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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难治,主要是难防。”南星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说道:“这次的霍乱,传染性极强,常言病从口入,水源食物一旦被污染,就会一传十,十传百,一发不可收拾。”
“那……别让水源被污染,不就行了吗?”
南星摇了摇头:“水本无形,因势而动,流动的水怎么……”话说了一半,忽然怔住了。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王管事,冀州有多少口井,你知道吗?”
王管事摇摇头,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做什么?”
南星一把扯下身上的罩衣:“我去找下院判大人”,说外,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自从进入疫馆以来,南星每天与恭桶作伴,闷头干活,鲜有机会能见到李方义。刚才一时激动,冒冒失失跑出来,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正在这时,忽见同屋的丁喜从对面走过来。南星拦住他道:“看见院判大人了吗?”
丁喜指了指身后:“在药房呢吧,听说知府大人要来……”
“多谢!”他来不及多想,一口气跑到药房,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李方义。
“大人!”
李方义此时正在药房训话,忽听有人叫他,诧异地回过头。
南星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人,我想到了,我们可以用井水,冀州这里……”
“放肆!”
南星的话被人截口打断,见一人从李方义身边踱步而出——年纪不大,气势不小,正是当初将他一竿子支到后勤刷恭桶的黄思谦。
对于南星的突然出现,黄太医似乎十分不满,紧皱眉头满是鄙夷道:“你不在后勤刷马桶,跑来这里做什么?”
他将话说得尖酸刻薄,引得药房众人一阵哄笑。
南星的脸“唰”地红成一片,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走得急,忘了先去净净身。最近这半个月,每天与屎尿屁为伍,怕是早就熏入味了,也难怪旁人对他侧目。
“我……抱歉……”他尴尬地扯了扯衣袖,有些难为情道:“我想找李大人……”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下去吧!”黄思谦嫌他碍眼,不客气道:“一会儿知府大人要来,别让人家看笑话。”
“可我有要事想找李大人……”
“听不懂人话吗?”黄思谦呵斥道:“做事这么没规矩,李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南星本想解释一番,可这回确实是自己唐突,不分场合就跑过来,正在犹豫要不要退下时,忽听身后有人说道:
“让他把话说完。”
南星蓦地转过身,他认得这个声音。
出现在面前的人,虽然大半张脸都被遮在面巾之后,但露在外面的这双眼睛错不了——黄公子,不!应该是当朝皇子庆王殿下,跑来这里做什么?
冀州知府胡运超一路小跑地赶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还……还不快给庆王殿下行礼!”
“免了”,周祺煜冷冷道,挑了旁边一张椅子,一掀衣摆坐了下来。
李方义见状,赶紧迎了上来,行礼道:“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
周祺煜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转而对南星道:“你继续说,冀州怎么了?”
南星显然尚未从瞠目结舌中恢复过来——周祺煜上辈子是个雷吗?为什么每次出现都和晴天霹雳一样?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把刚才断片的思绪重新接上,快速平复情绪后,这才直奔主题道:“冀州地处黄河以北,水利分布与南方不同,因为江河湖泊稀少,百姓大多饮用地下井水,此次霍乱肆虐,既然水源是传染的主要途径,我们何不从源头入手?”
“井水……”李方义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子:“你的意思是……把治瘟的药投到井里?”
“正是!”南星道:“人是活的,但井水是死的,我们只需把冀州境内所有水井控制住,再呼吁百姓只取井水饮用,这样即便有流民,也能阻断水源传播。”
“好主意!”李方义欣赏地看向他:“你是怎么想到的?”
南星:“承蒙后勤王管事点拨。”
李方义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是个好法子,只要对症下药,疫情有望解除大半。不过……”他顿了顿,转向周祺煜道:“管控冀州地界所有水井,不是个小工程,还要劳烦庆王殿下、胡大人安排人手,鼎力相助。”
庆王爷全程盯着南星,听到李方义的话,这才转移了视线,说道:“那就这么办吧。胡大人,这事儿就交给您了?”
胡运钞连忙点头如捣蒜地应道:“是……殿下放心,下官一定照办。”
对于面前这位不请自来的王爷,胡运钞哪敢说半个不字——朝廷近来局势有变,庆王爷风头正盛,连皇后家的老窝都敢端,他一个小小冀州知府,算个屁呀!
周祺煜面无表情地正了正身,说道:“父皇对于这次疫情很是牵挂,特命我过来看看,另外户部给批了五十万两银子,胡大人、李大人拟个计划吧,用在哪,怎么花,写个折子呈给朝廷,这两年国库紧张,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还是要省着点花。”
他说完站起身,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李方义的肩膀:“李大人近来受累了,不过知人善任,才能给自己减压,不是吗?”
周祺煜自小不爱笑,外人很难从他的脸上读出喜怒哀乐,且他说话虽然云淡风轻,却不知为何,总像是带着威压,让听话的人不由心里发虚。
李方义大概听出来,他意有所指,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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