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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捏起那张草纸,看清了图上的内容後破口大骂。
“让你画关公,你这画的是什麽?发春到馆子里发去,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说着,他将草纸揉成一团,砸在顾东望脸上。
“瞪着我干什麽?不服啊!赶紧去画,误了印书的日子东家饶不了你!”
顾东望碾了碾後槽牙,忍着没有发作,只弯腰将纸团捡了起来。
直起身子,就见那人将自己的册子卷了起来,他怒火中烧,一把扯过对方的手腕。
此人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接着目露精光,扬起书卷作势要动手。
“东望!顾东望!”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入。
急冲冲赶来的许文恪看清眼前之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眉头一凝翻窗而入。
“干什麽?想打人吗?”
瘦高男子被他推得不断退後,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
“新来的?”许文恪居高临下地瞪着那人,然後扯着自己的衣服,“看清了吗?以後再找他的麻烦……”
说着他就抡起了拳头,却被顾东望止住。
“好了,不要在此生事。”
许文恪看了看他,才又换上嬉笑的神色。
“晌午了,该吃饭了,今日发了银饷,咱们去好好吃一顿。”
话音未落,顾东望就被拉出了大门。
味鲜楼内,许文恪与小二说了几样菜品,才去看坐在对面的人。
顾东望小心地将画册抚平丶收好,又将草纸一点点展开,放在桌上铺开。
“又在画飞天?呀,好像画的比之前好多了!”
许文恪转过身子来看,忽然眉头一皱:“这个……这脸不是你原来画的样子,倒像是……”
还未说完,画纸就被顾东望急急忙忙地收走叠了起来。
“诶……”许文恪看着他将叠好的纸小心放到怀中,眼睛顿时不怀好意地眯起。
“哎呀——那日才说你要打光棍,怎麽这麽快就开窍了!”
“快趁热吃吧!”顾东望挟了个馒头塞到对方的嘴里。
许文恪喜滋滋地啃了一大口,声音含糊:“不过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教坊可是把睐儿当下任头牌调教的,想再见一次那可谓难于登天。”
“睐儿……”顾东望在心中默念一遍这个名字,瞬间回忆起那日伎人偶然扫过自己的眼神。
眼波流转丶明眸善睐,确实是个贴切的名字。
那双眼睛,也确实比画册上飞天的眼睛灵活。
“想什麽呢!”许文恪敲了敲他的筷子,“我可没跟你说笑,你知不知道教坊为了捧他花了多少心血?费了多少银子?”
顾东望露出疑惑的眼神,许文恪倾身挨近压低了声音说:“别的不提,单是为了让他的水中舞能更好地展示,教坊很早前就开始四处收购水晶了。”
“那可是水晶!”许文恪手指敲着桌子,“比黄金都金贵呢!”
“他们要水晶用来做什麽?这舞蹈也用不上水晶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许文恪神秘兮兮地开口,“有消息说,教坊预备在地面上砌一个巨大的池子,四面嵌上巴掌大的水晶,供人欣赏睐儿的水中舞。”
顾东望的脑中瞬间浮起重重景象:自身立在水晶片前,望向池中的婉若游龙的飞天。
一时想得入神,咬了一口的鸡肉就掉了半块在桌上。
“你也觉得离谱吧?”许文恪扬起筷子挟了炒三丝送到嘴边,“所以说,咱们这样的人还是别想了,上次能看到已经是撞大运了。”
顾东望垂眸,忽然问道:“你近来手中可宽裕,能否借我些银子?”
“嗯?”许文恪嚼着嘴里的炒三丝,“你终于决定要离开黄金屋了?要我说你早该离开了,就今天这样的事……”
“我是想买些孔雀石丶赭石丶辰砂这些!”顾东望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
许文恪闻言愣了片刻,随後才说:“你是想把这飞天填上色?”
顾东望点头。
“嗯……也好。”许文恪在怀里摸了摸,将一个青色半旧的袋子递了出来。
“我虽不懂画,但师傅都说你的画好,那肯定就是好的,等你成名了,就再不用受那些人的鸟气了!”
顾东望握着钱袋,沉吟半晌,最终只倒了声谢。
许文恪摆摆手,咽下嘴里的食物刚想说话,邻桌刚坐下的人就开了口。
“听说了吗?教坊的睐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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