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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被折磨得生无可恋时,巷尾极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突然窜出一道黑影,动作快得让旁人以为自己眼花。
那人干净利落地一跃而起,飞身上了马车。紧接着,又是一声刺耳的嘶鸣,前方发了疯的马,在一股外力的胁迫之下,竟被活生生勒停了脚步,于乌烟瘴气的混乱中挣扎了片刻,终于稳稳地停了下来。
南星揣着一份劫后余生的恐慌,好一会儿才从吓破的胆子里找到自己结结巴巴的镇定,脸上的血色系数褪去,阳光下,竟苍白成了一张纸。
他抱着娃狼狈地爬下车,勉强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冲着救他的那抹黑影深深作了一揖:“多谢公子仗义相救!”
说完一抬头,竟蓦地愣在了原地。
“是你?!”
南星自小博闻强识,记了一脑袋的草本植物,练就了一身过目不忘的本事——这种超强记忆力,并不只局限于药,并且适用于人。
他只在浩瀚无边的脑海中稍稍寻摸了片刻,便将与之有关的记忆,轻松拎了出来——眼前这位黑衣人,就是去年冬天,为共济堂免费送药的药商。
南星清楚地记得,去年冬天,一场大雪突袭长江沿岸,漫天遍野下得没完没了。小小桂枝难倒英雄汉,因为药材紧缺,共济堂赈济灾民的药棚,迟迟搭不起来。
正在愁眉不展时,多亏了这位药商,莫名其妙地找上门,二话不说,就将两大车药材悉数捐了出来。
因为他的壮举,程家兄弟们瞠目结舌了好几天,印象自然深刻。
可眼下再看他这身装扮,还有方才出神入化的身手——说他是走南闯北的药商,谁信啊?!
恭让见身份败露,索性不再隐瞒,大方抱拳道:“在下庆王府侍卫恭让,见过郁先生。”
南星:“……”
从天而降的药商,竟是庆王府的侍卫——毫无疑问,之前种种,自然都是周祺煜的安排。
南星还未来得及将颠三倒四的骨头重新归拢,再一次目瞪口呆地陷入了沉思。
原来,庆王一直都在暗中帮扶他们,这让他忽然觉得,周祺煜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冷酷无情,倒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错怪他了。
可是,做都做了,周祺煜为何不明说呢?
南星这条搬家之路,走得荡气回肠,多亏有恭让半路搭救,这才有惊无险地挨到了庆王府。
他将惊吓过度的小不点儿安顿好,一番休整之后,忽听下人来报:“将军府少将军登门致歉,请先生过去前厅一趟。”
方若琳由着性子的一顿胡闹,差点酿成大祸,方世涵这个做哥哥的,理应有所表示。
眼看着南星从远处走来,方世涵直直地迎了出去:“哎呦,郁大夫,方才真是吓死我了!您有没有伤到哪里?”
南星假客套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一切安好。”心里却暗自吐槽:“除了差点没命之外。”
他被对方热情引进前厅,这才发现,周祺煜也坐在其中。
方世涵满怀歉意道:“我这个妹妹,从小不懂礼数,做事没轻没重,想来都是爹和我把她惯坏了。郁先生大人大量,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别和她一般见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您海涵。”
南星不由心里骂娘:“这姑娘都能嫁人了,还年幼呢?自己不过是个捣药治病的,位卑言轻的很,哪里敢和方大小姐一般见识。”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给自己听,面上只恭恭敬敬地点了个头:“少将军言重了。”
方世涵叹了口气道:“我爹听说这件事后,差点儿从病榻上跳下来,当即就把若琳赶去祠堂罚跪,爹原本还想和我一起来给先生赔罪,可实在是……”
南星心里明镜似的,方老将军大病初醒,前前后后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自然不会屈尊降贵地专程过来赔罪。方世涵有意将亲爹搬了出来,无非就是帮着方若琳开脱罢了。
“不敢当,不敢当!”南星言不由衷道:“在下一切都好,不敢劳烦大将军挂念。”
两人你来我往地客套了半天,南星觉得自己一张老脸快要笑僵了,也没能等来周祺煜半句解围的话——这家伙就知道一言不发地冷眼旁观,将自己坐成一尊赏心悦目的绝美盆栽,最多只能看看罢了。
不过南星对此并不意外,毕竟方家是他未来的丈人家,方若琳又是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别说自己当下并无大碍,哪怕被那不着四六的小姐一剑给挑了,又能怎样呢?难道还能指望他为自己去找方家伸冤,暴打方若琳一顿吗?
况且,人家好歹名门望族,少将军又亲自登门致歉,对于自己这种不值一提的小虾米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破天荒了,他还能强求什么呢?
南星只是心疼史家的小不点儿,刚刚遭受了丧亲之痛,又来了这么一出,虽然最终有惊无险,可毕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实在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坨坨
南星顶着一张笑到发僵的脸,好不容易送走了方世涵,转身便去了小不点儿的房间。
庆王府不同于将军府,毕竟是周祺煜的地盘,无需担心暗箭难防。温良还悉心找来几个有经验的丫鬟婆子,专门照看小不点儿,也算是将南星从磕磕绊绊的后妈角色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南星亲昵地揉搓了一把娃娃头上的绒毛,放柔声音道:“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不用怕,日后有我在,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好不好?”
自然是等不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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