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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韦忠汽车开得飞快,等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对面街角忽然拐出了一辆汽车,大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妈的,肯定是胡德胜!”
方如今用手挡着刺眼的灯光,听到王韦忠又嘟囔了一句:“整个临城,也就是他的车,把车灯调得那么高!”
停好车,方如今跟着王韦忠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鑫华那张犹如黑锅底一般的脸。
“他妈的,情报组这帮王八蛋,就会争功,留给老子一堆烂摊子!”
在自己的部下面前,张鑫华也就没有了丝毫的顾虑,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方如今在路上听王韦忠大致说了一下,情报组组长胡德胜还是大有来头的,据说是南京本部情报科科长的嫡系,并且还能跟副处长说上话。
站长初来临城,根基未稳,对待这个行事乖张的情报组长自然是忍让三分,而作为站长嫡系的吴剑光自然也是避其锋芒。
故而,行动组始终都被情报组稳稳地压着一头。
“行了,先不说这个了,你们两个先看看现场吧。”张鑫华说,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心力交瘁。
“是!”方如今和王韦忠挺身立正。
房间里基本上保持着原貌,一些重要的物品都被编了号码,一个特工正在逐一拍照留档。
张鑫华解释说:“人是服毒自杀的,氰化钾。电台彻底地摔碎了,密码本化为一摊灰烬。直到目前,并未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胡德胜走之前倒是跟他交了个底,提到了行动开始前控制了附近家犬的事情。
张鑫华也知道,胡德胜可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提醒同僚。
这件事最终将会水落石出,报告上需要写明抓捕行动为什么会惊动屋子里的闫建波。
如果当初抓人的是行动组,张鑫华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干出这样弄巧成拙的事的。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论起密捕抓人,情报组还是略逊一筹。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最为关键的还是要从现场挖出有价值的线索,最大限度地从死去的闫建波身上榨取剩余价值。
闫建波的两个邻居也被行动队员叫到了门口,两人看起来都吓得不轻。
不过,平日里各家都忙着生计,两人对闫建波的所知着实有限。
只说闫建波平时显得很和善,和他们见了面只是点头笑笑,很少说话。
问及闫建波平时的一些生活习惯,两人也不甚了解,只说他深居简出。
闫建波的尸体并未立即送回站里,而是就近抬到了屋子中。
王韦忠俯下身子,抓起尸体的左臂仔细观察。
张鑫华说道:“不用看了,受的枪伤!经过调查,那个医生在之前和闫建波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只不过是在重金的利益诱惑下才给闫建波治疗枪伤的。”
方如今暗叹运气太差,在即将接近真相之时,日谍突然选择了自绝,根本不给他们任何的反应时间。
“副组长,他死时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资料、纸条或者笔记什么的?”方如今试探地问道。
既然来到了现场,自然应该做点什么,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再去费心思,张鑫华先到一步,掌握的情况自然比他要多得多。
张鑫华颇为无奈道:“他留下的东西,可太多了……”
他说的没错,闫建波的住处除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最多的就是藏书,简直是太丰富了,光是书架就有四个,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简直是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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