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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欧泊帮他系上安全带,马上发动雪地车冲出仓库。
硕大的白色“鹅蛋”在立在雪地车,她打开大灯,故意调转车头朝那个方向鸣了下喇叭,在小卡疑惑的声音中驶向雪山的方向。
“冷不冷,冷的话我打开保护罩。”
夜间的冷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脸上,伊格纳茨脸颊发红,心脏还在怦怦跳,“不冷的。”
“不冷就好。”欧泊假借着握换挡杆的动作偷偷摸了下他的手,确认手心热热乎乎才放下心。
“很刺激。”她突然对着不远处的雪山大声道。
伊格纳茨也跟着放大音量,“对!”
雪山越来越近,欧泊过了一会可惜道:“以前看小说,里面写‘对着雪山大叫很容易会引发雪崩’。”
伊格纳茨想了想,“那我们再喊两声?”
“不要。”
欧泊忍不住笑出声,又马上正经道:“太危险了。”
伊格纳茨侧着身,拿着相机对着她拍照,这次倒是关上闪光灯。
欧泊:“我好看吗?”
伊格纳茨点头,“好看。”
欧泊:“那为什麽不直接用眼睛看。”
伊格纳茨:“因为我想以後也能看到你。”
欧泊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以後?以後你也可以用眼睛看。”
按着相机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伊格纳茨顿了顿,“真的吗?”
“当然了,抓紧了,我想直接冲过去!”
前方是一条又深又长的裂谷,雪地车骤然加速,仪表盘的指针已经飙到没有空格。
很快,雪地车借着惯性飞过裂谷。
当雪地车停在裂谷正上方时,底下是看不见底的深渊,此时的欧泊还有闲心转头看眼副驾驶上的男人。
Alpha基因里的劣根性让她没办法忍住不逗自己的伴侣,总想着看他害怕,看他皱眉,看他垂眸落泪,然後自己再贱兮兮地凑上去抱着他哄。
出乎意料,即便抓着相机的手指已经发白,爆出青筋,但他没有喊停,也没有闭眼,即便眼圈被冷风刺得发红,依旧直直地看着她,眼瞳里都装满她的身影。
像是不想错过任何一秒。
欧泊马上回头,带着些许逃避的意味。
她有罪,真的。
雪地车稳稳地跨过裂谷,朝山顶驶去。
这一段路程,两人都没出声。
十几分钟後,她们停在山顶。
欧泊先解开安全带下车,把自己身上厚厚的外套脱下来,罩在他身上,帮他拉上拉链,“你很冷,我看出来了。”
“现在就很暖和了。”伊格纳茨没有拒绝,朝她露出少见的小虎牙,“你快把外套穿……”
话还未说完,一个狂热的吻涌来,堵住他的嘴,他忍不住轻哼一声,感受到对方的舌尖正绕着自己的虎牙打转。
他习惯一接吻就眯着眼睛,欧泊总是看得心痒,指尖抚上他的脸,揉搓他稍长的眼尾,把那块位置染上红色。
看他快喘不过气,欧泊退开。
“快穿外……”
双唇又重新贴紧,伊格纳茨气得轻踩她的脚面。
第二次分开後,两人的唇都是红艳艳的,欧泊嘴硬道:“我不冷。”
伊格纳茨:“……”
欧泊:“好吧好吧,现在穿。”
她终于穿上外套,从雪地车後取出一块隔水垫,铺在地上,拉着伊格纳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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