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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见装哭不好使,只能委委屈屈地低声道:“我还专门给爹爹拿回来呢。”
赵疆冷哼一声,“卧病在床的老母和病弱瘸腿的姐姐?!”
赵琰一下子知道爹爹是将他说的谎话全都知道了,终于害怕起来,哭道:“我只有三文钱嘛,我想让爹爹也尝尝。”
赵疆冷眼看他:“你卧病的老母已经吃过了,你姐姐的呢?”
他听赵琰这样说,心中是不快的。
明明是赵璟给了他银钱能去买糖,他这样一说,却仿佛是在抱怨兄长给得不够丶考虑不周,这才导致了他後头撒谎骗人的事情。
他心里竟忽然腾起一丝恐惧来。
上辈子……
上辈子他从未在意过这些事。
赵琰生性跳脱,广交朋友,手腕也多,时常爱找些新鲜玩意进献给他。
什麽太湖里的奇石,远海鲛人的鳞片,什麽生如人面的果子,啼叫如歌儿的鹂鸟,弄得赵疆很是头疼——
这些东西有些是放进库房就可以,有些却是又要栽培丶又要养护丶还要专门的人去饲喂,这个不能着水那个不能见光,实在是烦不胜烦。
但操心这些玩意儿,也的确是他案牍劳形之外,为数不多轻松的时候了。
他从未在意过赵璟如何看待这件事儿。更没想过,赵琰赵璟生为兄弟,礼节之外又该如何相处。
他知道这些玩意儿赵琰从来没给赵璟送过。一是他二人本就疏远,二是赵璟身为太子,赵琰封为亲王,身份有别。
赵琰心中只有他这个父皇便罢了,若哪一日他二人亲密无间了,赵疆坐在帝位上恐怕会夜不能寐。
一念及此,赵疆胸中便如冰封般腾起一股寒意。
他竟一时区分不出,此刻的自己,和前世的自己,究竟哪个更陌生。
赵琰虽不明白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也从父亲的态度中知道自己有错,他抽抽噎噎地真哭起来。
小孩一边掉眼泪,一边想起什麽来一样,翻出自己随身带的锦袋来。
——他把那块象征身份的玉珏藏在里头了。连带着半支糖画。
“这个给哥哥……”
赵琰吸着鼻子,“我和哥哥吃一个。”
那糖画早已化成糖稀了,黏糊糊地粘在锦袋里头,连玉珏上也弄得都是这甜蜜黏腻的玩意。
赵琰哪想到好好的半支糖画转瞬间就变成汤儿了,呆滞了片刻之後——
嚎啕大哭!
“呜哇!呜哇!文澹没有啦!”
那可是他专门给哥哥留的,糖画最上面的部分,上头画着“文澹阁”三个字的匾额呢!
——为此他专门从底下啃的糖画,可累人了!绝对不是因为文澹阁底下的部分更大!
赵疆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胸中刚泛起的那一股子火气“噗”地一下,就被赵琰这水闸一样的眼泪给浇熄下去。
赵琰越哭越伤心,连马步也不扎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嗷呜嗷呜的。
不远处的炭球应和地叫起来。
赵疆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赵璟从赵琰手里拿过锦袋,用手指刮了一点糖浆舔了舔,哄他弟弟:“甜呢。”
赵琰却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
他抱着他哥的腿“呜噜呜噜”地哭道:“嘚嘚对不起,嘚嘚对不起,本来一整个都是留给你的,呜呜——”
他打定主意,哄得摊主心疼,换来两个大糖画,早已盘算好了,一支给爹爹,一支给哥哥。
可是丶可是糖画太好看了,太香甜了,他一下子没忍住……
本来,本来只想从给哥哥的那个糖画上舔一点点的,可那甜甜的糖一下子化开,不知不觉,他就吃掉了半个文澹阁。
赵璟只得搂着他,柔声道:“哥哥下回给你多多的钱,买多多的糖画,我们每人都吃三个,好不好?”
赵琰抽抽搭搭地擡起头来,眼泪还像串珠子一样往下掉呢,就反复跟他哥确认:“多多的钱?每人吃三个?”
赵璟含笑道:“多多的钱!”
他还想承诺,但擡眼瞧了瞧父亲的脸色,还是改口道:“每人吃一个吧。”
赵琰此时哪顾得上撒泼耍赖,听说能吃一个,心里头也高兴得很。
他转头就跟赵疆咧开嘴笑了:“爹,哥哥要带我买糖人呢!”
赵疆扶额。
跟这孩子置气,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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