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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熊罴似的悍匪将人质拖行数米,当着高绪如的面把人质头上蒙眼的黑布扯开,撒开手,藩希便倒在了脏兮兮的雪泥里,他身上的血把泥水都染红了。高绪如赶上前去捞住藩希的两腋,把他正过来靠在自个儿怀里。藩希发出呜咽声,眯缝着双眼拼命眨动,扭过脖子往高绪如胸前钻,借以避开探照灯的白光照射。
“你没事了,我马上送你回家。”高绪如草草揩了揩藩希脸上的血污,双手抄到他身下,一使劲将其抱起来往别克车退去。
岑寂中,盖满白桦林的坡地背后忽然传来有节律的轰隆声,由远及近,转眼间就响彻雪野——两架直升机绕过山梁,出现在了众人视野里。土匪们见状顿时惊恐地大呼小叫起来,叽里呱啦地喊着话,四处乱窜,活像一群受惊的老鼠。小头目抱着枪飞奔上前,一跃而起,跳进皮卡车斗里摆出战斗姿势。
此时直升机已经降低了高度,几乎是贴着林稍朝空地扑来,巨大的噪声震得雪沫劈里啪啦地往下掉。
“是政府军的直升飞机!”有个土匪喊道,“他们在搜寻我们的据点!”
飞机上挂载的机枪开火了,数以千计的子弹射落到地上,扫起一大片白皑皑的雪尘,有不少人中弹倒下。然而这些游击军的凶悍是遐迩闻名的,他们丝毫不惧政府军的威胁,用安在车斗里的重机枪对付天上盘旋的铁蜻蜓。一时间,弹雨如瀑,枪声和汽车引擎声在干枯的林子里激起响亮的回音。
高绪如冒着枪火跑向别克,直升机上忽然射下来一发炮弹,击中了游击军的一辆卡车,爆炸冲击波一下就把高绪如震倒了。藩希摔到地上滚了几圈,捂着大腿痛苦地号叫起来。高绪如连忙起身将他扛在肩上,一口气跑回车旁,把藩希塞进后座,眼疾手快地关上车门。
“真倒霉!他们干起来了,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高绪如拍了司机两巴掌,从座椅底下抽出一条枪端在手里,检查了一遍弹匣。
又有几枚炮弹爆炸了,别克被炸得左右颠簸,四只轮子都不听使唤了。还没等他们开出去五十米,直升机上倾泻下来的子弹就打在了车前盖上,吓得司机大叫道:“政府军在向我们开火!”
高绪如暗骂一句,扭头看了眼靠在身侧的藩希,指挥司机往前开:“继续踩油门,不要减速,我把国旗挂出去碰碰运气。”
国旗装在一个铁盒子里,高绪如把旗子抖开,拴在枪杆上伸出窗外。直升机的探照灯照亮了迎风招展的旗帜,坐在机门口的机枪手立即停火,扭头报告上司:“头儿,那辆车里是维国人!”
“看到了,别咋咋呼呼!我们的目标不是维国人,放他们过去。”
片刻后,直升机朝另一个方向飞走了,高绪如这才松了口气。汽车沿着一条黑漆漆的岔道开进森林深处,黑暗如同浓墨般吞没了荒野,道路两旁林立的桦树距离车窗如此之近,仿佛触手可及。待处境暂时安全后,高绪如才缓缓喘了两口气,倒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睛。
藩希歪着身子,双腿一动不动地搁在座椅上,血水正沿着裤管往下滴。他皱紧眉头忍耐剧痛,半睁着双眼听天由命似的平摊两手,被冻烂的十指裸露着血淋淋的皮肉。
高绪如伸开手臂把藩希的上半身圈在臂弯里,撕了几块布条来给他受伤的手简单包扎了一番,再给他戴上了gps定位器。藩希一直靠在他肩窝里不停地发颤,像害了伤寒病的人那样虚弱地闭着眼睛。高绪如试了试他的体温,发现他在发烧,忙脱下自己的防寒外套盖在藩希身上。
两人就这样挨着坐了会儿。未几,高绪如拿出录像机举到前面,将镜头对准自己和藩希,低头凑近藩希耳朵说:“你马上就能回家了,现在我要问你点问题,以便确认身份。藩先生,你的全名叫什么?”
“藩希。”
“你母亲姓什么?”
车里安静了一瞬,藩希好半天后才出声回答:“姓俞。”
“你是在哪所医院出生的?”
“维国加斯达市扎布缇娜医院。”
高绪如又让坐在前面的许江帆转过头来,照例问了他三个问题,然后收起录像机:“好了,证据拍摄完毕。”
别克在林地里连续行驶了一刻钟,被严寒笼罩的安哥亚平原上空浮着一片淡淡的银光,漫山遍野的白桦树显得更暗、更密、更清新了。有时候,车子突然冲出林阵,只见公路一侧豁然开朗,一片广袤的平原低低地匍匐在穹窿下,数不清的农舍沿着原野一直铺排到目力所不及的地方。
他们穿梭在一片又一片森林中,渐渐的,路肩下出现了河流。大河在前方某处拐了个弯,直往公路靠拢来,河面的冰凌在雪色映照下闪出珍珠般的粼光。高绪如看了看表,当他正要拿起对讲机询问“鹦鹉”的情况时,对讲机里先传出了声音:“‘剑鱼’,这里是‘鹦鹉’。无人机侦察到你们斜后方1公里处有两辆车尾随,正朝着你们快速接近。”
“是游击军还是地方政府军?”
“不知道,反正来者不善,难道你还指望在这里遇到同行吗?”
高绪如向后望了一眼,公路在十几米外就看不见了,黑森森的夜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节。他捏紧手指,稍加思考后回话道:“‘鹦鹉’,我们在第二撤退点碰面。”
“收到,‘鹦鹉’正在全速前进。”
河面上结着薄冰,快艇突突作响,它速度之快,仿佛是在御风而行。尖锐的船首轻而易举地破开冰块,拉着数道雪白的水浪转了个弯,进入一条狭窄的水道。河两岸茂林密布,林下暗白的雪海像是在不安地沸腾;寒风如鞭,野蛮地抽打在疾速驰骋的小艇上,灼人的雪尘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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