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晏竖尔俯下身亲亲祂的额头。
晦觉得痒躲开了,接着回忆道,“我不喜欢被人驱逐,于是我睡着了,睡了好久好久再睁眼就看到你了。当时你都快死掉了,我觉得你好可怜哦。”
“不会再有驱逐了。”他摸着晦的发顶两个人相互汲取着体温,听晦说想到许多年前自己,他也不禁笑了起来,“是嘛,那我当时向你求救了吗?”
当时的记忆晏竖尔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眼前全都是血,猩红色的天地与灰尘,难以呼吸的空气与逼近的死亡阴影。
他大概求救了吧,求着任何人说救救他他想要活下去。
“没有。”晦的回复却令他有点吃惊。
“没有吗?那我当时在做什麽,已经没有意识了吗?”晏竖尔想了想,问道。
晦又摇摇头,“你哭了。你求我救救你爸爸妈妈姐姐,说你姐姐就在那边废墟底下。你说你可以用所有一切去换,但是我做不到。”
祂刚从沉睡中醒来,仅剩的力量都用来救治晏竖尔,是以对他的请求晦仅能予以沉默。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下来,滴到晦细长脖颈上又顺着脖颈落入衣领,留下一点濡湿。他又哭了。
晦敞开蜷缩的腹部让晏竖尔可以将脸埋进去,痛痛快快地流眼泪。然而这次的眼泪只是几滴,皆滴落在脖颈中。
那麽短暂,那麽灼人。
“谢谢你,晦。”
“不客气。”
晦凑上去亲了亲他。
*
五天後,g市通知总部撒网完毕所有金盏花疗养院的残党都被逼入绝境,准备收网,来一个瓮中捉鼈。
简主任精神是受伤後前所未有的好,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发表演讲。
说得热泪盈眶,说得群情激愤。
晏竖尔站在振臂高呼的人群中,对上他的眼神,後者眼神里充斥着几欲焚尽一切的狂热。
*
两天後晏竖尔跟戴卯卯在g市街头咖啡馆碰面,戴卯卯点了杯美式被苦地直吐舌头,“这玩意到底是谁在喝啊。”
晏竖尔面前放着杯鲜榨橙汁,讥笑,“自讨苦吃。”
“你懂个屁,这叫入乡随俗。”她说完端起咖啡杯一口气闷了,主打一个长痛不如短痛,“柏星纬怎麽说?”
没错,这次行动还有灵异1组的参与,简主任不知用了什麽方式跟对方领导人达成了合作。
“三方齐动,如果到最後没有收获恐怕很难收尾。”晏竖尔道,“柏星纬那边给消息,金盏花疗养院已经被闭死了,断水断电断粮,但不清楚有没有後手。”
戴卯卯耸肩,“行动动作不小,疗养院肯定收到风声了加上之前家大业大,再怎麽样也是瘦死骆驼估计还有的磨。至于收尾,你想的未免也太远了,底下的人话别那麽多闷头做事就好了。”
“就怕後手叫人措不及防,要是简单点我岂不是也能闷头干。”
*
一语成谶。
*
金盏花疗养院果然是骆驼,不止藏了後手,还藏了俩装满坏水的驼峰。
经历一周断水断电後,金盏花疗养院的院长主动打开生锈铁门,穿过高墙,穿过阴森杂草丛生的回字形大院。
将近200个事务部外勤人员人挨着人占满了院子,至于疗养院人员皆是憔悴落魄,一副长时间得不到休息的模样。
行动太顺利了。
晏竖尔面上扣着防毒面罩,手里拿着防身电棍,押送涉事人员排队时一起异样在脑中一闪而过。
他回首,对上俞会同时复杂的眼神。
馀光中,他捕捉到一个熟悉身影,然而已经没机会去验证了,一个密封的银色匣子从高空落下。
没人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是谁将它丢下来的。晏竖尔眼皮直跳,心中警铃大作,预感到不妙。
“咔嚓!”
匣子砸落在院子中心,用来固定的钉子崩飞出去,几乎是落地一瞬间就碎成一堆。紧接着,黑烟从看似狭小匣子中无穷尽地涌出。
“咳咳咳——!”
有人开始咳嗽,几秒钟後倒地不起。有人见状大喊道,“撤退,黑烟有毒注意不要吸入!撤退!”
“铛铛铛……咔咔咔咔咔——”
铁链快速抽动声,然後是一声一声铁器落下上锁声。
完了。
“锁住了!大门锁住了!”
晏竖尔眼皮跳的更厉害了,瓮中捉鼈,他们才是鼈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宁挽歌初入青州城,被众人嘲笑是乡下女子,无才无能,更无规矩,就在众人都等看笑话时。却发现祁老太爷是其靠山首富公子与刺史千金是其跟班一画难求的大师是其徒弟广受追捧的首饰楼喊其主子连神秘的京中贵客都是其追求者。每曝光一个马甲,整个青州城都要抖上三天。...
重生军婚雪域高原空间打脸虐渣苏海燕在异界转了一圈又重生回到那个让她意难平的年代。看到活生生还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死的男人,苏海燕发誓,这一辈子再难她都要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下去。雪域高原戍边垦荒,狼群里救人,边境线上生死时速,看彪悍的军嫂在雪域高原如何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水豚王国的王子张小巴意外落入空间缝隙,来到现世界。沈萧然回家路上,发现一只奇奇怪怪的卡皮巴拉。沈萧然转身就走,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啾啾啾啾就这样捡回家了一只小水豚。后来,沈萧然rua着自家水豚。我们胖头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张小巴望着虚空。问就是听不懂。他只是一只平平凡凡的水豚罢了。总之...
来自某世界的陈之神意外获得了奥特人偶和石像,于是他决定给这个世界一点小小的奥特震撼,当周平化道之时,陈之神一念之间,周平便挥动起了奥特光剑之时,众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