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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望没有开口,但心里却并不同意这个说法。
熟稔的技艺固然重要,但弹奏时的心性和弹奏出的神韵却是需要灵气的。
而睐儿,确实有这份心性和灵气。
“你怎麽忽然提到他了?你今天看到他了?”
顾东望筷子上的酱豆滑落到了桌上。
“没有,只是回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说起这个名字……我就是随便问问。”
*
距离元日还有些时日,顾东望日日往那处梅林去,为了不耽误睐儿练琵琶,他并不占凉亭,而是在周围寻了个合适的地方铺开画纸。
睐儿并不常来,有时隔三日,有时隔五日。
他来时,顾东望便听着他练习靡靡之曲,只是每每练习不了多久,那曲子就会骤然变调,他那或烦躁或郁闷或深思的情绪就会分毫不减地传入顾东望的耳朵。
顾东望笔下的红梅便时而灿烂时而含苞时而舒展。
他若不来,顾东望便只能对着一林孤寂的梅花,一点点勾描它们不同的姿态。
不久便近除夕,年关事繁,他便无暇再往梅林去。
一直忙到元宵过完,年前同他一起返京的罗尚把他喊了过去。
只说他的《凌寒图》中所画的梅花已通神韵,想来是山林间的梅花独具天然野性,这才使他了悟,便封了五十两银子旅费,令他自往各处山野间游览。
“此事便这麽定了,莫要再推辞,你的天赋不可蹉跎,这银子权当我收了此图的资费。”
话说到这份上,顾东望便不敢再辞,再三拜谢後出了府门。
他也不敢与罗尚说,自己忽然了悟与那一林梅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因为他误打误撞听了一个人的琵琶,又知道了他的故事。
出发的前一日,顾东望再次背着书笈,早早地往梅林去。
梅花尚在,依旧鲜艳地傲立枝头。
他站在熟悉的那块大石旁矗立良久,一直等到日头高挂,才在那条蜿蜒的小道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次睐儿身边没有跟着那名小厮,他独自捧着琵琶缓缓走入了凉亭。
调子响起,不是他常练习的情思之曲,也不是一浇胸中块垒的信手弹奏。
直到婉转细腻的“原来”二字传来,顾东望才恍然明白,睐儿弹奏的是《牡丹亭》里的《皂罗袍》。
琵琶仿着笛子的声音,一点点托着水磨的唱腔。
顾东望驻足出神,待听到末一句“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注2】”时,他觉出了唱曲人腔调中的哽咽。
有那麽一瞬,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心口的疼痛。
顾东望擡手盖在胸前,却又只摸到了如擂鼓般地响动。
他从书笈中拿出一幅画,红梅映雪丶翘角凉亭,锦袍之人怀抱琵琶按指拨弦。
本想将这幅画送给他的,多谢他帮自己悟出了梅花的神韵。
但顾东望这时忽然发觉自己的错了。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注3】。
特地到这人迹罕至的凉亭来唱这一句的人,怎会看得上这幅工于技艺的画。
雪簌簌下着,睐儿早已离开,顾东望伫立在大石之侧,久久地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出神。
若你苦于红墙高深,那我便助你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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