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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福被迫一个人前往昨天去过的山上。
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人。
望着高耸入云的静悄悄的山头,赵天福咽了口口水。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感觉不到特别大的疼痛。
虽然这伤口不是思洛直接造成的,但她也是元凶。
一想到只要思洛一个不高兴遭殃的就一定会是他,赵天福颓败的垂下了脑袋,一个人坐在山脚下望着来往的村民。
“天福,你这是怎么了?”赵贵老远就看见赵天福一个人待在这儿,不由上前询问他。
“贵叔。”见到来人,赵天福有气无力的喊了声。
赵贵四下望了望,现这里确实只有赵天福一个人,于是走到他旁边坐下,小心翼翼询问道:“天福,叔问你一件事,就是你三姐到底怎么回事?平常看着挺文静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
赵天福自己还想知道为什么呢,又怎么回答他,况且他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和他闲聊,只能随口回答道:“吃错药了吧。”
赵贵刨根问底,“她吃了什么药?”
赵天福不悦的皱起眉,“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现在还能来这儿吗?”
赵贵看了看他身后的大山,“你来这儿干什么?”
赵天福简洁回答道:“搬树。”
赵贵笑道:“你来搬什么树?”
“你管得着吗?”赵天福显然有些生气。
“我就问你一下,这么冲干什么?”赵贵撇了撇嘴,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赵天福望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叹了口气,转身上了山。
越往山上走,四周的空气就越是静谧,只有风吹树叶出沙沙的声音,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洒下来,为地面镀上了一层斑驳的阴影。
赵天福实在不敢往山上走了,他感觉这里实在太恐怖了,昨天思洛在山上打到了一条蛇,说明山上是有蛇的,要是被蛇咬到,可是会死的!
赵天福当即就萌生了溃逃的想法,可下山了没两步他就又想到了思洛。
他现在还欠着那个女人o块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欠的钱也会越来越多,也别指望他妈会替他还,因为他妈欠的更多。
而且就算不去考虑欠钱的事,如果他空手回到家,一定又会挨一顿打。
想了想,赵天福只能继续往山上走去。
只不过,这儿到底是哪儿?昨天他砍的那棵树啊?
“沙沙”
山路旁边的草堆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声。
赵天福身形一顿,惊恐的看一下那个草堆。
“沙沙,沙沙。”
赵天福咽了口口水,当即撒腿就跑,“有蛇,有蛇!”
只是等他跑出老远后,从那个草堆里跳出了一只青蛙。
而赵天福慌不择路间,早已跑没了影。
工地上
赵大武和李桂芬就像是被押过来的囚犯一样走在思洛前头。
“你们怎么又来了。”一个泥瓦匠不满的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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