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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第190章
第一九零章
外间雪花纷纷扬扬,赵疆把睡得四仰八叉的三娘往里推了推,搭了条毯子。
今日是好日。
他自斟自饮,又从桌下取出一只木匣,里头是满满一匣子从北地寄来的信。
信是按照寄来的时间排列的。赵疆从最下面摸出一封来,信封上用粗黑的笔墨写几个大字——
“坏爹爹收”。
“爹爹”两个字因为笔画多,已经糊成了两个黑坨坨。单看那个用力过度反而显得歪扭的“坏”字,就知道这写信人有多麽恼恨。
赵疆拆掉信封,打算如果里头字还写的这样丑,就吩咐给小二郎加个书法先生。
从里面的书写情况来看,小二郎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胳膊疼,屁股也疼,邓瑾对您不敬,说您把我教坏了。”小二郎在信里一通抱怨,然後狠狠给负责教他的邓瑾上眼药。
“邓瑾实在太坏!他以您的名义欺负我,想必是嫉妒您宠爱我。”
“然而他并不明白,您又哪里宠爱我了呢?您让手下的将军把我绑到北地来,让邓瑾这样欺负我,我真伤心!”
当然,小二郎这几年也跟着哥哥读书,在京中师从天下大儒叶安,到了郓州也有文冠军这般的饱学之士做西席,如今也会文绉绉地写上几句话。
——这让他表达的“邓瑾坏!”“爹爹坏!”“小二郎惨!”的意思读起来更像撒娇了。
赵疆把小二郎的信当消遣看。
有时候是如今日这般的长长一封,写作告状读作撒娇,有时候就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透着一股气哼哼的控诉,也有时候他会偶尔多讲一点自己在北地的生活,吃了什麽,玩了什麽,事无巨细,毫无重点。
就比如,赵疆知道两个月前赵琰学会了凫水,还抓到了两条大鱼,一条烤来吃,一条炖汤喝。
小二郎在信中非常详尽地描述了他战利品有多麽美味。
唉,只可惜他学会了烤鱼炖汤的手艺,却不能第一时间让爹爹尝到这样的味道,便总觉得食不下咽呀!
听说江南的鱼虽然不如北方的鱼儿大,但肥嫩少刺,真想尝一尝啊。
又比如,赵疆也知道前些日子三娘寄给赵琰的五蝠佩终于到了,小二郎嫌弃的很呦!他非常一针见血,略带得意地在信中指出,三娘如此不精针凿女红,一定是在南下的路上光顾着和煤球玩了!
不像他,他现在可厉害呢。不仅会缝补衣裳,还学会了绣活,他给他的雪球绣了一个红斗篷,就等着北地下雪,雪球这样通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小狗,再加上红斗篷,别提会多好看了!
随信附上他做好了送给煤球的白色斗篷,上绣金丝菊,有模有样。
这颜色显黑得紧,不过反正煤球是黑的,想必不会介意,爹爹您说是吧。
听说爹爹所在的江南有许多精通绣艺的名师大匠,更有许多闻名天下的丝绸锦缎和绣法秘技,实在令他这个初入门者心向往之啊心向往之。
赵疆嘬唇,一旁正“呱唧呱唧”啃羊骨头的煤球便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仰着毛茸茸的黑脑袋瞧赵疆。
赵疆将狗拎起来,套上那白色绣菊花的小斗篷。
煤球兴高采烈地走了。
为了撒娇出尽百宝,小二郎还是那个小二郎。
但有许多话是小二郎信里不曾说过的。
比如是北地的少年们瞧他生着异族的眼瞳和卷发,将他推进那水不浅的溪流里头。
又比如因为总和欺负他的少年们打架斗殴,衣衫总是撕破,他不愿叫身边人知道自己打输了,便都悄悄自己缝起来,所以针线活的才练得这样好。
这些,赵疆自然也都知道。
上辈子老二也是这样在北地长起来的,他经受的磋磨和折辱比这些小儿科的打闹厉害许多倍。
那个站到他面前的孩子曾经瘦骨嶙峋,弯弯曲曲的长发打绺粘在一起,像一只长久流浪的幼狼。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孩子骨子里带着狼的野性。
如今的小二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告状,讨好他的头狼。他的秉性如此,只要知道自己身後有人可以倚仗,便容易无法无天。
既然将他放在北地,赵疆就不打算继续纵容和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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