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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点霜紧盯陶宁的脸:“你曾经修炼过,是哪家心法?”
如果当初陶宁没有自费修为,如今就是百密一疏。
不死也要大费周折,万幸的是岑点霜没有探查出她曾修炼过寒山派内门心法。
手上拿着寒山派内门心法,另一只手被人捉住,刚刚还说什么给什么的好好师尊正看着她,要一个解释。
陶宁无法断定这是否钓鱼问法,毕竟这只是她们见的第二面,并不互相了解。
岑点霜第三句问还没出口,便看见陶宁眼眶微红,似有水光,一眨眼又消失了。
这幻觉般的一幕却让能力扛千钧的手一颤。
陶宁:“徒儿不敢欺瞒师尊,我确实修炼过。”
岑点霜的手又一紧:“你拜谁为师?”
陶宁摇头:“徒儿不知,那个婆婆只让我叫她神仙,要是叫别的就会生气,每天还要吃很苦的药,泡奇怪的药浴。”
岑点霜放缓了声音:“为什么?”
陶宁狡黠的狐狸眼都耷拉下来,难过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趁她受伤了跑出来的,她被仇家追杀,还大喊大叫说她怎么跟抢一个什么东西。”
“她每次回来都要拉着我说很多奇怪的话,那一次她一边吐血一边说我别想跑,从此以后,我就是她了,昏过去前还要我好好修炼。”
岑点霜神情肃然,隐隐有了猜测:“她就说过这种话?没有别的了?”
“别的话……”陶宁拧眉想了一会,才恍然道,“有,她还说我是蠢货,用不上这好东西,好好修炼,将来她会做神仙。”
这并不是撒谎,原主出生在农家佃户,生来带雷灵根,天生亲近天雷,出生那会家里屋顶被劈了,便被认为是不详。
本来家里孩子也多,那对夫妇并不想要这个不详的孩子,恰好就被一识货的邪修用钱买走。
她看中了怀中襁褓婴儿的根骨,打算将原主养大,修炼同一个功法,长大之后将她夺舍,不过没能成功,原主被她师尊发现,杀了那邪修后将原主带回了寒山派。
陶宁反手抓住岑点霜垂落的袖子,迷茫道:“怎么了吗?师尊?”
岑点霜:“她想夺舍。”
“夺,夺舍?什么意思?”陶宁问,“夺舍是抢房子的意思吗?”
岑点霜给她解释了一遍这种邪术。
有种人会因为自己根骨不好,选灵根好的孩子用秘法养大,时机合适就吞吃其灵魂为养分,占据他人身体继续走上修炼之路。
不过这种人都很难长久,为天道不容,都会死在飞升雷劫下,无一例外。
饶是如此,效仿之人仍数不胜数,抱着侥幸的想法,想做那万分之一。
岑点霜看陶宁脸都吓白了,灵动双眼呆滞,她看得心情很不好。
岑点霜说:“你逃出来后她没有追上你?”
陶宁摇头,声音透着后怕:“没有,我是趁她昏过去了,又给她补了一棍跑出来的,我还心惊胆战了很久,然后从我出了十万大山后,她还是没有追上来,我就来寒山派了。”
十万大山占地辽阔,腹地险之又险,听说有大能洞府在此地下,藏宝无数,有一颗吃了就能无视瓶颈增长千年修为的仙丹。
曾有修士集结全族精锐前去寻墓,结果三千人无一生还,过了万年仍余威慑人,轻易去的修士少之又少。
修士们大多是绕着外围走,这是天生的藏污纳垢之地,里面跑出来什么,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
岑点霜也不觉得奇怪,她追杀过一个邪修,那邪修拖着只剩的一只胳膊,一头扎进了十万大山腹地。
腹地就像是怪物大张的嘴巴,吞吃万物,悄无声息。
岑点霜以为,那意欲夺舍的邪修该是重伤过度,死了。
一边的陶宁却忽然啊了一声,她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灰扑扑的东西:“这个是我出来的时候在一个坑边捡到的,我当时看它会发光,就拿起来看了看,就从里面掉出一件白衣服。”
岑点霜听了开头还想说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要随便捡,听到后面,她才反应过来:“白衣服?”
陶宁刷地从小布包掏出叠成火柴盒大小的白布,指尖捻住衣领,展开了让无数修士见之眼红的天阶法衣。
那道雪青色的背影御剑远去,陶宁站在崖边远望,纯良天真的神情渐渐变得复杂。
仙侠小世界都是公认的难,面对的麻烦也格外的多。
她也拿不准岑点霜究竟会不会信,这一世她性情格外直白,用人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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