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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的确是账本无疑,可偏偏每一项的“进、缴、存、该”里又故意漏了一条,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痕迹,留了一手。
“赵翠仙,你之所以不敢回火田县,无非是怕惹祸上身,甚至丢了性命,如今你身上的这个大麻烦有人要接手,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花芜忽然想到,赵翠仙只知徐茂死了,却不知他真正的死因。
她知晓内情,又偏偏被内情所误导,自然是要推断徐茂之死乃是账本背后的对家做的手脚。
她认为有人要销毁账本,顺带杀人灭口,所以才不敢返回火田县。
花芜这会儿又恢复了男子做派,声音亦比澡堂里浑厚了几分。
赵翠仙不解,脱口而出,“你……”
“你什么你!小心回话,玉翎卫办案,问你什么便答什么。”
花芜知道她对自己的男女身份存疑,便快速堵住了她的话头。
可赵翠仙却犯起混,装起傻来。
“什么账本?不在我手上啊。你说的该不会是我那件贴身肚兜吧。”
赵翠仙向花芜抛了个媚眼,“嗐,我还以为你一个……偷我肚兜做什么,我原是一风尘女子,并不识字,这肚兜的确是我家老爷所赠,可这上面究竟写着什么,我真心不知,他告诉我说这上头写的全是情诗,还天天念给我听呢,我可都记得。什么‘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赵翠仙念着这些所谓的情诗,将五人共处的一间厢房变得十分逼仄。
花芜不得不打破这暧昧又诡异的气氛,“你闭嘴!”
赵翠仙耍起了无赖,大喇喇地拿屁股往板凳上一怼,翘起了二郎腿,“还有还有啊,‘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你们倒是看看,我那肚兜上头是不是写得这些呀!”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脚尖在常远身上点了点。
常远皱眉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赵翠仙脚尖划过的地方,“唰”的一声,将腰间的长剑抖出了剑鞘,堪堪架在赵翠仙光洁的脖子上。
“多说点,我爱听。”
恶狠狠的,脸色严肃得骇人。
赵翠仙一抖,“怎么,怎么就翻脸了呢,难道不是吗?嗐!那死人叫我贴身穿着,原来是诳我呢,莫不是,你们也在讹我吧?”
花芜的手在肚兜边缘上拂过,指尖沾了点什么红褐色的东西,于是她又拿起那片肚兜,将边缘细细看了一眼。
“赵翠仙,你不敢返回火田县,是怕自己性命不保,而你在徐茂死后,立即远离了坂里乡,却是怕你在坂里乡的亲人受到牵连吧?”
“哈,哈哈哈,笑话!你们就使劲诈我吧,老娘根本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丈夫和儿子,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一分为二
赵翠仙心里清楚,这些人还能好好跟她问话,不曾动过真格,便不会真的要了她或者她一家子的性命。
她在青楼待了十年,什么人只看不吃,什么人偷吃不买,什么人说得天花乱坠实则一个子儿都出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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