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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净灵符”泛起金光,血傀身上的锁链状黑气如同被激怒的毒蛇,疯狂扭动着试图挣脱符纸的压制。黑气翻涌间,出刺耳的尖啸声,震得山洞内的烛火剧烈摇晃,几乎熄灭。
江晚吟全神贯注地盯着符纸,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金光逐渐扩散,开始吞噬黑气。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胜券在握时,血傀突然爆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周身黑气凝成巨大的锁链,猛地朝着江晚吟抽来。
李相夷反应极快,长剑一挥,剑气斩断黑气锁链,同时揽住江晚吟的腰将他往后一带。“小心!”他低喝一声,目光中满是紧张。
金凌和笛飞声也立即冲上前,岁华剑与弯刀同时出鞘,朝着血傀动攻击。三人的攻势凌厉,却只在血傀身上留下浅浅的伤痕,黑气很快便将伤口愈合。
江晚吟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符纸上画出新的符咒。“这次,一定要成功!”他低声呢喃,将符纸拍向血傀。
新符咒与“净灵符”相互呼应,金光大盛。血傀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黑气开始急消散。随着黑气的消失,血傀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最终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成功了!”金凌兴奋地喊道。
江晚吟疲惫地靠在洞壁上,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下颌滴落。
李相夷掏出一方素帕,轻轻为他擦拭额角的血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洞内气氛刚要缓和,洞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金凌警惕地握紧岁华剑,笛飞声已将弯刀横在胸前。
虞老宗主步伐匆匆,他目光急切地扫视洞内众人,最后落在瘫倒的血傀身上,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阿吟,你们竟真的找到了克制血傀的办法!”
虞老宗主快步上前,走到江晚吟身前眼睛放光看着他:“阿吟,你太棒了。你果然是我们虞家最棒的天才。
这个符纸好画制吗?画制时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所影响?产量多少?”
江晚吟指腹摩挲着还微微烫的符纸边缘:“此符需以精血为引,辅以《净魂诀》灵力运转之法,方能挥最大效用。”
他垂眸看着掌心凝结的血痂,“一次绘制至多三张,且画完后需服清心丹调息一会,否则灵力反噬恐伤及经脉。”
虞老宗主闻言,脸上的喜色瞬间染上忧色,他摩挲着玉箫的手顿了顿:“以精血为引如此损耗,断不可频繁使用。别人的精选可以吗?”
话音未落,洞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山体都跟着震颤。
虞老宗主脸色骤变:“不好!又有敌袭。”
这时,有虞氏弟子焦急的跑过来道:“家主,除蓝氏聂氏的人外,其他仙家的人联合起来进攻我们。”
虞老宗主手中的玉箫“当啷”一声撞在洞壁上,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其他仙门?他们疯了不成!”
他踉跄半步扶住岩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难道幽冥司的暗桩竟渗透到如此地步?”
江晚吟猛地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前世记忆如潮水翻涌——温氏灭莲花坞,此刻竟在现世重演。
江晚吟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血痂里,用刺痛强迫自己镇定。
他突然抓住虞老宗主的衣袖,声音比洞外的寒风更冷:“外公,其他仙家的人竟然敢来,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相夷,麻烦你将你这些天准备的暗器,分给每一个人,告诉他们使用方法,我要让他们都死在这儿。”
李相夷颔,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洞口。
片刻间,他带着一箱箱暗器归来,那些精巧的机关匣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这是我改良的暴雨梨花针,淬了克制阴邪的毒,对付血傀和那些心怀不轨的仙门弟子都有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拆解机关,向众人演示如何激暗器的机关。
金凌眼睛一亮,率先接过一个机关匣:“有了这个,定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笛飞声则将弯刀在掌心转了个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正愁没杀痛快,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虞老宗主迅调整部署,命擅长阵法的弟子加固护山大阵,同时将剩余的弟子分成两队。
一队由虞紫鸢带领,以音律扰乱敌人阵型;另一队由江晚吟指挥,伺机用符咒和暗器动突袭。
战斗一触即。远处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幽蓝的火光将天空染成诡异的颜色。只见密密麻麻的血傀如潮水般涌来,后方跟着数十名身着各仙门服饰的修士,他们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显然已被幽冥司控制。
虞紫鸢率先吹响玉箫,清越的音律化作无形的屏障,血傀们的行动顿时迟缓下来。
江晚吟看准时机,手中的“赤雷破邪符”如流星般飞出,在血傀群中炸开朵朵赤色雷光。
与此同时,李相夷带着弟子们射暴雨梨花针,银针破空之声与血傀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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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敌人的攻势远比想象中更猛烈。幽冥司的高手隐藏在后方,不断施展秘术为血傀注入力量,那些被控制的仙门弟子也开始结阵,祭出威力强大的法器。
护山大阵在攻击下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开来。
江晚吟立刻咬破手指,以血画符补全护山大阵。
江晚吟指尖的鲜血滴落在阵纹上,暗红血丝顺着裂痕蜿蜒游走,如同苏醒的赤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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