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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她没底气说,毕竟他只是戴着头套碰了一下她的脸而已,如果这也要掰扯,那她刚才又是捏鼻子又是捏角的,不是更过分吗?
于是她吭哧半天,只没好气地憋出一句,“那麽用力用鼻筒子撞我的脸,弄得我脸都有点痛……”
见她没了继续拍照的兴致,童昕让立马摘下头套,干脆地认错,“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就是想转头看你一眼,没想到会撞到。”
他的脸颊被头套闷得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沁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夏照萤注意到这些细节,连忙抽出纸巾给他擦汗,心头的不满也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下去了。
“算了,反正是软软的,也不是很痛。”
前後自相矛盾的说法,让童昕让忍俊不禁地弯了弯唇角。
他俯下脑袋,好让她擦汗不那麽费力,“谢谢,我正好觉得额头上有汗很不舒服。”
“嗯……”
夏照萤认真地擦拭着他额角的汗珠,又听他说,“太阳快要下山了,你是不是要回家了?”
“是啊。”她看了眼天色,“该回家吃晚饭了。”
“那我们待会儿一起回去吧?”童昕让扯了扯玩偶服,恳求道,“不过我要先回店里换身衣服,你可以稍微等我会儿吗?”
夏照萤想也不想地点头,“可以啊。”
能结伴回家当然好啊,她也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
渐渐的,落日一寸寸隐没进远方的山峦。
馀晖在天鹅绒质感的天幕留下线线粉紫色的云霞,街边的霓虹灯依次闪烁起来。
夏照萤一边等着童昕让换好衣服出来,一边在微信和表姐发消息,等和她聊完,童昕让也刚好换完衣服走出来。
“久等了。”
他笑着凑过来,浑身挟着一股凉丝丝的水汽,夏照萤抽了抽鼻子,看他一眼,“是用洁面乳洗脸了吗?”
“嗯。”他用手背贴了贴脸,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出太多汗了,如果只用清水洗,总感觉洗不干净,还黏黏糊糊的。”
夏照萤笑着打趣,“还挺精致。”
两人一前一後地往回家的方向走,童昕让看她肩上挂着一个包,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很自觉地伸手把手提袋要了过来,“你的挎包重吗?不想背的话可以给我。”
夏照萤抿起嘴角,抑着心头的甜意不让自己笑得太夸张,“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
她迅速摘下自己的背包,递给他,“那辛苦你喽。”
“应该的。”他接过包後,很自然的把两个包都换到了另一只手上,不让它们阻碍在两人中间。
他们逐渐并肩走在了一起,轻快的脚步声在路面此起彼伏,偶尔会有重叠。
在拐过街角,路过一座公园的时候,光的来源骤减,一时只剩下街边的路灯,照着橘黄的光。
也是这时,童昕让微垂着头,忽然问她,“所以你现在要报复回来吗?”
夏照萤一头雾水地仰起脸,“什麽?”
“就是之前拍合照的时候,我扭头看你,不小心用驼鹿鼻子撞到了你的脸啊。”
他赧然地笑起来,脸上的线条被柔和的光照得有些模糊,“你不是说撞得有点重,你觉得脸有点痛吗?”
“本来当时就想着让你以牙还牙撞回来的,但我出了太多汗,就不好意思和你说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接下来要迎接的不是口头上说的什麽‘报复’,而是渴盼已久的奖励。
“但现在,我的脸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所以可以随你怎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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