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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的所有客房,都已经被原主命人搬空了。
余幼惟唯一能去的,只有沈时庭的房间了。
于是他看着外面飘扬的大雪,经历了复杂而曲折的心理斗争后,在冻死和厚脸皮之间选择了后者。
“家里就剩这一张床了,客厅的沙发好小啊,我试过了,都躺不下我。”
余幼惟可怜巴巴地趴在门上,伸出一截白皙的指尖,指了指墙角的沙发:“我可以睡沙发,你给我一床毯子就行,我晚上睡觉很安分的……阔以么?”
一个人说话做事可以装可以演,可眼睛流露出来的细节依然会暴露出真实意图,尤其是余幼惟这种毛刚长齐、又张扬跋扈的小崽子,根本藏不深。
所以沈时庭很意外,余幼惟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居然真的有种毫无表演痕迹的老实和淳朴。
余幼惟可怜巴巴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满脸无语地瞥着余幼惟。
余幼惟继续可怜巴巴x2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血条-1。
沈时庭冷冷地思忖了片刻,有协议在前,如果余幼惟敢违约,正好能抓住他的把柄。
于是他随手拎起床上的一条毯子扔到了沙发上,以示施舍。
余幼惟立马美滋滋地溜进了房间,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心说不愧是男主啊真是个人帅心善的大好人~
余幼惟这一天精神经历了极度的震荡和紧绷,一躺下来,被房间里的暖气热乎乎的一烘,浑身发软犯懒,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然而沈时庭躺在床上,警惕地盯着沙发上的那条小鼓包,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
翌日天蒙蒙亮,沈时庭就起床了,他先是进洗漱间洗漱,出来时沙发上的小鼓包一动不动,十分安详。
沈时庭又进衣帽间换了身衬衣西裤,出来时沙发上的小鼓包依旧丝毫未动。
一直到沈时庭喝完水戴好表收拾好文件准备出门,路过沙发时垂眸睨了一眼。
余幼惟小半张脸都埋在毯子里,脸蛋红扑扑的,眉眼间还带着美滋滋的、可疑的笑意。
沈时庭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
他看着依旧在酣睡的某人,想起了外面对他的评价——愚蠢懒惰,肚子没墨,烂泥扶不上墙。
果然如此。
沈时庭淡漠地收回视线,抬脚刚要离开,就听到沙发上的人发出了低声的呢喃。
沈时庭皱眉回头,就见余幼惟一张小脸都从毯子里露出来了,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甚至还说起了梦话。
他紧了紧下颌,再次抬脚要离开,就听见身后再次传来一声模糊的呢喃:“老……公。”
沈时庭:“……”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沙发上傻笑的某人看了两秒,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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