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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深雪把捂在嘴上的手掌拿开:“郑川羞辱思君,是他不对,明天爹爹和阿父就去教训他!但是——”
念卿还没来得及高兴,亓深雪就严肃地看着她道:“不管怎么说,先动手是你的不对。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可以告诉夫子和监院,再不济还有爹爹。不能一遇到问题就先动粗。不光是今天的事情,以后你也要记住,拳脚枪剑,是为了强身健体、上阵杀敌,不能用来殴打同门同袍。我们要以理服人,不能做莽夫,明白吗?”
念卿半知半懂地点点头,瓮声答应:“好吧……卿卿知道了。”
“知道了就回去把脸洗干净,然后和你哥哥一样,把书抄五遍,好好养养脾气。”
“啊?爹爹……”念卿苦着脸,撒娇地摇了摇他的袖子,“不抄行不行?那、那一遍行不行?”
“再讨价还价就抄七遍,画也得给我画完。”
“呜哇!”话音未落,念卿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捂着耳朵一溜烟往自己的小房间跑,“五遍五遍说好了五遍,不能改的!”
亲眼看着闺女确实冲进了小房间,卫骞这才走回来将房门阖起,将亓深雪揽到美人榻上坐着,斟了杯茶递给他。
亓深雪问:“有话要说?”
“刚才闺女在,有个事不好说。”卫骞摩挲着茶杯,“其实马场的时候卿卿还跟我说了,这姓郑的小子都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他平日就带着一帮小纨绔,在书院里横行霸道。咱们家思君天资聪颖,夫子们都对他赞不绝口。那郑家小子眼馋又比不过,所以三番两次叫人找思君的麻烦……什么丢思君的书包,乱画思君的课业。卿卿说看到好几次他们堵着思君,但思君都没有搭理他们。”
亓深雪忍不住皱眉:“还有这种事?思君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怎么念卿也不说?”
“卿卿说,是哥哥不让她说的。她说只偷偷告诉我,还让我保密来着。”卫骞道,“思君这小子你还不知道?他又不像卿卿那样是咋咋呼呼的性子,估计是不想让我们操心吧。”
“……”亓深雪叹了口气。
思君早慧固然好,但有时候实在是过于懂事了。
这孩子不太爱说话,很多事情都是憋在心里,能自己完成的事情,都自己默默做完且都做的很好。不像念卿似的,整天撒娇耍赖,缠着哥哥帮她这帮她那,思君没脾气,也不嫌烦。
亓深雪想着也许再大一些就好了,一个文静一个活泼,总能中和一下的。却没想到一个没留意,就让宝贝们在外面受了那样的气,他们两个做父亲的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别动气了,我明天就去宣平侯府要个说法。”卫骞说,“他们家要是不好好管教那个小纨绔,我就替他们管教管教,然后拎来给思君道歉。”
两人商量了一会去宣平侯府算账的事情,说了不知道多久,天气有点热,亓深雪摸来一把折扇呼哧呼哧地扇着。
正此时,有脚步声从外面走廊响起,然后一道小小的身影拓进了门缝里,试探地唤道:“爹爹,阿父,是我……”
“思君?”卫骞忙松开怀里的人,理了理衣襟才打开门让他进来,“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思君已经洗干净,换了一身软白的小衫,又是个漂亮的小雪团子了,他抱着一沓宣纸抬头看着阿父,低声道:“我和妹妹抄完书了,请爹爹阿父过目。思君知道错了,爹爹不要生气了。”
乖乖的样子还怪可怜的。
亓深雪越看越心软,接过纸张翻了翻,又目光复杂地瞧了几眼思君,然后就丢给了卫骞。
卫骞拿过来掀了几页,有点忍俊不禁。
思君那份,自然是字迹工整秀气,写得很认真。至于念卿那份……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就第一张是念卿亲笔“画”的,就念卿这一手烂字,贴在墙上都能当辟邪符咒吧?后面的估计都是思君代抄的,真是难为这小子了,大晚上还要模仿画这种“丑东西”。
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亓念卿肯定早就呼呼大睡了,把烂摊子全都丢给她哥。
“思君,到爹爹这边来。”亓深雪没有再戳穿抄书的事情,“让爹爹看看你被砚台砸了哪里,严不严重,还疼不疼?”
思君一愣,听他这么问,很快就反应过来妹妹已经把他出卖了,爹爹肯定都知道了,他一时有点心虚,摇了摇头小声说:“爹爹,已经不疼了。”
亓深雪非要看看,发现是在后背肩胛骨的地方有一点青紫,还好只是皮外伤。他又握住思君小手看了看,掌跟磨破皮的地方已经好好地上过药了,这才放心下来。
“思君,知道爹爹今天为什么生气,要罚你抄书吗?”
思君脊背微微绷直了,乖乖点点头,做出一副深刻反思状:“我不应该带着妹妹和书院同窗打架,让妹妹受了伤……”
“不对。”亓深雪摇头。
思君眨眨眼,想了想又说:“我会乖乖的,听爹爹的话,不惹事不闯祸,好好念书,将来考状元……”
“还是不对。”
思君睫毛往下一垂,掩着瞳色,看着好像出神了。但亓深雪却了解他的小动作,以前每次念卿在家闯祸,他想方设法给念卿开脱的时候,都是这幅小表情——这是思君小脑瓜在飞速转动的表现,估摸着正在想办法编新的“反省内容”来糊弄他。
“嗒”一声,扇柄轻轻敲在了思君的头上,打断了他的冥想。
亓深雪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温声道:“爹爹先向你道歉,之前对你说话语气重了点。爹爹生气不是因为你参与打架,而是因为你不肯跟爹爹说实话。爹爹问你,那个郑川总欺负你的事,为什么不愿意跟爹爹和阿父讲?是觉得爹爹会不相信你?还是你害怕他,他威胁你了?”
思君神情有点不安,犹豫了片刻,才低着头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害怕他们,我只是不想爹爹和阿父担心……”
两人仔细问了一个遍,才确信思君并不是因为受了威胁,只是因为瞧不上郑川等人的做派,既懒得理,又不想因为这种事闹得让家里操心,左右没妨碍他读书,所以才一直没有说。
“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多瞎操心。”卫骞一巴掌糊在了思君脑袋上,把这小学究的头发搓成了一团鸡窝,小家伙这么丁点就整天蹙着眉心,“你让人欺负了都不言语,我们才真的担心,你爹爹都快气炸了。”
思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地仰起小脸看着两个爹:“阿父和爹爹真的不怪我吗?”
“你没有带头欺负别人,今天动手也是为了保护妹妹,我们为什么要怪你?思君,你记着,读书嘛尽力就好,状元考不考也不是头等大事,交朋友更是重在随心。这些都不重要。”亓深雪道,“但有一个很重要的道理,你一定要知道。”
思君赶紧坐直了,忽闪着眼睛。
卫骞也抬眼朝他看去,想听听他究竟要教出什么大道理来。
亓深雪一本正经地道:“做君子当然很好,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该忍让。他无理尚能辩三分,你得理何必要饶人?君子报仇,片刻都晚!我的宝贝儿子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吗?”
卫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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