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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将它交给你,是为了让你在关键时刻使用。你不用,又让自己陷入险境,岂不是白费了本王的苦心?”
时幼低声道:“这枚坠子,太重要了。”
“重要到,宁可让自己送命,也不愿使用?”
时幼否认:“我之所以不用,是因为它是你的城,是你的根,我不敢想象,若鬼城因为我出了问题,你会如何——”
玄霁王立刻打断时幼:“这是本王的小世界,岂会那麽脆弱,你不该这般在意。”
“我做不到。”时幼手指用力攥住坠子,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里带着些许坦诚,“不管你在不在意,我很在意。我在意它的分量,我在意它与你的关系。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它出一点意外。”
在……意?
这两个字,像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玄霁王的心尖,激起令他难以忍受的痒意。
玄霁王唇角勾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却硬生生压了下去,不行,他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欢喜,更不能让她觉得,他很在意她的“在意”。
若真的让那点笑意泄露出去,便显得自己过于在意她的看法,那未免太过低姿态了——这于玄霁王而言,是不可容忍的。
玄霁王的目光徐徐落下,打量着时幼此刻的神情。他的脸上一片平静,可那平静背後,思绪却在迅速翻涌。
他在寻找,寻找最为精准的话语,能在最短时间内刺痛她,激怒她,以此证明,他并不会因她的在意而欢喜。
似是想到了最满意的一句,玄霁王开口,语气轻慢:
“本王何须你来在意,你,既然在意得不得了,那便扔了那坠子,也免得你寝食难安。”
时幼果真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你把这麽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如今……竟叫我扔了?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这枚坠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麽?对我来说,又意味着什麽?”
她说着,手指紧攥着坠子,像是生怕它真的会因她的话而化为乌有:“你是鬼域之主,你的鬼城,对你而言,必然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可你却把它交给了我。如果它在我手中出了什麽意外,这不仅只是辜负你的信任那样简单,对我来说,这是无法承受的後果。”
“你觉得我能承受这样的重量吗。一个即将与你分道扬镳的人,值得你把这麽重要的东西交付吗?若真出了事,责任是我的,还是你的?你会怪我,还是怪你自己……”
玄霁王站在她面前,静静听着,目光始终锁在她脸上。
他从未听过时幼一口气说这麽多话,语速快得让他一时间无法完全跟上。
最初,他认真地听着,甚至眉头微蹙,像是在权衡她的话是否有道理。
但当她说到“分道扬镳”时,玄霁王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方才隐隐的情绪转瞬收敛,耐性似乎终于到达了极限。他索性将目光移开,像是不愿再去听。
时幼却浑然未觉,埋怨也好,愧疚也罢,一句接着一句,根本没有停下来控诉的打算,只因她很生气,甚至很久没有这麽生气过了。
到最後,时幼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玄霁王的思绪,完全被她一连串的“担忧”搅得烦乱不已。
明明她站得离他那麽近,可他却再也听不清时幼到底在说什麽,仿佛每个字都落在了心头,却又像是什麽都没听进去。
时幼滔滔不绝的字句,最终只化作一串串毫无意义的声音,在玄霁王的耳中盘旋。她说出来的话或许还算有理,但此刻,玄霁王已经听不进去半个字,也不想去听。
只因不知从何时时候起,玄霁王的注意力开始飘移了。
时幼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初晨湿漉漉的花瓣,细碎的字句从她的唇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些她独有的执拗和认真。
玄霁王忽然觉得这嘴唇……
亮晶晶的,软软的,似乎还透着一股隐约的甜味,像一块湿润的糖块。
他心底浮现出一种强烈的念头:如果她能安静片刻,就好了。
于是玄霁王目光一沉,视线从她的嘴唇滑向眼睛,再滑向嘴唇,甚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个念头正逐渐变得具体——
若是能将她的嘴堵住,是不是就能让她安静下来?
这个简单的想法,让玄霁王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你到底有没有听……”时幼正准备继续,猛然意识到玄霁王一下子靠得太近,语气不由滞了一瞬。
阴影笼罩而下,玄霁王低头看她,语气依旧平淡:“够了。”
她正欲反驳,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
玄霁王倾身,低头,覆上她的唇。
时幼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不自觉松开手上的坠子。
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滞,只有贴近的那一刻,她感受到玄霁王唇间的的温度,带着轻微的压迫感,却又意外的……
克制。
而玄霁王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
她终于安静了,这真好。
这一刻,玄霁王甚至觉得,自己简直是整个世间最睿智的那个人。
她那一直吵闹不停的嘴,总算被他亲得闭了嘴,这种平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没错,他做得对极了,这只是一种高明的制止手段,并不是因为喜欢她……
绝对不是。
然而,这片难得的安静只维持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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