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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不敢。”敖明光摇摇头,“不知父皇今日召儿臣所为何事?”
皇帝咳嗽起来,好久才缓过一口气,脸上憋得通红:“你可知方才你二弟来说了些什么?”他接过敖明光递过来的帕子擦去嘴边的点点血迹,语气中带上了怒气,“那敖星是妖孽之后,你知道吗!”
帕子被扔在他脚边,敖明光立刻跪下,门外的太监刷啦啦都跪了一片,太子心中又惊又疑:“父皇,儿臣确实不知。”
这话倒是没错,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现如今想来恐怕成海在敖星入宫,只是其中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你一定很想问,父皇为何会相信已经失去势力的成家人的胡言乱语。”皇帝从软榻上坐起来,“从第一面见到他,朕就觉得他熟悉,只是想不起来是谁——现在朕想起来了,他娘也是个和他一样的怪物。”
“……可要命人绞杀之?”敖明光沉声道,皇帝愣了愣,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在这一点上,你倒是比你二弟要狠心得多。”
敖明光不语,皇帝看着从来都是这般温文尔雅的太子,轻声道:“你本该比老二适合当储君的,只是……”
敖明光一惊,不敢置信抬起头:“父皇……”
“只是没法儿一直这样决绝。”皇帝摆摆手,“回去吧。”
“……那东岛之事可要换给其他能人?”敖明光离开之前轻声问道,皇帝沉默了好一阵子,只丢下一句“此事朕自有考量”,敖明光只得退下。
海福看着敖明光的靴子消失在手边,赶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凑到皇帝身边:“皇上?”
皇帝胸膛起伏:“明胤不会善罢甘休的,本以为他们至少会兄友弟恭,看来是朕想错了——这皇家之中本就没有亲情之说。”
海福不敢接话,就听皇帝继续道:“让右丞相……不,让左丞相传令下去,半月之后,召裴雁洲和三皇子回羽京城。”
皇帝提防敖星,却没有召敖星回来。
到时候裴小将军和三皇子敖明越离开北原,就只剩下……楚客和敖星。
海福连连点头应下,正要下去传圣旨,又被叫住:“传乔瑾过来,朕有话要和他说。”
而另一边,敖明光换了便装出门散心,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皇子府附近,金灵似乎刚刚从外头回来,手上拎着几包点心,正在和身边的下人说说笑笑。
灿烂的,真心的笑容在敖明光看来已经成为了世间最温暖的存在,他远远地看着金灵走进皇子府,最后消失在门的另一边,才发觉自己的心怎么也沉不下来。
金灵和皇位比起来,已经在他心中占据了不小的份量,这不是件好事。
可就算清楚金灵和他在一起只是虚情假意,他也甘之如饴。
……
“今天街上这么热闹?”裴雁洲环着敖星的腰,缓缓睁开眼睛,“天都还没亮就放鞭炮了?”
敖星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今天是北原祭狼神的日子,当然热闹,要不要去看?”
“好啊,今天也没有事可以做。”
敖星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雀跃地起身去穿衣服:“那你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嗯?”
敖星转过身看向他,头顶的狼耳抖抖,竖得笔直:“今年轮到我来扮狼神,想不想看?”
裴雁洲被他拉着穿衣服,慵懒地在他后腰上摸摸:“那肯定要看。”
半个时辰后,裴雁洲第五次起身在门外徘徊,终于被楚客叫停:“你急什么?还得半个时辰呢。”
“去年我扮狼神可是花了将近两个时辰。”尹颜从碟子里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道,“这是北原特有的节日,虽说每年一次,却也是和新年的热闹有的一比的,自然要花时间来准备,你等不起,外头的百姓更等不起。”
裴雁洲只得坐下,敖明越早早就去街上买了不少东西,说是要回去带给弟弟,此时也跟着凑热闹坐在一边,却提起了另一件事:“真没想到就连兵部侍郎都是叛军的眼线,父皇能不知道这件事?”
楚客手一顿:“谁知道呢?”
众人都沉默下来,皇帝将平北大都督楚客当成心病已经十几年之久,只是苦于他手下的人都是当年跟着楚客征战天下的老兵老将,虽说谈不上叛变,却也成了皇帝心上一根刺。
到了北原,只要提起楚客就没有不说好的,派来的官员最后也都选择回到羽京城——这里的百姓根本不用他们来管,人家只认楚客。
楚客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名字,他是北原百姓心中的神明。
从来没有皇帝能够忍受有人站在自己之上,即便楚客每三年一次的觐见都表现得毫无差错,甚至是忠心耿耿,越这样皇帝就越怀疑他,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遮掩他的狼子野心。
北原叛军的人深入朝堂,说出去谁都知道这个罪名到最后会落到什么人的头上——说不定叛军就是楚客的人呢?
尹颜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碟子里,手还没拿开就被楚客拍了一下:“要吃就吃光,留着这么半块谁还会吃?”
几人失笑,尹颜赶忙将剩下的糕点吃下肚,此时此刻的楚客卸下了平日里的架子,倒像是个普通的长辈,和小辈们坐在一起说说家常话。
裴雁洲看着楚客眼角的纹路,想起儿时曾见过的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平北大都督,察觉到一件让人不由得心生悲凉的事——他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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