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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陛下。”
祁宴不去看她可怜的小脸。
路知欢:……
行吧?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她转身要跑,被一把捏住后脖颈。
“哪里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唤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路知欢欲哭无泪,哭着求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祁宴吓了一跳,拍了拍路知欢的脸颊:“知知?知知?你怎么了?醒醒。……德公公,快传太医。”
德公公赶紧指了个小太监,翘着兰花指,声音焦急的道:“你,对对就你,还不快去,快快快!”
小太监立即往外跑!
终于可以上线儿了【……】看到这一幕它替人尴尬的毛病就犯了。这宿主醒了,不得用脚趾抠出另一个皇宫啊,真没想到这宿主和皇上这么……咳咳。
很快太医来了,o岁多的一个小老头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德公公赶紧拉着进了内殿,满屋子的味道还没散去,俩人都红了脸。
太医把了把脉,看着陛下的眼神有点儿一言难尽,他想了想,斟酌着用词。
“昭贵人……没什么大碍,陛下不必担心。”
祁宴板着脸,眉头拧起:“胡说,人都晕了,怎么会没有大碍。”
“回陛下,昭贵人她恐是不能承受太多陛下的龙阳之气,气血逆乱,才产生了昏厥。”
这皇上急着要孩子,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吧!
祁宴……
他的脸也热了起来:“够了,今日的事莫要传出去,否则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德公公亲自收拾的床铺,可把他羞得不行。
床铺整理好后,祁宴小心翼翼的把路知欢抱到了床上,有些内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就这样看着她到上朝的时辰。
……
朝堂上终于没人在催着他去后宫了。
祁宴下了朝就直奔养心殿,路知欢也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床帐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
路知欢迷茫的眨了眨眼:“陛下?您这是刚下朝?”这一张口嗓子哑的厉害。
祁宴赶紧递上一杯水,路知欢小口小口喝着。
一口气喝了一大杯,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是朕不好,是朕不知轻重,伤了你。”祁宴抱着她,很是愧疚道。
路知欢有点断片,她动了动腿,太有存在感了,肿了。
祁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盒药膏,不用想也知道是干嘛的。
“朕净过手了。”说着挖了好大一坨。
“你干嘛?我自己来就行。”路知欢夹着腿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
祁宴轻笑出一声:“今晚你好好休息,昨晚太医说了,不能太过频繁。”
“好。”正好她也想歇一歇了。
等等。
【太医?昨晚?什么意思?】
【宿主,昨天晚上你晕了,祁宴叫了太医哦,嘻嘻,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咳咳……你怎么晕过去了?】
路知欢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你、说、什、么?”
祁宴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道:“太医说你太过劳累,过度不好,这几天你得忍忍。”
她什么忍,她忍什么?人话否?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宴:“因为这事儿你还叫了太医。什么叫我忍忍,我凭什么忍?……啊不是。咱俩都得忍,凭什么妾身一个人忍。”也不对,她想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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