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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走进闺房,将坠子从一方檀木方盒里拿了出来,她将其放在手上,细细端详了片刻,复又放回到了方盒里。
她抱着方盒走出厢房,脚步在廊下停住。
谢岐斜倚在庭院的一颗芭蕉树下,青年双臂抱起,长腿曲起,悠闲地仰着头,也如她一般看着墙外的枫叶,午後的暖阳映照他颀长的周身,有那麽几分落拓宁静的味道。
玉昭愣了一瞬,随即收回视线,默默回到庭院,将方盒交给了谢岐。
谢岐打开,从里面拿出靛蓝色的坠子灵巧地把玩着,满意地挑了挑眉,“难怪文卿老是跟我夸他这个表妹如何心灵手巧,果然是好的。”
说完之後,他便将腰间蹀躞的玉佩带子解了下来,穿上了这个坠子,重新又挂了回去,他拂了拂焕然一新的玉佩,轻哼了一声,“果然顺眼多了。”
玉昭清浅地跟着笑了笑,静默不语。
“哦,对了。”谢岐又变戏法似的从背後拿出了一个绣球灯。
绣球灯小小的,但是十分精巧,素雅的宣纸灯面上画着松柏仙鹤,缀以金线点缀,十分古朴雅致。
“三天前踩坏了你的灯笼,说好了要赔你一个新的。”
谢岐搔了搔头,视线移开,神色难得有些扭捏,将灯笼放到了玉昭手里,“喏,这个……你拿去玩吧。”
玉昭第一眼看到便喜欢上了,将灯笼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细细观赏着,嘴角情不自禁地含上了一抹笑意。
谢岐的视线这才悄悄地移回来,捕捉到女郎脸上浅浅梨涡的笑,一时看的痴了。
玉昭还在观赏着灯笼,视线里却看到了谢岐的手,青年指节修长,指尖却多了几个可疑的红点,看上去像是新伤,显得十分刺目。
她吃了一惊,美眸泛起一丝忧心,“……你的手?”
谢岐飞快移开视线,又藏起了自己的手,有些心虚地遮掩道,“哦,没事,昨天不小心割到了。”
玉昭只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多问。
他既不愿意说,那她也不多问便是。
谢岐吞吞吐吐地看着她,张了张嘴,既不想让她知道,又忍不住想让她问一问,没想到她还就真的没多问,轻飘飘地就这麽一句话带过去了。
她也不见得是真心关心他,也许就是出于礼貌而已。
谢岐一时喃喃,心情有些复杂。
玉昭摆弄着手里的灯笼,犹豫了一下,也不看他,轻轻问道,“那日的那人……?”
听到她又开口对他说话,谢岐立刻来了精神,心里的那点子不甘也随之烟消云散,“哦,那个啊,我让官府的人压下去了,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你放心好了。”
玉昭点了点头。心里的那点惴惴不安这才彻底放下了。
风吹过树上枫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两人一时有些无话。
“……谢小侯爷,当日救命之恩,小女子必铭记在心,若小侯爷以後有用得到小女子的地方,我必竭尽全力。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也有些头晕,想回去歇息了。”她委婉地向他下了逐客令。
“等等!”
谢岐心里一急,想也不想牵住了她的手。
玉昭心中一颤。
在她的美眸下一刻看向他的时候,谢岐一颗心突然怦怦直跳了起来,一双耳朵也发了红。
他忍住怦怦的心跳,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
手心的温度一触即离,玉昭却久久不能平静,仍是沉浸其中没有回过神来。
他从前经常往她的院子里来,也只不过是嘴上说着忙里偷闲睡个懒觉,顺便逗她几句,从来没有什麽逾矩的行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地触碰她。
原来他的手,是这麽热。
手心传来的热度,仿佛顺着那风雪之中饱受风霜的脉搏,炽烧住了她的灵魂。
玉昭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她没有瞧见青年的面红耳赤,因为她此刻也同样不知所措。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有一丝尴尬在蔓延。
“玉昭,你别怕。”半晌之後,还是谢岐咳了咳,先开了口,语气慢慢地,像是怕惊扰到了她似的,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以後,我保护你。”
“从今往後若再有人碰你,我必亲手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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