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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宋连云和洪英目光一触,仿佛遇到了知己。
沈沧见状,轻咳一声:“我们把人救了之后便带去了回春堂找大夫救治,好在人劝住了,不会再轻易为此寻死。”
宋连云三两口啃完西瓜,火速用湿帕子擦干净手,忙不迭加入对话:“洪小姐,你是魁县知县的女儿,那你清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洪英重重呼出一口气:“子然就是为了帮我查清原委,才惨遭毒手,被人折了双脚。”
宋连云默默地伸手,又拿起一块西瓜。
“子然也是戏曲班子的艺人,他所在的戏曲班子先前是没有裹脚女艺人的,只是做些寻常演出,赚些辛苦钱。”洪英娓娓道来,“我也是在大街上闲逛时偶遇了子然他们表演,才认识了子然,从子然与我说的来看,其实很多戏曲班子都没有裹脚的艺人。”
戏曲班子要演出,要走南闯北,裹上脚之后行动不便,反而会成为累赘。
“后来子然同我说,好多戏曲班子的班主聚了聚,在那之后,魁县里的戏曲班子才大量出现裹脚的女艺人,他还和同一个班子里的人私底下骂过。”洪英言语间难掩愤怒。
宋连云啃完了一块西瓜,又拿了一块:“然后呢?”
沈沧不忍直视。
“最开始也没有人在意,等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出现了太多裹脚女艺人,像柳娘之事也闹出来不少,我父亲下令严禁此种行为,只是收效甚微。”洪英懊恼,“官府的告示没有起到太大作用,此等陋习逐渐地传开来。”
连官府的告示都不放在眼里?
沈沧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不把官府当回事儿,要么是背后有比魁县知县更大的官,要么就是根本不在意官府会不会抓人杀人。
“前几日子然给我递消息,说是各戏曲班子要一起组一场大表演,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找子然帮忙打听消息,看能不能把幕后推手给揪出来。”洪英愧疚不已,“子然是因为我才会受罪。”
林子然再怎么小心谨慎也只有一个人,又是从小在戏曲班子长大的,被察觉并不算意外之事。
意外的人,为了惩罚林子然,居然把妇人们用来挽回丈夫的方式,用在了林子然的身上。
林子然还要靠双脚跳舞,毁了他的双脚,无疑是毁了他的一生。
“不,林公子是因为坏人才会受罪。”宋连云纠正,“坏人作孽,不该好人承担。”
沈沧手指轻颤,他敛眸,笑了一下。
还说自己是个杀手,不是心软得很?
宋连云把人家用来招待的西瓜给啃完了,洪安也还没有回府,倒是差了人回家,说是今天不回来用晚饭,让洪英自己先吃饭。
“父亲最近总是这样,忙起来连家都不回。”洪英歉意地说道,“今天你们白等了。”
洪安不反对自己的女儿活成什么样,却也不想要将洪英拉进案子里面来,因此洪英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戏曲班子缠足案上所知不多,想要得知更多,只能从洪安那里探听。
而洪安没回来,沈沧今天也就无法知晓更多的消息。
“无妨,我们也是头一遭来魁县,正好趁此机会四处走走。”沈沧起身,“叨扰多时,还请洪小姐勿怪。”
“怎会,是我家招待不周了。”洪英道。
宋连云抱着手臂,用目光计算了一下洪英的身高,得有一米七多了,他见过的女孩子里面属洪英最高,也最强壮。
洪英富有仁义之心,要是能为沈沧所用,当个官其实很不错,他记得县令之下还有县丞,可惜,大启也是古代社会,除了皇宫里有女官之外,别的地都没有女人做官。
“我们会找客栈里安顿,安顿好后派人来告知小姐。”沈沧没有要继续等待的意思,准备告辞。
洪安只是个知县,住的宅子并不大,沈沧带的人不少,虽然在沈沧手底下是下属,但也是客人,不好怠慢,府里便住不下,洪英也就没有留沈沧他们在府里住。
“今日柳娘之事我会面禀父亲,再请你们到府上一叙。”洪英一路送行,送到了大门口,才拱手道。
“如此也好。”沈沧抬手回了礼。
宋连云跟着沈沧回完礼,就爬回了马车上。
“白荫,找最近的客栈落脚。”沈沧隔着马车吩咐。
“是。”
魁县到底只是个县城,自然不如京州那般大,不过很少热闹,宋连云掀开车帘,能看见形形色色的人,有在做生意的大人,也有嬉笑玩闹的孩童。
这么一个好地方,被人糟蹋了,还真是有些不爽。
“王爷,我们抓到幕后黑手之后怎么处置?”宋连云比划,“给他上刑?”
沈沧轻声:“用不着,找到了人直接当着魁县百姓的面处死。”
宋连云:“不用等到秋后问斩?”他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沈沧淡淡瞥了宋连云一眼:“你知道的还不少。”
“一点点。”宋连云举起手,食指和拇指之间留了一丝缝隙。
“秋后问斩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人间行事总要讲究与天道相合,在礼记中用记载,说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鹰乃祭鸟,用始行戮。”沈沧说着,阴恻恻笑了一下,“还有一层缘由是因为秋天是农事结束后,闲暇时间多,百姓们都闲着才能有空去看罪犯斩首,以杀鸡儆猴。”
宋连云默默地给第一个发明秋后问斩的人竖起大拇指,真讲究啊。
“主子,客栈到了。”白荫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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