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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洋的瞳孔瞬间紧缩,他清晰地看见血花在强光中的停机坪里炸开,“轰”的一声,正要爬上直升机的黑西装打手重重向後栽倒在地面上。
甲板上有人!
也正是在这一瞬,林殊华的反应比目睹枪击过程的赵洋更快,他下意识将赵洋推向身後,迅速抽出拿着枪的右手就要指向黑暗里,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瞬,“砰”的一声,子弹贯穿了他的上臂,林殊华闷哼一声枪就掉落在了地面上。
赵洋迅速扶住林殊华,下意识就要去拿那掉在血泊中的手枪,然而就在这时,黑暗中响起了脚步声。
赵洋动作僵在原地,只能一脸仓皇地擡起脸,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正前方一步步朝他们走过来的人。
是谁?赵洋手心里很快就被林殊华温热的鲜血润湿了,他颤抖地扶着林殊华,心中乱成了一团乱麻——是AGB的人?不,不可能,他们不会直接开枪。
是基路伯的人?他们还有人留在13层甲板?可是为什麽只有一个人?
“哒。”
皮鞋敲击甲板地板的声音在黑暗中一声声响起,一个人影从停机坪的角落里缓缓走出,当迈过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边界灯的光线先是照亮了一只紧握着手枪的手臂,紧接着就照亮了来者的面孔。
当看到这个人的脸的一瞬间,赵洋和林殊华的脸上都迸发出了难以言喻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赵洋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但下一瞬他就想到了什麽,一股可怕的丶惊悚的绝望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你不该用你的直升机带我来这个游轮。”
一个没有感情的,说着中文的男人声音在机械女音的弃船播报声中响起。
“不然我就没有能力再回到这个停机坪,也不会等到你。”
话音落下,来者已经彻底站在了光线之中,赵洋望着那张轮廓冷硬的熟悉脸庞,不可置信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旭隐?”
两个多星期未见的男人瘦削了许多,李旭隐依旧穿着一身墨黑的衬衫,手里握着手枪,面无表情地站在海风里,整个人宛若甲板上的一道暗影,闻言擡起头看向满眼惊异的林殊华,平静道:“游轮突然断电了,AGB也涌了进来,所以我就在猜你应该还在船上。”
直到此刻,赵洋才後知後觉地想起了李旭隐在乌斯怀亚失踪的事情,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是被林殊华亲自带上的游轮,并且能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鲜血顺着林殊华的手臂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停机坪上,汇聚成了这个血腥甲板上最不起眼的一幕,林殊华脸色苍白,却望着李旭隐轻笑道:“这是我的失误,等很久了?”
“不久,”李旭隐举着枪,明明脸上没有什麽表情,但浑身却散发着浓厚的戾气,他又向着光中走了两步,漠然道:“十分钟前才出现一拨人将停机坪上的人清理干净,我是那时候到的。”
“那这一切真是太巧了,”林殊华眼睛漆黑如夜,他缓缓叹道:“早知道我不该心软留你一命的。”
“林殊华!”赵洋脸色煞白地慌忙喝道。
李旭隐死死盯着面前的提比略道:“你只是太自大了,我和你说过,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因为疼痛,林殊华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他还是冷冷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哑声道:“我记得和你说过,李嘉玉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以为你会想通。”
“我也记得。”说话间,李旭隐已经站在了停机坪的强光圈内,空气中回荡着刺耳的警报声,还有甲板上的重物因为船体倾斜发出了咯吱摩擦声,他的枪口也终于对准了林殊华的胸口。
李旭隐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死人,语气冰冷道:“但是你是导致这一切的源头,如果没有你的助推,他根本就不可能加入LEBEN。”
“不要,旭隐!”
望着李旭隐即将扣动扳机的手,赵洋的心脏猛地生出了一股剧烈的抽痛,他艰难扶着中枪的林殊华,一脸仓皇地看着面前熟悉的脸,语无伦次道:“旭隐你千万不要冲动!你不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林殊华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真的!我保证!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千万不要把自己的一辈子也毁了!”
