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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简黎说。
周述北眉骨轻擡,透着一股子散漫,“噢,原来那时在偷偷观察我。”
“......”简黎剥了个花生吃,不回答他这句话,又想起老板说的话,猜测:“你之前一个人来这里吃过?”
“嗯。”周述北也没隐瞒,“分手後的半年吧,跨年那天一个人觉得有点孤单,又不想在那个到处都有你痕迹的家里待着,没什麽目的地的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即使过去好几年,周述北也清楚记得那天晚上的事。
“当时只有两三桌还在吃,上锅底的时候老板问我怎麽没跟你们一起去滑雪。”
当时他有片刻滞顿,“分手了。”
“年轻人嘛,谈恋爱分分合合很正常,但不要为了赌气而错过。”老板过来人的口吻劝,“我和我老婆谈恋爱的时候也分分合合好多次,最严重的一次我们分了半年,就是赌一口气,要对方先低头,差点永远错过,为喜欢的人低头不丢脸,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好好沟通,那姑娘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周述北没回答老板的话,只笑着应下。
“那天点了你喜欢吃的菜,自我安慰洗脑这样就可以离你近一点,吃到一半的时候,下雪了。”周述北擡眼望天,今晚繁星点点,路灯下的灰尘像漂浮的星辰,“我那天在想,要是我们还在一起就好了。”
就能一起看雪,她一定会笑得很开心。
然後他们会在某一个山头,再一起看晚霞,跟朋友一起吃饭玩游戏,也许会玩剧本杀到很晚,回去路上还意犹未尽的讨论。
锅底端上来,热气好似灼伤眼睛,简黎轻眨眼,看他将餐具烫洗干净递过来,“那个时候,我们堵在高速上。”
“雪下得太大,我们那晚都在服务区过的,第二天中午才到,滑冰和滑雪不一样,没人教我,也没人像你一样有耐心,我摔倒过好多次,一次又一次爬起来,觉得自己能行。”想起那天摔得狼狈不堪的自己,简黎不禁笑了下,“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自己能滑了。”
“我证明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样可以,但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想你。”
这是她第一次说起六年间的事,周述北认真听着,“後来呢?”
“後来我就让自己尽量不闲下来。”简黎说,“不去想你。”
“还挺狠心。”周述北对她的话不意外,低笑一声又觉庆幸,“这几年简云杰他们找过你很多次?”
“陆陆续续找过几次,第一批机器人面试後找得最频繁,前两年说我奶奶过世了,我心里也没任何感觉。”简黎声音很淡,“他们骂我没心没肺白眼狼,我也没任何感觉,但看他们这麽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劝我大度,仿佛只是我大题小做,我还是会觉得委屈不公平,想要争个输赢,哪怕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出现,就像今天,其实我知道就算我说了那麽多,简云杰还是不会听进去,但我就是想说。”
周述北手覆上她的手,“他们有不听的权利,你也有表达不满的权利。”
“你没有小题大做,那是他们没经历过和你一样的身体精神双重压力。”周述北声音很低很缓,语气肯定,“你做得对。”
简黎双眼升起涩意,在此刻她意识到,不管自己做什麽他都会站在自己身边。
“好!”
锅底开了,简黎调整情绪,笑得轻松,“这些都过去了,既然我是对的就不想了。”
她端起茶杯,笑说,“庆祝我们的合作,祝NEO大卖。”
周述北举杯,和她轻碰,“一定会。”
瓷白茶杯相碰,苦荞的香混着着红油翻滚的香,无形中再难将其辨别,彻底别离。
一顿饭吃完已经九点,简黎系上围巾,“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还是回家?”
回家两个字听得周述北身心舒畅,握着她手,“吃顿饭就约会完了?好歹请我看个电影喝个奶茶。”
简黎看他,“你明天不是要上班?”
“我是老板,不去半天也不影响。”周述北说得理所当然,摸出手机查看最近电影场次,“买个情侣座,有点想念上次在电影院亲你的感觉。”
“......”简黎提醒他,“电影院有监控,我们做什麽工作人员都看得到。”
这是她後面在电影院打寒假工知道的,放映室里,监控把厅里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一次她看见有对情侣在里面亲得难舍难分开始动手。
周述北动作微顿,刚把手机摁灭电话就响了,他没刻意遮挡,简黎一眼就看到屏幕跳动着“周川柏”。
“你要喝什麽?我去对面买。”
“回避什麽。”
周述北把她拽回来,用大衣裹住她,自己身体挡住风口,在接通电话的瞬间敛起笑,“什麽事?”
两人离得近,那边声音简黎听得一清二楚。
周川柏在质问周述北为什麽把周阳致送回家强制休息,还隐隐听到有小声啜泣的声音,大致是他们已经退到这个地步,周述北为什麽非要做这麽绝。
“还是为了那个叫简黎的女人?”周川柏冷笑,“你倒真是个情种,家里给你找的你不满意,非要跟一个一无所有唯利是图的女人纠缠不清。”
前面周述北面色一直没什麽变化,到这句时眼底骤然冷寂,左手扣着她後脑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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