文件夹,“从1989年开始,任何查阅档案的人员信息都会记录在相应的文件夹里,每一行都要档案管理员手写签名。”
蔡司点了点头,随即就径直走向2000-2005年区间的档案架,文森特和范伦丁立刻跟上前,一同穿梭在图书馆一般的钢铁书架之中。
“档案中的内容你们也都有明细吗?”蔡司头也不回地再度问道,紧跟其後的莫里斯立刻回道,“有,毕竟很多档案中不仅包括纸质文件,还有录像带丶录音磁带或者钥匙这样一些更特殊的小物件。”
“那你对于一个名叫徐意远的华人beta记者的档案是否有印象,应当是2005年由AGB欧洲分局提供的A级档案。”蔡司站定在2005年的三排档案架前,一边扫视着档案盒上的铭牌,一边继续问道。
有着社科研究员气质的馆长老头微微皱起了花白的眉毛,若有所思道:“似乎有点印象,那一年我刚被调到第二档案馆,但我隐约记得有个记者的档案是由IGO本部送来的,我录入的时候记得内容很丰富,光是录像带和照片就有一堆。”
文森特道:“应该就是那个,看来IGO当年果然是隐匿处理了,好在没有销毁。”
话音落下,站在文森特右侧档案架的蔡司骤然停下了脚步,他双眼静静看向第五排的档案箱,只见上面赫然写着“March17,2005,A20054698,XuYiyuan,HorizonNewsAgency.”
徐意远,地平线通讯社(HNA)。
所有人见蔡司脚步一停也都停了下来,知道他已经找到了。
蔡司盯着那个铭牌看了几秒,伸出手指蹭掉了那上面的灰尘,随即轻轻打开了那个尘封了近二十年的档案盒。
然而就在打开的一瞬间,蔡司拿着硬质盒盖的手先是一顿,随即一股寒意瞬间在他的胸腔里疯狂蔓延开来。
同一瞬间,站在上司身侧的范伦丁也愣住了。
——那个盒子居然是空的,除了一张轻飘飘的老照片和一个看不出型号的磁带,哪还有什麽机密文件的影子。
文森特反应迅速,他猛地擡起头看向一旁正在翻看文件夹的莫里斯,不可置信地急切道:“这个档案盒怎麽可能是空的?怎麽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磁带?”
老莫里斯也被问住了,他迅速翻开手里泛黄的纸张,低头看了一眼,随即不解地看向三人道:“怎麽会是空的——这个HNA记者的档案明细里包括67张纸质文件,3盘录像带,4盘音频卡带……”
“这些年谁查阅过这个档案。”
一个声音冷冷打断了莫里斯,正是蔡司,说话时他的目光还死死盯着档案盒里的那张老照片上。
莫里斯微微一怔,他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轻轻翻动了一下手中的文件,须臾,他擡起头看向神情肃然的北美警督,迟疑道:“十七年里只有一位,记录显示是在2014年1月6日。”
“——是AGB亚洲分局的劳伦斯·温德尔专员。”
那个名字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在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中,蔡司终于拿起了那张劳伦斯在8年前就留给他们的老照片。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照片,拍摄的背景很像某个临时空军基地,因为蔡司认出了照片角落露出的机身正是美军在上世纪末常用的F-15鹰式战斗机,照片里总共有10人,一半白种人一半的黄种人,很明显是中方的新闻工作者与某些美方的高官或名人的合照。
照片中的大多数人,蔡司自然是不认识的,但是站在右侧最边上的两个人他却感到无比熟悉和陌生。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他认识这两张面孔,而陌生则是因为他从未想过会在一张照片里见到这两人站在一起。
那是21岁的徐意远,和20岁的夏高寒。
夏青与夏高寒长得非常像,恍惚之间,蔡司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年轻的徐长嬴与夏青站在一起。
两个同样年轻英俊的青年站在照片的角落,穿着90年代特有的阔版西装,挺拔又富有朝气,正一同静静地看着镜头,唯一不同的是徐意远微笑着,而站在他身後的夏高寒没有。
蔡司努力克制手指的颤抖,将照片翻了过来,发现在照片背後用钢笔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汉字。
