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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见笑了。还没有上手,这个女人谨慎的很,一直和我若即若离。”
“莫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或者是少夫人?碍于身份抹不开面子?”魏志鹏笑吟吟说,“要不要我帮你查查她的底细?”
“那就不必了。”程副科长突然压低声音,“管她是什么身份呢,只要是我看上的,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面对副科长的自信,魏志鹏笑道:“我有时候是真羡慕你啊。家里家外你都能处理的妥妥的。这齐人之福,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啧啧。”
程副科长正用绢帕擦拭银质打火机,闻言手指微微一顿。
火机“咔嗒“一声窜出蓝焰,映得他眉眼愈发阴柔:“老魏,你这话可冤枉人了。我对她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你信吗?“
“信,我太信了。”
两人闲聊一会儿,魏志鹏起身告辞。
程副科长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像被抽了骨头似的。
昨晚的女人让他念念不忘,像尾滑不留手的鱼,明明已经贴在他怀里跳了三支舞,却在最关键时抽身离去,只留下满室暗香和一句“下次再说“。
程副科长闭着眼,仿佛还能触到那女人温热的呼吸。
胸口像被塞了团浸透醋的棉花,又酸又胀——多少年没尝过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了?
昨夜从他怀里溜走时,高跟鞋在楼梯转角留下的“咔嗒“声,仿佛到现在还在他太阳穴上敲打。
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他猛地睁眼,下意识揉搓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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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自嘲地笑了:堂堂刑讯科副科长,竟被个舞女勾得失魂落魄。
可那截从旗袍开衩处露出来的小腿,像把淬毒的匕首,直直插进他心窝里。
真是个人间尤物啊!
想着想着,忽然一阵恍惚。
就像是半夜醒来之后,脑子处于短暂的空白。
在和女人接触的时间,他喝了不少的酒。
那酒的味道很让人着迷,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程副科长懒洋洋地伸手接起电话,听筒刚贴到耳边,整个人便如触电般绷直了脊背——
那声音像浸了蜜的钢丝,柔中带刺地钻进耳膜:“程先生,昨晚的舞步。。。可还尽兴?“
他指节发白地攥住电话线,喉结滚动间扯松了领带:“小姐的华尔兹。。。让人回味无穷。“
话音未落,听筒里传来银铃般的轻笑。
程副科长的心中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打听到自己的姓氏倒也没什么,但她怎么知道自己办公室的电话?
这意味着自己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
程副科长虽然流连于欢场,但他不是没脑子的,对外从未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
即便舞厅里的那些舞女们,也只知道他是政府部门的官员,对其特务身份并不知情。
“今晚八点,我依旧在舞厅等你。”
说罢,电话随即挂断。
程副科长的手指仍死死攥着听筒,指节泛出青白色。
电话里的忙音像一把钝刀,在他耳膜上反复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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