“你明白?”
李旭隐语气漠然地重复道,似乎真的在考虑赵洋说的话,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却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你不明白。”
李旭隐盯着林殊华的脸,一字一句道:“我真的把你当成值得敬佩和信任的师长,兄长,好友,李嘉玉他也是一样,他甚至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怨你,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你供给我,因为他知道我会杀了你。”
听到这个回答,赵洋满手都是林殊华的温热血液,但心脏却如坠冰窖。
林殊华擡起他那张凉薄的脸,望着李旭隐指着自己的枪口,寒声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没想过害死他,当时也是他为了你来求我,我才让他加入LEBEN。”
“对,是那个蠢货自己求你,”李旭隐点了点头,随即又低声喝道:“但你不就是看中这点吗!为了让他做你一个可有可无的线人,你就将他引入了LEBEN,还用glory封住了他的口?”
林殊华皱眉愠怒道:“让他染上glory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李旭隐怒声道,“什麽都不是你做的,但一切都有利于你,这就是你的手段,你只用站在局外看着李畑越让他染上glory,看着李家人买通狱警弄死他,然後到头来什麽都不是你做的,对吗!”
说到最後,李旭隐的声音冷得如同结冰,仍是甲板上的狂风也无法吹散其中的恨意,林殊华脸色也变了,只能捂住伤口哑口无言地看着对方将枪口对准他的眉心。
而在这时,赵洋颤抖的声音却在尖锐的警笛声中响起了,他扶着林殊华近乎哀求地看着李旭隐道:“我明白!我真的明白的,但是旭隐!你看在他之前没有杀你的份上,把他交给公安,交给法官好不好!不要这样,不要……”
“你不明白!”
李旭隐整个人都站在白光之中,因此赵洋能够清晰看到他木然的脸庞上那双如同深渊的眼睛中涌动着仇恨的火焰,那道火焰是那样的灼热汹涌,以至于赵洋几乎不敢与其对视。
“2个小时,”李旭隐攥紧了手中的枪,双目赤红地咬牙切齿道:“那个蠢货拿着把破塑料叉磨了整整2小时才把手腕磨开,又因为害怕查房前死不了,所以就用牙把伤口重新撕开,直到站在停尸房里了我都不敢相信李嘉玉他居然这麽有种。”
甲板的倾斜角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肉眼可察觉的程度,整艘巨轮的船体发出的恐怖吱呀声回荡在耳边,站在停机坪上的赵洋张了张口想要说什麽,但却发现所有话语都变得无比苍白无力,再也说不下去。
“你说你明白,你们怎麽会明白我怎麽想?”
“我要是早知道这个胆小鬼是这种死法,”探照强光中,眼泪顺着李旭隐硬朗的脸庞缓缓滑落,他盯着赵洋声音嘶哑地沉声道:“我就应该在他被警方抓走前亲手掐死他。”
赵洋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无措地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林殊华,又看向被仇恨包裹着的李旭隐,颤声道:“不要,旭隐,对不起……”
赵洋在这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他只觉得胸腔几乎要被痛苦和恐惧撕裂了,他什麽都不明白,他不明白这一切究竟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想到了同样痛苦流泪的徐长嬴,他想到了不知道为什麽变了一个人的夏青,他想到了很久之前就死掉的叶新和赵修奕。
所有的痛苦就这样在赵洋看着漆黑枪口的这一刻爆发了,以至于等到他反应过来後,他才意识到李旭隐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生生止住了开枪的动作。
李旭隐道:“你为什麽哭?”
赵洋怔住了,他缓缓伸出空着的左手摸了摸脸颊,摸到了一手的冰冷潮湿,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一旁的林殊华闻言也脸色苍白地擡起头看向他,眼中染上了一抹惊异和不解。
下一秒,李旭隐没有情绪的声音又冷冷响起:“你刚刚还恨他入骨,但你现在又为什麽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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