1990年10月夏丶徐于科威特某机场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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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海湾战争前线的合照,中国新闻界当年只派出不到十个记者奔赴战区前线,那也是改革开放後中方第一次参与到国际新闻报道竞争中,这时的徐意远与夏高寒刚从清华大学毕业一年,自愿申请成为前线记者。”
“照片里与两人站在一起的中国人是当时中方驻科威特大使馆商务处的外交官员,而美国人则包括了美方的外交官以及当时的阿卡莱医药集团总裁,马洛·阿卡莱,是现在董事长卡特·阿卡莱的兄长。”
“三小时前,亚洲分局情报科的专员也已经确认了,当时以支持联合国和红十字会组织名义涉足海湾战争的商界代表,不仅有阿卡莱,还有诺伦家族丶贝克集团等老熟人,最重要的是,还有兴安集团在海外的子公司。”
虽然不知道这些第二代伊甸园的成员在战争之中扮演的角色是什麽,但是对夏高寒,甚至徐意远个人而言,这可能正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LEBEN的时刻,很显然的是,两人中的夏高寒就此动摇了,才会在1993年就已经成为VIDA集团名义上的法人。”
“夏高寒,优性alpha,1970年生于中国四川,出身名门,但因为历史原因,其母亲在独自生下他後病逝,此後一直到15岁都在川西地区生活,1985年在北京方面的运作下,通过地方高考进入清华大学就读通信工程专业,与新闻系的徐意远是同级同学,虽不知原因,但二人在学校时就已经是挚友。”
“夏高寒在1989年毕业之时放弃学校分配的北京工作,与徐意远一同进入广州新闻社,由于专业并不对口,一直到1992年离职之前的职业规划并不明确,陆续做过记者丶摄影师和录音师,一般都是与徐意远在同个工作小组,尽管如此,作为优性alpha的他在仕途上非常顺利,1991年就已经在电视台里晋升为处级职称。”
“以上的全部内容在任何一个官方平台都无法调取,或者说夏高寒此人在1989-1992年之间的经历显然被有人故意抹除了,因此我们只能通过与其共事过的新闻社同事,例如齐浩歌等人的口述收集相关情报。”
在北美黄昏的光线里,劳拉将手中来自不同年代和地区的纸质文件理了理放到了一旁,擡起了那张成熟坚毅的面容,她看着坐在角落里垂首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夏青,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还是强行克制住了胸口的震颤。
坐在劳拉身侧的安柏这时接过了发言的接力棒,他双手交叉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平静又肃然道:
“尽管劳伦斯在8年前就已经取走了徐意远档案里的全部文件,但他留下的这个照片已经成为了谜底的最後一块拼图碎片,也因此,当前我们面前的因果链条已经大致完成。”
“——徐意远之所以于2003年在国外新闻社供职时就有针对性地调查VIDA集团的黑暗面,正是因为他不仅早已与夏高寒结识,而且很有可能同样在90年代就已经知晓了LEBEN的存在。直到2004年,第二代弥赛亚覆灭前夕,徐意远收集并提交了VIDA集团的DX成瘾性实验的证据,继而遭到了LEBEN势力的打击报复。”
“但根据当前的情报,徐意远手中的材料绝不止如此,他在死前传出的最後一份机密文件应该正是他在非洲和南欧获取的第二代伊甸园的证据,但却被IGO和AGB高层故意隐匿——这也正说明了为什麽在2004年的打击LEBEN联合行动中,从未出现过任何有关第二代伊甸园的信息。”
“IGO体系中存在黑幕,而且是普通专员和个人无法抗衡的黑幕,他们在打击LEBEN甚至第二代弥赛亚之时,将第二代伊甸园的存在彻底隐匿了起来,而徐意远死前的这份材料也是如此,被不动声色地与其他普通档案封存在了苏黎世的第二档案馆,又在2014年被劳伦斯取走。”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早在8年前,艾德蒙就已经知晓了徐意远档案中的全部内容,他看到了他父亲被斩首时的录像,也看到了他父亲生前调查第二代伊甸园的文件,虽然不知道劳伦斯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的确引导艾德蒙最迟在2018年就加入了第三代弥赛亚的阵营,并执行了一系列清洗第二代伊甸园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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